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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祖父母多親近,另一方面他們東京的家中沒有場地可以騎馬或是擊鞠,考城盧家卻有馬有鞠場,正好讓姊弟三個趁著節日多玩幾天。 最后文成周與盧筱商量定,他先回東京去,盧筱則帶著姊弟三個留在考城,多住兩天。 文成周到了角門邊等著于伯備車,正逢謝盧氏帶著謝懷軒與謝六娘過來,他們亦準備回東京,剛好一路同行。兩家的馬車直到過了相國寺,才分行兩個方向。 謝懷軒到了家中,天色已經完全黑下來了,他穿過外院正堂,忽而在檐下瞧見一名小廝,正是常在單向彥身邊的硯心。 硯心坐在石階上等得快要瞌睡了,聽見有人入內的動靜,一抬頭見是謝懷軒,急忙起身過來行禮:“謝公子可回來了,咱家公子與孟公子正在北山子茶坊等著你過去呢!” 第72章 北山子茶坊里燈火幽明, 布置得十分雅致,并非像尋常茶坊那樣,進門就是喧嚷嘈雜的大堂。 從正門入內, 有打扮成仙童模樣的童子引路, 先要過一座仙橋, 橋下清泉潺潺,再內則設有各間雅閣, 謂之仙洞, 按著三十六洞天七十二福地之名來取,別有雅趣。這北山子茶坊乃是世家子弟與官家貴女常來夜游飲茶聚會之處, 一頓茶會吃下來, 所費亦是不菲。 童子引著謝懷軒進了朱陵洞天閣, 孟裴與單向彥正等在里面,一見他進門,單向彥便站起身迎過來:“你昨日不是還說沒事的嘛?又陪你家人去了哪里,到這么晚才回來?” 謝懷軒搖頭苦笑道:“我是前世欠了你們什么債?從早到晚不得歇一口氣?才從考城回來,凳子還沒坐上,飯還沒吃一口,就被你家小廝拖過來了。” “來來來, 這就坐下, 到這兒了還怕沒東西吃么?”單向彥嘿嘿笑著, 拖著謝懷軒坐下,又細細吩咐侍應一旁的童子,去白礬樓買三脆羹、湯雞、旋索粉、洗手蟹、姜蝦、軟羊包子等等菜肴點心送到此處。 孟裴聽了謝懷軒的話卻不覺挑眉:“你從考城回來的?” 謝懷軒道:“是啊, 陪著叔母與六妹去的,正巧遇見文相公一家也在。” 單向彥正吩咐童子,耳朵里捎見文相兩字,便接話道:“這么巧,我們昨日去繁臺也遇見文相一家了,不過文夫人昨日不在。” 孟裴道:“考城盧氏是文夫人娘家,他們去那里探親也不奇怪。倒是你,沒事跑去考城作甚么?” “說起來還不是因為你們。”謝懷軒慢慢喝了小半盞茶,把自己失約謝六娘后,不得不答應她去考城,與盧家郎君賽擊鞠之事說了,接著也就說到了謝六娘與盧家小娘子爭執之事。 說起此事,他不由搖頭:“六妹這毛糙性子若是不改改,總要吃虧,今日幸得有文小娘子居中調停,才沒有鬧得不可開交。我這六妹要是能向她學學就好了。說來她們還是同年,又是表姊妹,同樣年紀的小娘子怎能差那么多?不論談吐見識也好,騎馬擊鞠也好,別人是學一樣精一樣,我這六妹是樣樣不行。” 聽著謝懷軒這話,孟裴嘴角不由勾起一彎愉快的弧度:“倒也不至于,謝六娘丟折扇的準頭無人能比。” 謝懷軒和單向彥都笑了起來。 三人說笑了幾句,孟裴有意問道:“懷軒,你晚上回來,不正與文相公他們同路么?” “是和文相公同路回來的。”謝懷軒點點頭。 “你六妹沒與文小娘子同坐一車么?所謂近朱者赤,六娘多和她相處,慢慢這性子也就能改過來了。” “文夫人與文小娘子三姊弟還留在考城沒回來。”謝懷軒笑著搖頭道,“我這六妹啊,脾氣怕是改不了多少了,不過多少能受點影響吧。叔母也說文夫人如今回了京城長住,以后可以常來往。” · 在北山子茶坊外告別謝懷軒與單向彥,孟裴一時興起,也不坐車了,在街上緩步而行。舊曹門街往西一帶市集繁多,謂之土市子。日夜燈火通明,諸多商販在此博易買賣衣物服飾、圖畫花環之類。 孟裴在市集上買了一大堆東西,都是他平時根本看不上眼的,小娘子小郎君會喜歡的花哨小物,像是綴珠領抹、圖畫本、黃胖人偶之類的。 成然不知公子為何突然興致這么好,想起逛夜市來了,但總好過昨天夜里不睡覺整晚找書看,也只能吩咐侍衛前后警戒護衛著。 · 這一日在盧府用過晚飯后,盧筱帶著文玹姊弟,去正院向太老爺太夫人問安,兩位老人畢竟古稀,到了晚間容易精力不濟,她們問了幾句冷暖便退了出來。 接著便去往三老爺盧經亙與三夫人處,誰知剛到三房正堂外,就見盧三夫人身邊的寧姑急匆匆迎面出來,見到盧筱趕緊行了一禮,接著又朝文玹道:“正好小娘子也來了,夫人正想找小娘子過去問話呢。” 盧筱不由訝然:“寧姑,是什么事?” 寧姑卻只道:“娘子進去就知道了。” 文玹也覺疑惑,但等她進了堂里,瞧見滿臉惴惴不安之色的盧十五娘與十八娘都在里面,便大概了然是為什么事了。 到了這日晚飯之前,已經有小娘子將白天擊鞠時發生爭執糾紛之事,告訴了自己娘親或是叔伯嬸娘。老夫人也聽說了這事,便把十五娘十八娘還有文玹都叫去,將白天的事情問個清楚。 白日里微笑的時候看著慈眉善目的盧三夫人,此刻板起臉來頓時顯出主母的威嚴來,沉聲道:“都在這兒了,十八娘,你先說,怎么回事兒?” “啊?!”盧十八娘嚇了一跳,心想白天發生爭執的時候,自己只是在旁邊看著,什么都沒說,婆婆為何偏偏要叫自己先說呢?同一個房里的姊妹,十五娘又一直與她交好,她要怎么說才好呢…… 她為難地看了眼十五娘,又看看婆婆,低著頭小聲道:“我光看擊鞠了,沒留意是怎么爭起來的。” 盧三夫人睨了她一眼,冷冷哼一聲,眸光轉向一邊:“十五娘,你自己說。” 盧十五娘先前一直在偷眼看文玹,見文玹始終沒什么表示,眼風都沒掃過來一個,也不知她會不會替自己說話。 這會兒聽婆婆問起來了,她便語帶不甘地道:“是謝表姊先出言不遜,說我們盧家都是卑鄙小人,還說她們謝家如何如何,她來我們家做客,卻說這樣的話……我氣不過才與她爭起來的。婆婆,我是為了替盧家爭口氣,但我不該與謝家表姊吵起來,我知道錯了……” 盧三夫人聽完后面色稍和,轉向文玹道:“你當時也在,最后勸和的也是你,事情是否如十五娘所言?” 文玹聽盧十五娘這么說,就把挑事的罪名完全按到了謝六娘頭上,謝六娘此刻不在這里,不能為自己爭辯,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