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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摸著羅玄的脈象,語氣擔憂地喊了他一聲師父。 羅玄坐起來擺了擺手,聲音沙啞,“無妨,跟你們無關,是我自己內心并不平靜才會如此。” 方兆南倒來一杯水給他,羅玄接過那杯水,然后抬眼看向方兆南。方兆南心里有些忐忑,他剛才還沒來得及在陳天相的話里回過神來,羅玄就已經吐血了。他心中即便是再好奇陳玄霜之事,也是不敢問。 羅玄輕嘆了一聲,瞞得一時,瞞不了一世。有的事情,并非是逃避就能當作從未發生過的。 “天相,自從我出了血池之后,有多少人曾派人來拜訪?” 陳天相報了一些人名,停頓了一下之后,跟羅玄說道:“少林的覺生大師已經近日便能到。” 羅玄重重地嘆息了一聲,“我和小鳳的事情,我總歸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 旁邊的方兆南聽得瞠目結舌,他在一開始聽到陳天相說他的養女就叫陳玄霜的時候,已經是被震驚得幾乎回不了神,如今聽了羅玄的話,簡直覺得這個世界玄幻了! 羅玄和聶小鳳? 陳玄霜說她的父母是師徒,所以其實她是羅玄和聶小鳳的女兒? 方兆南意識到這一點,又想起昨天他跟陳玄霜說的那些些,腦子差點就炸了。所以羅玄被真氣反噬得吐血,是因為聽到了他的話? 方兆南少俠還不知道事情真相的時候,覺得自己說的都在理,可當他模模糊糊窺到了真相本源的時候,他覺得自己昨天怕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話。 羅玄看著他的神色,語氣疲憊,“跟你沒關系,當年的事情錯綜復雜,你又不知情,說了什么話出于什么立場,都是你的本心。我當年心志不堅,釀成大錯,禍害了這么多人,確實混賬。” 方兆南:“……” 冥岳,桃花居。 江清歡昨天陪師父喝酒,她酒量不行,喝了兩杯就變成了醉貓。晚上是被黃島主抱回了桃花居的,昨晚跟黃島主說話,說著說著,就睡著了。多虧了黃島主的醒酒湯,四姑娘早上醒來神清氣爽,一點也不覺得頭疼,也一點沒有酒醉過后的渾渾噩噩。 她醒的時候黃島主人已經不在了,一看外面已經日上三竿。四姑娘依舊在床上賴了一會兒,才起床。一出去,就看到了洪七少幫主正拿著酒壺坐在一棵桃樹上,看到了江清歡從桃花居出來,也不驚訝。 “洪七哥哥?今天是吹了什么風將你吹來?黃島主呢?” 洪七少幫主直接從樹上跳下來,“黃島主和憐花公子一同去找岳主了,說是會留個半天,讓你別找。沒吹什么風,我是專程來找你的。” 江清歡帶著少幫主往傲雪苑走,一邊走一邊好奇問道:“可有什么事情能讓你專程來找我呢?” 一說起這個,少幫主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十分嚴肅,“少林寺的覺生大師到了太湖。羅玄和陳天相就在太湖邊上落腳的事情,你知道嗎?” 江清歡:“知道的,前幾天羅玄來找我師父了。” “我聽丐幫弟子說,最近有不少武林中人往太湖來,說不定是跟羅玄師徒有關系。清歡meimei,你是不是得提醒一下岳主此事啊?” 聶小鳳是少林覺生大師和聶媚娘的女兒,多少年過去了,這些曾經被人遺忘的往事再度被翻出來。不管是黃島主還是洪七少幫主,都不曾經歷過那個年代,因此并無太多的感覺。可那些人看似來勢洶洶,定然是跟多年前剿滅魔教之事脫不了干系。 少幫主一番好意,江清歡自然是感激,轉頭朝少幫主露出一個甜笑,說道:“洪七哥哥放心,這事情我心中有數。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大概都是當年為難過我師父母女的,如今看昔日的魔教舊部搖身一變,變成了冥岳,擔心我師父要跟他們翻舊賬,所以心虛了。那些人都不足為懼,來一個我打一個,不怕!” 一些時日不見,少幫主本來以為清歡meimei已經穩重了些許,不再像從前那樣一言不合便要打架,原來一切都是他想太多。 少幫主:“行,反正你記得就行。這事情我和黃島主都不宜正面插手,但若是有地方需要私下周旋的地方,不必客氣。” 江清歡聽了,十分高興。雖然她和少幫主是朋友,但丐幫自詡是天下第一大幫,江清歡私下以為即便收少幫主心中并不介意冥岳之事,但明面上還是會避嫌的,誰知他竟還為師父的事情來提醒她。四姑娘心中開懷,便帶著少幫主到了傲雪苑,親自下廚做了一頓豐盛的午餐犒勞洪七少幫主,末了,還問起少幫主的終身大事來。 說到表妹,甭管在外面多豪邁的少幫主都瞬間變得英雄氣短,滿臉害羞純情的模樣。 洪七少幫主:“表妹倒是不像從前那樣動不動叫我滾了,可如今反而更難捉摸了些,天天變著法子讓我給她找好吃的送去。唔,清歡meimei,你這油炸的小魚挺好吃,可以給我帶一點回去給表妹嗎?” 清歡meimei雖然樂見洪七哥哥不被表妹嫌棄,可看他一副表妹指東不敢向西的模樣,又有些哭笑不得地嫌棄道:“出息。” 洪七哥哥一點都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問清歡meimei到底還有沒有啊? 清歡meimei一邊嫌棄一邊讓侍梭給洪七哥哥帶了一斤油炸小魚帶走。 送走了少幫主,江清歡就問侍梭陳玄霜到哪兒去了。侍梭說玄霜姑娘說想自個兒靜靜,到山上去了,白虎跟著。 江清歡聞言,低頭琢磨了一下,也上山去了。 少林的覺生大師也到了太湖?怎么,這個所謂的少林得道高僧是打算聯合羅玄一起逼死自己的女兒么? 江清歡嗤笑了一聲,讓雕兒引路去找陳玄霜了。 陳玄霜在山頂上吹著山風,白虎正在后面的草叢里玩,看到江清歡來,跑過去在小jiejie的腳邊蹭了蹭,又走了。秋風蕭瑟,陳玄霜不懂武功不能用內力御寒,竟也不覺得冷。江清歡走了過去,在她身旁坐下。 “在想什么呢?” 陳玄霜頭也沒回,看著山下的景色有些出神,半晌,才說道:“我在想,為什么我是我。” “看為什么你不是你呢?其實你雖然是我師父和羅玄的女兒,與我師父年幼時的經歷相比,難道你不是已經幸福多了嗎?” 陳玄霜側頭,看向江清歡。 江清歡微笑,說道:“你其實并不知道我師父當年的遭遇吧?” 陳玄霜沉默了一下,然后搖頭,“我只知道她是魔教之后,后來被帶到哀牢山,我義父說她是因為魔性難馴,所以害了他師父從哀牢山離開。” 陳玄霜對聶小鳳所有的了解都源自于陳天相,陳天相說起聶小鳳的次數并不多,但每次說起的時候,都是有怨憤的。畢竟,聶小鳳害得他雙目失明,與昔日深愛的女人分離十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