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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無與倫比的憎惡自己,憎惡精.蟲上身的自己。 他不會原諒自己。 即便是在夢境里,他也看不起這樣的自己。 腦袋愈發(fā)脹痛,像是被上了緊箍咒似的,心頭只要一想到程悠的名字,他就頭痛欲裂。 他還在遲疑,原本抵在她的..處忽然有熱意襲來,被那點溫?zé)岬?.帶過,轟得一下,他最后的一點理智都消失殆盡。 發(fā)昏就發(fā)昏!犯渾就犯渾! 他不愿意再在理智和罪念中夾縫求生,他想到這里,忽然破罐子破摔的重新俯身下來,他的..直接抵靠進(jìn)去,才剛碰觸到她的..,四肢百骸立馬被刺激的狂囂起來。 他是發(fā)昏了,無可救藥。 程悠這一覺睡得很沉,迷迷糊糊中似乎什么類似蒲公英毛羽似的東西在她身上拂撓過去,有點輕微的麻癢感,不過并不是很難受,她睡得正熟并沒有理會。然而隨著那點麻癢感一路向下往她的敏感地帶游離過去,有點溫?zé)岬挠|感,并不讓人覺得抵觸。 她睡意正沉,甚至都懶得抬手去擋。 然而,沒多久那點輕微的麻癢感忽然被新的炙熱感所取代,緊接著她覺得自己的身上都被火熱的體溫包覆著,盡管并沒有什么重壓壓下來,然而她卻無比真實的感受到男人身上的侵略氣息迎面襲來,緊接著她自己的私處就被..抵住了。 沒有預(yù)期中的痛覺或者是什么新的不適感傳來,而她卻被那陌生到極致的炙.熱感弄得戰(zhàn).栗了下,緊接著像是大姨媽洶涌來襲。 擦!真是見鬼了! 她居然會做到這種羞.恥的夢境。 程悠罵了自己一句,她剛準(zhǔn)備翻動下身子,身上忽然有重壓壓下來,緊接著她的..處就有..抵了進(jìn)來,那種真真實實的侵略感可不像是在夢境里,程悠瞬間汗毛直立,猛地一把想要把身上的陌生人推走。 隨著她這大力推去,在她上面的顧嶼江驟然打住,他狐疑地問了一句,“程悠?” “你、你是顧、顧嶼江?”程悠差點嚇到屁滾尿流。 “你是真的程悠?”他還在遲疑著眼前的香.艷場景到底是夢境還是活生生的現(xiàn)實。 “我、我是啊——”程悠說完后再次猛地推了一把顧嶼江,倒不是她突然力氣驟增,而是顧嶼江自己也是迫不及待地從她身上翻了下來,近乎彈跳回去,“對不起,我、我以為是夢境。”他話音剛落,臉上又重新guntang起來。 他再怎么也不愿意讓程悠看到他這么不堪的一面。 “我、我也以為是——”程悠語焉不詳?shù)貞?yīng)了一句,要是前一刻的場景全都屬實的話,顧嶼江的..應(yīng)該有沾了她的…… 顧嶼江避瘟神似的起來,也沒有開燈。 這種場面,在漆黑中兩人都已經(jīng)不自在到恨不得鉆到地洞里去,更遑論開燈后面面相覷了。 顧嶼江平時方向感好的不可思議,今晚居然在漆黑中撞倒了好幾次。光聽聲音,程悠都替他疼得夠嗆。 顧嶼江好不容易從令人窒息的臥室里摸黑走了出去,到客廳那邊,被外面的寒氣一侵,他又伸手探了下他自己身上。 不著寸縷。 顧嶼江臉上又嗤的一下被點燃了。渾身都燥熱的可以,加上剛才神智昏亂時被撩撥的..還..著,他摸索著好不容易碰到浴室的門,直接進(jìn)去迅速關(guān)門開燈。 