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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找到時,只知成周當上了縣令,其他什么都不清楚。還是二公子查到成周的名字,才知成周如今身份。” 文老夫人沉著臉看向文玹:“對尋常人來說,縣令也是個不小的官了,那畜生死了她無所依靠,想攀上門官親也是好的,便一門心思地來投靠成周,只是沒想到成周已經當上了丞相。對她來說,豈不是比預想中好上千倍?” 文玹聽到此時已經不想再聽,起身朝文夫人行了一禮,站直身子后也不看老夫人,只朝文夫人道:“文玹今日確實冒失,實在是不該上門來認什么親。多謝文夫人肯見我一面,聽我說這些話。時候不早了,文玹就此別過。” 盧筱聽她連稱呼都改了,急忙站起來道:“玹兒,你別多心啊,你婆婆只是多問幾句罷了,不是懷疑你。你放心,娘信你是真的玹兒。” 文玹緩緩搖頭,她來京城尋找親生父母,不是想找什么依靠,她有能力靠自己活下去。只是在這茫茫世間,知道自己這原身還有父母在世,想要見見他們是什么樣的人而已。 也只有在淮縣的懷志書院前,聽孟裴說了文成周的過往事跡,她才對這未曾謀面的父親產生了一份仰慕之情,想要看看這樣的文相是何種風采罷了。 然而在文老夫人眼里,她卻是因為文成周當上了丞相,為了攀援富貴才來認親的。她本來就對文相夫婦沒什么深厚感情,何必死皮賴臉留在這兒讓人懷疑鄙夷。 “文玹雖然年輕識淺,也知自重,更不會寡廉鮮恥地去冒充別人家的兒女。文夫人就當作當年那女嬰已死便是了。”說完她喚了聲“阿蓮,走吧。”轉身便朝門外走。 盧筱急忙追上幾步,一把拉住她的手:“別走!” 文老夫人厲聲道:“就讓她走!裝模作樣而已,你放手,我倒要看看她會不會走出這個門。” 文玹反倒氣笑了,輕輕拉開文夫人的手,毫不留戀地往外走。 盧筱想了十幾年的女兒,眼見要找回來了怎么肯讓她走,追上去從身后將她抱住不放,扳著她的肩將她轉過來,朝著文老夫人道:“娘,你仔細看看她的樣貌,她的眉眼神情,和成周那么像,和我也像,怎能是別人來冒認的?” 別說樣貌,就連她方才怒極反笑的樣子,都和成周極為神似,盧筱心里已經信了八、九成,何況母女連心,她第一眼瞧見這孩子的時候就覺得她是,只不過她也怕是因自己太思念玹兒,心中有所希翼的緣故,才問了她許多問題加以求證。 一番問話下來,這孩子對答時的談吐舉止十分鎮定,眼神清明正直,并非心虛偽裝之態,她便認定了,這孩子就是玹兒。 若是這孩子真有心要冒認,怕是跑上來就要抱著她痛哭喊娘了,也不會向文老夫人頂嘴為張大風說話了。 文老夫人看看抱在一起的母女倆,重重哼了一聲:“長得相像也不見得就是了。你要留下她,留下便是,但別怪為娘沒提醒過你。” 文玹輕輕掙脫盧筱懷抱:“文夫人,我要走了。”她是絕不會留下來的,此時留下正印證了文老夫人的話,她方才欲走之舉豈不是成了惺惺作態? 盧筱這會兒真是惱了,緊緊抓住文玹的手不放開,朝著文老夫人道:“娘又何必說這樣的話?我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認下玹兒的,不僅人證、物證樣樣俱全,這孩子長得也像,她又說得出許多當年細節,這許多事放在一起,我才認她是玹兒的。” “退一萬步說,即使是我做娘的心軟糊涂,成周也會一樣糊涂嗎?娘就等不得成周回來,和她見一面后再論真假么?這孩子和成周一樣心高氣傲,娘一再地這么說她,是非得要逼這孩子立即就走嗎?若我真放手讓她走了,成周回來難道不會怪我都沒讓他與這孩子見一面嗎?” 盧筱本是名門世家的嫡女,平時言談舉止雖溫婉柔和,其實極有主見,對文老夫人是孝順的,卻也不會盲從,只是極少與老夫人正面沖突而已,這會兒是真的氣極了才一口氣說了這么些話。 文老夫人聽她提到成周,也知自己方才那番話說得有些過了,即使這小娘子是上門來冒認的,確實也該讓成周先見過一面后再拿主意。 她一時無言以對,卻也拉不下面子來說讓這小娘子暫且留下,便低低地哼了一下,站起身朝著門外走去。 文玹的手被盧筱死死攥住不放,她不好硬掰開,便低聲對盧筱道:“文夫人,謝謝你,不過我還是要走的。” 她真是何苦,巴巴地趕到京城來認親,卻被親人當成冒認的,早知道會是這樣,還不如就和六叔小酒他們一起找個僻靜山村過日子,雖然沒有血緣,彼此之間卻比所謂的親人還親。 盧筱聽她還是叫自己文夫人不肯改口叫娘,不由落淚,卻仍是不放手,哽咽道:“你別犟,無論如何也等你爹回來,你們倆見一面再說。” 文玹聽她提起文成周,腦海中不由閃過懷志書院牌匾上的那道落款,又瞧見文夫人落淚,心里一軟,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盧筱見她點了頭,這才把緊緊攥住的手松開些,卻仍是不放開她的手,牽著她回到桌邊,讓她在自己身邊坐下,柔聲問她在山寨里的日子苦不苦,一路來京時經歷過什么事等等。 文玹對文夫人并無惡感,她方才為張大風辯解時,文夫人說她這樣做是人之常情,在她面前也絕口不提張大風的壞話,文玹對她頗有好感,知道她此時問話只是關心之語,并非不信任地試探,因此有問必答。 母女倆說話時,盧筱一直歡喜地瞧著她,輕輕摸著她的手,摸到她手指上的傷疤,低頭一瞧,不僅是手指,就連掌心也有好幾道傷痕,不由既驚訝又心疼:“怎會有這么多傷口,怎么弄的啊?” 文玹不在意地道:“被碎磚石劃破的,都是淺傷,已經都好了。” 盧筱想到二娘初學針線時,被針扎破指尖就痛得眼淚汪汪,哭著說不想學了,可這孩子滿手都是劃傷,卻滿不在乎的樣子,也不知平時吃了多少苦頭才養成這般性子。一想到這些,她心里就充滿憐惜。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親爹登場,嘿嘿,這個爹是很有意思的! ------------------------------------------------ 第44章 盧筱看文玹雖然有禮, 卻神情淡漠,問什么才答什么,多半還在介懷方才老夫人說的話, 只怕文玹會因此覺得成周與自己也對她毫不關心, 才會任她在外面漂泊而不去尋找。 她也知道, 在這孩子心里,成周與自己其實比陌生人好不了多少, 恐怕還沒有死去的張大風親近。 她想到這兒, 便道:“玹兒,你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