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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起了個大早, 然后跟黃島主冰釋前嫌了之后,又睡了個回籠覺,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晌午。 她張開眼睛, 發(fā)現(xiàn)自己在黃藥師的床上,至于黃島主,人已經(jīng)不見了。她坐起來伸了個懶腰, 然后將黃藥師為她準備的衣服穿上。她將今天早上起床時打算要做的事情在腦海里捋了一遍, 然后出門了。 才回去傲雪苑,就看到王憐花正在院子里帶著林詩音和李尋歡兩人在玩。林詩音玩弓箭, 李尋歡在玩飛刀。至于小郭靖……好像說小郭靖今天生病了, 李萍沒將他帶過來。 生病了?江清歡想了想, 該不會是昨天施展輕功帶著小郭靖從山上下來, 他就受了風(fēng)寒吧?還在想著, 正在玩耍的林詩音和李尋歡就已經(jīng)跑了過來。 李尋歡:“姑姑, 你跟世叔和好了嗎?” 江清歡笑瞇瞇地拍了拍李尋歡的腦袋, 笑道:“我什么時候跟你世叔不好了?” 大概是小男孩都不太喜歡被人摸頭, 李尋歡有些嫌棄地偏頭, 看著江清歡的神情十分無語, 因為他覺得江清歡的話說得好像前幾天誰也不理誰的兩個人,是他臆想出來的一樣。 倒是坐在一邊的王憐花看到了江清歡, 神情似笑非笑。 江清歡站在原地, 也是要笑不笑的神情跟他對視著。兩人看了一會兒,王憐花先笑了起來, 移開目光跟一旁的林詩音說道:“小詩音啊,日后你若是長大了,要記得一句話。” 林詩音:“什么話?” “男人跟女人吵架,錯的總是男人,你可千萬別先示弱。” 李尋歡聽了,眉頭一皺,不滿反駁:“胡說,怎么可能錯的總是男人呢?” 王憐花瞥了李尋歡一眼,“這你就不懂了,不過也不怪你,誰讓你年紀小呢?等你長大了,你就明白了。” 轉(zhuǎn)而又教育林詩音,“日后像你表兄這樣的,也不可以選。要是他跟你吵架,他都拉不下面子來哄你,你多虧啊。” 林詩音笑了起來,跟王憐花說:“表兄才不會跟我吵架呢,表兄對我最好了。” 李尋歡聽到林詩音這么說,原本緊繃著的臉神情終于放松了一點。 江清歡實在有點看不過去王憐花這么為難未來的武林棟梁,于是走了過去,在王憐花對面的位置坐下,“不許你對著他們胡說。” “好好好,我不胡說。”憐花公子拿起茶壺在其中一個空杯子上倒茶,倒至八分滿推給了江清歡,笑問:“四姑娘,去血池的事情,你和黃島主算是揭過去了?” 四姑娘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后慢條斯理地說什么揭過去了?我和黃島主之間有什么事情是需要揭過去的。 憐花公子靜靜地看著四姑娘裝逼,冷冷一笑,也不知道是誰從血池回來之后都不敢去桃花居招惹某人,如今倒是裝得若無其事。 不過在王憐花看來,男女之間不外乎就是這么一回事兒。有些分歧若是言語不能達成共識,那么用rou體來達成共識也是可以的,不敢到底是男人征服了女人,還是女人征服了男人,總之兩個看對眼的人,到了床上,總歸是能和好的。 江清歡并不知道王憐花心里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不過就算知道了,她大概也就是“哦”一聲,并不會覺得有什么羞恥,話糙理不糙,男女之間有時候,確實也是那么一回事兒。 她看著前方正在不遠處瞄著箭靶拉弓箭的林詩音,又看向王憐花,忽然問道:“我都忘了問你,你打算收徒弟嗎?” 王憐花:“沒打算。” 江清歡:“你不是挺喜歡詩音這小姑娘,不然收了她當(dāng)徒弟如何?” 王憐花聞言,像是聽見了什么笑話一般,“我?收她當(dāng)徒弟?四姑娘你是不是搞錯了,她過一陣子便會離開太湖,她不是混江湖的命。” 江清歡覺得王憐花說的都是悖論,因為她知道以后林詩音會混成武林第一美女,讓無數(shù)青年才俊為之傾倒。 “你又不能預(yù)知未來,怎么就能確定她不是混江湖的命?” 王憐花看向那對表兄妹,表兄已經(jīng)帶著表妹出去了,他大言不慚地說道:“我無所不能,一看就知道她的命格不適合。” 江清歡“呸”了他一聲,懶得跟他胡扯,但師父時常叮囑她不要忘了日行一善,最近被羅玄那家伙的事情弄得她差點忘了日行一善這茬。 四姑娘覺得,如果沒有遇見李尋歡和林詩音,那就權(quán)當(dāng)沒這回事兒了。可如今她遇見了,李尋歡還是黃藥師的故友之子,她在林詩音和李尋歡日后的事情上搭把手是應(yīng)該的。 歪苗子就應(yīng)該從小開始糾正,她管不了林詩音,至少可以讓黃島主有空的時候,多帶帶李尋歡。黃島主對人對事,自有自己的原則,愛則愛到骨子里去,他想要的,也從來不會拱手相讓。李尋歡若是多點時間跟黃藥師相處,耳濡目染,大概也會受益匪淺。 王憐花見江清歡又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輕咳了一聲,問江清歡:“昨天見到羅玄了?” 江清歡“嗯”了一聲。 王憐花挑了挑眉,隨即笑嘆了一聲,提起茶壺給自己空了的茶杯滿上。 江清歡看著王憐花的模樣,其實她一直都弄不懂王憐花在想些什么。王憐花從來一副游戲人間的花花公子模樣,但江清歡也還不至于不知道他的性情。有的人浪蕩人間,不過是還沒遇見那個心之所屬的人。 他投靠冥岳,跟師父說愿為冥岳效力。在江清歡看來,她確實是覺得王憐花不過是一時心血來潮,畢竟,快活王死了,他此生最大的目標已經(jīng)完成,接下來的日子他總得要找個消遣,不然人生豈非是太過無聊?江清歡覺得憐花公子投靠冥岳,包括帶著陳玄霜到了太湖,不過就是為了消遣。 王憐花拿著杯子,杯子端了起來,鼻子輕嗅著那淡淡的茶香,忽然說道:“其實我知道岳主和羅玄的事情。” 江清歡側(cè)頭。 王憐花抿了一口茶,將杯子放下,笑看向江清歡,“其實不止是梅絳雪,就連陳玄霜也是岳主和羅玄的女兒。” 江清歡眉頭一皺,“你胡說些什么?” 王憐花:“何須胡說?四姑娘,旁人什么都不說,并不代表心中毫無所覺。岳主與陳天相雖曾經(jīng)是師兄妹,但他們?nèi)缃袂檎x幾許,你我都有目共睹。陳玄霜病急亂投醫(yī),以為岳主會念在舊日的情分上會去陳天相,是她蠢。岳主若是當(dāng)真念舊情之人,當(dāng)年又何至于對陳天相下毒,令他雙目失明。” 王憐花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狹長的雙目微微挑起,眸中神色令人看不清他的情緒。 “我想了想,冥岳之主聶小鳳,雖然至今未曾引起武林正道的公憤,相對于快活城、幽靈宮,冥岳甚至還頗有些許好名聲。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