程悠等到顧嶼江出去好一會后,聽到浴室方向傳來關(guān)門聲,她這才驚魂未定的坐起來,努力去摸到床頭邊的開關(guān),啪嗒一下,隨著大燈驟然亮起,程悠這才坐了起來,胸前的睡衣紐扣不知何時開了兩顆,衣衫不整,肌膚外露處現(xiàn)出曖.昧的粉色,怎么看怎么像是經(jīng)歷了男女情事后的樣子。 幸好沒被顧嶼江看到她這副模樣。 程悠莫名松了口氣,眼疾手快的把身上的衣物整理了下。既然他已經(jīng)清醒了過來,自己還是早點回去,省得待會兩人相看兩相厭。 先前看在他是病人的份上她才不屑于和他計較,這會知道他清醒回來了,程悠原本憋在心頭的不快就躥了上來。她走到客廳里開燈,徑自到陽臺那邊把依舊潮濕的衣物收下來迅速換上去就開門出去了。 顧嶼江到浴室里開燈后直接擰到冷水,打開花灑迎面沖洗起來,深夜被冷水一激,身上的熱度很快消退下去了。 他關(guān)掉花灑后,拿毛巾過來擦拭了下身上,本來正愁沒有衣物好穿,他無奈下開了下洗衣機(jī)的蓋子,沒想到他自己的襯衫長褲都在里面,就是少條內(nèi)褲。 雖然依舊潮濕的很,不過至少能夠應(yīng)付下他當(dāng)前的窘境。 顧嶼江迅速穿上后,這才自在了一點。 他剛開門出來,就聽到大門方向傳來關(guān)門聲。 果然,等到顧嶼江出來看了一圈,都沒看到程悠的身影。 不辭而別。 她肯定還在生他的氣。 他知道。 顧嶼江走到衣柜前面,準(zhǔn)備換套干爽的衣物,他剛把身上的襯衫解了一顆紐扣,忽然想起來如果是程悠送自己回來的話,她身上的衣物應(yīng)該也是潮濕的可以。 顧嶼江想到這里,隨手拿了件他自己的長外套出門去了。 程悠到地下車庫那邊,周邊無人經(jīng)過,偌大的停車場半夜看起來挺陰森的。她坐進(jìn)車內(nèi),想著趕緊開出去,沒想到車子剛起步就沒油拋錨了。 先前她的心思都放在顧嶼江身上了,竟然都沒留意到儀表盤上再三亮起的提示。程悠去兜里拿手機(jī)打算打電話給保險公司過來拖車,沒想到手機(jī)早已沒電關(guān)機(jī)了,這三更半夜的讓誰過來給她拖車,程悠被自己氣得不行,猛地連拍了好幾下方向盤。她還在生著自己的無名火氣,車窗外面忽然有人敲車門,程悠剛才明明看到附近壓根沒有人影經(jīng)過的,差點被外面的動靜嚇得心臟病發(fā)作,等她捂著心口朝外面看去,發(fā)現(xiàn)是顧嶼江后,程悠直接把車窗搖下來,臉色陰沉地問道,“還有什么事?” 出口不善。 “你換件外套再開回去吧。”顧嶼江訕訕遞了外套過來,隨即發(fā)現(xiàn)程悠的車子出了狀況,“怎么拋錨了?”他隨口問了一句。 程悠沉默以對,懶得搭理他。 顧嶼江只記得自己的車子還停在燒烤店那邊,后面怎么回來以至于身上衣物被脫光的事情他都斷片到毫無印象,眼前看到她的車子在這邊,他就全都想明白了。 “要不——晚上你在我這里先住一晚,明天一早我找人過來拖車。”顧嶼江征詢她的意見。 “不用了。”程悠毫無商量余地的一口回絕。 “那——要不你先換件衣服吧。”顧嶼江說時遞了他自己的外套進(jìn)去。他不是不后悔先前喝到爛醉的舉動。以他這個年紀(jì),還能做出這么不理智的舉動,連他自己都要鄙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