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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患者突然肺部大滲出轉白肺,這種情況很罕見。我一時間想不到導致他惡化的真正病因,我現在有點懷疑他手術前的真實身體狀況,會不會有什么隱性的疾病或者遺傳病沒有檢查出來,這幾天的例行檢查報告我會問同事調過來看下。你現在幫我進去看下他身上有沒有什么明顯異常。” “好的,還有我之前聽同事說患者持股的公司正好是在兼并收購的關鍵時期,你自己上網查下,看會不會和患者有什么關聯。”程悠應道。 “嗯。”顧嶼江點點頭,兩人的思路不謀而合。 顧嶼江去換衣間那邊拿了件白大褂和口罩后,帶程悠到9號病人現在住的單人病房前面,趁著護士查好離開的空檔期,他自己走到側邊的樓梯拐角那邊,穿上白大褂的程悠則是推門進去。 不知道為什么,病房里也沒有患者家屬守著。程悠小心翼翼推門進去,看了眼身上插滿無數管子的老人家,她逐漸走近,才看到病人臉上死灰的臉色。程悠畢竟外行,她一邊要顧及外面會不會突然來人,一邊爭分奪秒的去查看病人身上的外在特征,沒多久就緊張地出了手汗。 程悠按照顧嶼江的要求,伸手按壓了下患者身上的肌膚,明顯浮腫。除此之外,沒有其余異常。程悠準備離開時,突然留意到原本插在患者鼻腔的管子挪位了點,她彎身下去,幫患者臉上的鼻管挪正回去,湊得這么近,程悠忽然發現病人一直微張的口腔內側明顯多處潰爛。她本來還想仔細看下,外面傳來腳步聲,程悠心跳一百八的拿起病床旁邊的本子裝模作樣的寫記錄起來。 果然,她剛拿起筆,病房門口已經推門進來,是患者年輕點的女兒和女婿。 好在她這時候戴著口罩穿著白大褂,患者女兒進來隨口問了一句,“我爸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吧?” “嗯。”程悠勉力鎮定應了一聲。 “我知道了,等到明天還是這樣的話就拔管算了。” “哦。”程悠繼續應了一個字,把本子放回原處,之后就往外走去。 她走到外面,看了下病人家屬沒有跟出來,她直接大步往側邊的樓梯口走去,剛走到那里,程悠就迫不及待地匯報起來,“患者身上浮腫,口腔潰瘍,其余的沒有發現什么異常。” “口腔潰瘍?”顧嶼江昨天去看的時候還沒發現患者的這個癥狀,恍如一語驚醒夢中人。 之前所有支離破碎的線索全都湊到一塊了。 程悠不知道顧嶼江怎么又走神起來,她以為顧嶼江還在為患者的狀況傷腦筋,忽然主動挽起他的手心,十指相扣。 不管遇到什么事情,現在有她在,他不再是單槍匹馬。 余生她都會陪他一起面對所有的事情,無論好壞。 “嶼江?”她輕喊了他一聲。 程悠話音剛落,顧嶼江一把就將她攬入懷里了。 白肺,口腔潰瘍,氧合上不去。 原來患者是被投毒了。 怪不得。 這么多天一直重壓在他心上的罪念驟然輕去。 第48章 “患者是被下了百草枯的農藥才會不治, 兇手應該是和患者很親近的人才會有機會下毒,劑量只有微量, 也許放在體質正常的普通人身上, 未必會有生命危險,但是他剛做了綜合性的大手術, 抵抗力本來就很弱, 百草枯的毒性入侵才會導致他氧合上不去以及出現罕見的白肺現象。”想通了最關鍵的特征后, 顧嶼江條理清晰的分析起來。 “百草枯?你怎么看出他被下了百草枯的農藥?”程悠不知道顧嶼江是怎么想到這么個匪夷所思的推斷的, 一臉好奇地問道。 “因為你剛才說到了病人身上最關鍵的一個特征,口腔潰瘍。我本來就已經懷疑患者身上不合常理的地方,只有百草枯的毒性才會劇烈到能夠讓患者的口腔里出現多處潰瘍, 而這個特性也完全符合患者這幾天來病情惡化的全部特征。” “那我們趕緊報警吧!”程悠聽得似懂非懂,不過只要能證明顧嶼江的清白就夠了,她說時準備拿手機去打電話。 “等下。”顧嶼江出口攔阻起來。 “怎么了?”程悠明顯不解。 “我們還沒找到投毒的兇手,兇手既然敢在醫院里下毒, 而且還下百草枯這種劑量一旦不甚就會引起周遭人群注意的毒.藥, 證明她之前已經做了全方位的準備,觀察力和應變能力不同小覷。我們現在報警, 警方過來一趟肯定會引起作案者的戒備,很有可能會加快作案者毀掉證據的速度。所以保險起見, 我想自己引作案者現身。”顧嶼江略一思索, 提出他自己的看法。 “怎么讓作案者現身?”程悠想不到好的主意。 “你剛才說過患者所在的公司正好是在兼并收購案的敏感時期, 剛才我在網上查過, 患者的大女兒和二女兒分別是她們公司的第一和第二大股東, 從網上能夠查詢到的信息來看,他們公司在臨時停牌前的增發方案以及暴跌都有點不合情理,而患者本人投資偏保守不主張收購目前在談的空殼公司,我認為他的建議影響到了部分人的利益,所以才會借著他術后住院生活不能自理時偷偷投毒。” “他的大女兒和二女兒?” “目前還不確定,不過她們兩人也脫不了干系。我打算借他自己之口來找出兇手。” “可是他已經不可能醒過來了,只要拔掉他身上的管子,很快就可以宣布他死亡了。而且我剛才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他的小女兒和他女婿在交談,說是明天再沒醒來跡象就要把管子拔掉了。”程悠提醒了一句。 “放心吧,我有方法。”顧嶼江略一思索就想好了主意。他們還站在拐角不起眼的樓道里,直到過來探望老人家的小女兒和女婿離開后,顧嶼江為了驗證他自己的推斷,這才進去病房里檢查起患者的口腔情況,果然如程悠所說,里面有明顯潰瘍現象。 作案者應該也知道在醫院里作案容易引起醫生護士的察覺,投的量肯定是極少,而且目測距離投毒時間起碼幾天了,血尿里的農藥濃度更加測不出來了。 顧嶼江站在患者的床頭邊,眉梢微皺。 要是前兩天他再細心點,再思考的齊全點,也許患者還能有一絲的生還機會。 可惜現在,也只能讓患者被拔管前幫他查個水落石出,也算是在患者真正意義去世前給他搶回的唯一尊嚴。 顧嶼江想到這里,打電話給他同事。 沒多久,當值的護士和本來暫時接手的同事都過來了,程悠趁著他同事過來前把身上的白大褂脫下來遞給顧嶼江穿上。那幫同事過來看到顧嶼江還在這里,大家伙都是挺驚訝的,“你怎么還不回去休息?這里有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