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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胡說,靳安不是這樣的人!”而且整個人看著似乎要和潘珊珊動手。 潘姍姍果然被她嚇得六神五主,好在顧嶼江及時拉住了程悠,他身材高大,擋在程悠和潘珊珊中間,直接擋住了潘珊珊的大半視線。 “你怎么了?胸口又不舒服了?昨晚就讓你去醫院看下的,偏不聽。”顧嶼江忽然如臨大敵的追問程悠起來。 “胸口疼,我喘不上氣來。”程悠艱難開口,緊接著身形晃動了下,顧嶼江已經及時扶住了直愣愣往地上撲去的程悠。 潘姍姍被突如其來的意外嚇得呆若木雞。 “趕緊報警啊!”顧嶼江心急如焚地催促起來。 潘姍姍看著飛揚跋扈,真遇上事情完全沒有主見,她無比慌亂的去撥號碼,一邊還不忘替自己推脫干凈,“你剛才一直在場親眼看著的,我碰都沒碰過她,她、她出事和我沒有半分關系。” “先救人再說!算了!我先送她去人民醫院搶救再說。”顧嶼江直接打橫抱起癱軟的程悠往樓梯那邊跑去。 大清早潘姍姍就被程悠的事情攪的七上八下。到辦公室后,彭明方喊她拿資料她都沒反應,彭明方隨口問了一句,“怎么了?” “今天早上遇到程小姐,她好像身體不適被送去搶救了,好奇怪,看她平時好像身體挺不錯的。” “是嗎?不過有些人天生有什么隱性的遺傳病也說不準的。她畢竟驗收過我們公司的消防安全,你代表公司去醫院慰問下她。”彭明方隨口吩咐起來。 “我和她不是很熟。”潘姍姍略為堵心應道,一抬頭看到彭明方忽然陰沉下來的臉色,她隨即囁嚅著改口,“我下班去看下。” “我們前天剛出過火災,檢查要是通不過麻煩著,現在去看下,順便把她的真實情況告訴我,我再想下要不要找消防大隊的其他人疏通。” “哦。”潘姍姍應了聲,不甘不愿出去,只是臉上不敢流露分毫。 到了醫院那邊,她摸索著跑了好幾個科室才問到程悠住的病房。 潘珊珊堵心地往病房里探過去看了一眼,才半天不見,沒想到程悠身上插滿了很多說不上名的管子。 “病癥都查不出,治療也無從下手,管子拔掉人就沒了,還真是奇怪了。”在病床邊做記錄的兩個護士嘀咕起來。 “是挺奇怪的,年紀還這么輕,還挺可惜的。給她送過來的是她男朋友吧,傷心的暈厥過去了在輸液。她家人估計趕過來要晚上了,要是真看到還不得傷心死。”另一個護士明顯惋惜地附和起來。 潘姍姍完全沒料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她退回到走廊上打了個電話給彭明方,“彭董,我現在在病房里探望過她了,聽醫生說病癥都沒查出來,所以治療也無從下手,聽說沒機會救回來了,管子拔掉人就沒了。”她本來還以為彭明方看上程悠了,挺有危機感的,不過眼前看著程悠毫無知覺的躺在病房里,不知道是不是被自己給刺激到的緣故,她反倒有點同情程悠了,匯報時難得誠心誠意。 “是嗎?那是挺可惜的。你拍下病房門口照片給我,先回來吧。”彭明方隨口應道就掛了電話。 潘姍姍雖然不怎么理解彭明方的要求,不過她也不敢過問太多,按照要求辦妥后就回去了。 果然,當天下午,彭明方就過來了一趟。陳淮一直實時盯著監控看。彭明方進去后他就讓同事在病房外面走廊上等著了。 “程小姐?”彭明方心情大好地走到程悠的病床前,彎身下去連著喊了好幾聲。程悠果然如潘姍姍說的一樣,毫無反應。 眼見為實,這種事情他不希望留有后患,所以他讓潘珊珊探路后還是特意過來一趟。 彭明方愈發湊近,近距離觀察程悠,“程小姐?”他在她耳邊又喊了一聲。 程悠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嘖嘖,看來是真的醒不過來了。你們消防隊的小年輕干嘛就這么喜歡多管閑事呢,好奇害死貓,下輩子好奇心不要這么重。兩年前的小伙子也是,發現我的暗室非得大費周章要去查我們的建筑平面圖。我找人打聽了下,聽說你和那個小伙子以前還處過對象,現在送你們去團聚了,按理說,你真的該謝謝我。”彭明方聲音雖然壓得很輕,不過聲音里透著詭異的興奮感,他挺享受這一刻的。 “話說回來,你和你那個前男友還真是天生一對,兩人都蠢得要命。兩年前的火災以及昨天的火災,都是我特意安排的,你們二話不說就趕過來了。一樣的配方,一樣的療效,安全的很。好好睡一覺。”彭明方邊說邊動手去拔程悠臉上的氧氣管。 第65章 彭明方手指都已經碰到程悠臉上插著的氧氣管, 原本一動不動躺在病床上的程悠忽然坐了起來,彭明方毫無預備之下嚇得面如土色, 緊接著事先站在外面走廊上的便衣收到陳淮的指令分秒不差地沖進來制住彭明方。 “你們干什么?”彭明方雖然剛才嚇了一大跳, 不過畢竟這么多年的江湖經驗在那里,一小會的功夫臉色就已經恢復如常。 “你涉嫌數起蓄意謀殺, 現在跟我們回去局里接受調查。”陳淮已經從病房門口過來, 順便把安裝在病床床頭前面的微型攝像頭挪動了下, 依舊正對著彭明方。 “那是什么?”彭明方忽然意識到事態超出他的控制了。 “你剛才說的故事很精彩。”陳淮不緊不慢開口。 “什么故事?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彭明方知道自己剛才的聲音壓得很輕, 監控未必能夠錄清楚,他依舊抱著僥幸心理拒不承認。 “聽不懂也沒事,隊里的同事已經在你暗室墻壁那邊檢測到隱性血痕和不明來歷的指紋, 回局里比對下你的血型和指紋就可以了。另外,城西最大的夜總會負責人反應他們有個叫趙阮的員工失聯了一個多月,不巧的是,失聯者物品上提取到的DNA和你暗室里找到的甲片上的指紋完全一致。故事看起來有點長, 反正我們有的是時間, 等回局里了,好好聽你聊下這些故事。”陳淮不咸不淡應道, 他昨晚連夜調查彭明方之前的相關資料,發現此人頗有城府, 保險起見多排了幾個人手, 彭明方前腳剛從公司離開, 他事先安排的便衣就已經按照顧嶼江和程悠提供的路線圖去搜索暗室里的證據去了。 “什么暗室?我聽不懂你在瞎扯什么!我要請律師!”彭明發情緒激動地反抗起來。 “放心吧, 你要請什么大牌律師都可以。”陳淮揮了下手勢, 旁邊兩個穿著白大褂的便衣已經強硬把彭明方扭送出去了。 等到彭明方他們離開后,程悠這才從病床上把身上那些繁冗的管子全都拔掉,之后起身對陳淮道謝起來,“陳隊長,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