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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 “清歡,我要你將這圖記下來。” 江清歡眨了眨眼,“好。” 江清歡在武學上的天賦驚人,其實并不是沒有原因的。她除了能通獸語之外,還有過目不忘的本領(lǐng)。所謂的過目不忘,當然不是說什么事情看了一遍就都能永遠記著,但只要她花了心思去記,能快速地將她想要記的東西記下來,并且出錯的幾率很低。 師父有吩咐,當徒弟的不能上刀山下火海,但要記一張血池圖,那是義不容辭的。江清歡花了半個時辰,將那張血池圖上的每個符號都記在了心里。 聶小鳳打量著她的神色,問道:“記好了?” 江清歡點頭,“記好了。” 聶小鳳聞言,微微一笑,取出火折子,將那張血池圖燒成灰燼。 江清歡有些怔愣,不解地看向聶小鳳,“師父?” 聶小鳳:“這血池圖,從此以后,世上僅有一份,由羅玄的大弟子陳天相保管。我聽說陳天相已經(jīng)在物色合適的人選去血池圖。這事情尚未聲張,但知道血池圖之事的人并非只有我和陳天相,武林中也有人知道血池圖之事。我已經(jīng)讓紅萼在中原武林散布關(guān)于血池圖一事的消息,相信不久的未來,中原群雄又會忙著去奪寶了。” 江清歡:“那師父希望清歡在其中做些什么?” 聶小鳳緩緩轉(zhuǎn)身,她笑了笑,跟江清歡說道:“你什么都不用做。” 江清歡:“什么?” 血池圖中藏著絕世的武功秘籍和寶藏,這個消息一放出去,不管真假都必然會有很多人去打聽,捕風捉影的諸多武林豪杰,定然也會以各種名目參與到其中去。 昔日華山論劍,起源不就是由于九陰真經(jīng)這一武功秘籍被人所知,人人都想一睹為快,更想據(jù)為己有,于是由于搶奪九陰真經(jīng)而引發(fā)的殺戮不計其數(shù),悲天憫人的王重陽才會提出華山論劍,由武功天下第一者保管九陰真經(jīng),那事情才算是完了。 王重陽收拾了一個由九陰真經(jīng)引起的爛攤子,難道還有精力繼續(xù)收拾這個由血池圖引發(fā)的爛攤子嗎? 聶小鳳認為那不見得,王重陽如今也該是個黃土快埋到脖子上的老人家了,全真教那群道士,沒一個能比得上王重陽的十分之一,一個周伯通也算是武功高強,可惜性格瘋瘋癲癲,整日就知道玩玩玩,全然上不得臺面。 聶小鳳叮囑江清歡:“你到歸云莊之后,一切都不必cao之過急。血池圖這事情一年半載解決不了,羅玄一日不出現(xiàn),以武林中人那貪婪的個性,定然是紛爭不斷。你到江南,先選好了分部設(shè)立的地點,需要人力物力,只管找丐幫的少幫主。洪七在冥岳之時,可是與我拍著胸口擔保,冥岳要是缺人搬磚,盡管找他的。” 江清歡點頭,“明白。” 師父這招可真高桿,各路英雄都在為了血池圖爭得頭破血流,有誰會在意江南一隅有一個來自云南的冥岳分部在設(shè)立?等那些人回過神來,冥岳就已經(jīng)在江南一帶站穩(wěn)腳跟了。 不過……江清歡看向聶小鳳,忽然問道:“師父,血池圖的事情,不告訴三師姐嗎?” “該知道的,她會知道。至于我今日給你看過的血池圖,除了你與我,無人得知。” “那關(guān)于師父的兩個女兒之事——” “這事情你的師姐們都已知曉。我想在這里再待一會兒,你先走。” 江清歡聽聶小鳳已經(jīng)不想再談?wù)撨@事情,也就沒有再追問。她走出屋子,屋外春景如畫,蝴蝶在花叢中穿梭,白虎正在花叢中趴著,頭上還頂著幾朵黃色的野花。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 她微笑著朝白虎走過去,沒走幾步,她養(yǎng)著的幾只鸚鵡也來了。這幾只嘴欠的鸚鵡來了肯定要嘰嘰喳喳吵架,江清歡回頭看了看那被山花包圍著的小屋,又看了看停落在白虎后背上那幾只排排站的鸚鵡,嘴角勾起了一個調(diào)皮的笑容。 師父還在屋里待著做什么,嫌回想往事的時候不夠難過,如今還要繼續(xù)難過嗎? 于是她朝幾只鸚鵡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往白虎身邊一坐,跟幾只鸚鵡小聲地嘀咕著。 而此時屋里的聶小鳳,正在想過去的那些事情。她記得上一輩子的時候,梅絳雪知道了自己的身世,選擇了隱瞞。她那一生,心中所盼望的,不過就是得到親人的認可,能聽到兩個女兒喊她一聲“娘親。” 可是她上輩子沒等到,這輩子就不會再等。梅絳雪是否認她,并不是那么重要。就如同上輩子,她得不到羅玄的愛,這輩子就不會再強求。那些求而不得的東西,她并不需要。 當她從曾經(jīng)放不下看不透的過去走出來時,她才發(fā)現(xiàn)除了那些事情,她可以做的事情還很多。陳天相將她的女兒陳玄霜帶走,隱瞞陳玄霜的身世,告訴陳玄霜聶小鳳是個大魔頭。她日后,就要看著那些曾經(jīng)對她喊打喊殺的武林正道,匍匐在她的腳下。 她要從血池中出來的羅玄看看,他所謂的血池圖,引起了武林多大的紛爭,也讓他看看,表面上高風亮節(jié)的武林正道,骨子里是多么貪婪骯臟。 聶小鳳正想著,忽然聽到關(guān)二哥那驚天地泣鬼神的歌聲——“你是我的玫瑰你是我的花,你是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小蟲子……” 聶小鳳:“……” 接著就是飛將軍銜著一枝野花飛了過去,放在聶小鳳前方的窗臺上。 劉皇叔站在前方的花枝上,蹦來蹦去,枝頭的花瓣散落而下,像是在下花瓣雨。 劉皇叔翅膀張開,扯著嗓子傷心問道:“岳主為何不收花?嚶嚶嚶,難道岳主最愛的人不是我了嗎?嚶嚶嚶嚶嚶。” 聶小鳳額角的青筋跳了跳:“閉嘴,再吵拔光你的毛。” “啊!嚇死人了!嚇死人了!” 劉皇叔拍拍翅膀,從花枝上飛走。 聶小鳳有些無奈地看出去,只見她的小徒弟正站在山花爛漫處,在她旁邊是威風凜凜的白虎,她朝師父笑得十分燦爛,揮手說道:“師父,清歡走了啊。” 聶小鳳被她弄得啼笑皆非,笑罵道:“快走。” 每次都是這樣,每次她不由自主沉浸在過去的往事時,江清歡和她的幾只鸚鵡都會來將她的心情攪和得一塌糊涂。先前還有一些咬牙切齒的感覺,如今卻一點感覺都沒有了。 聶小鳳笑了笑,伸手將剛才飛將軍銜來的那枝小野花拿了起來湊至鼻端,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花不醉人人自醉。 江清歡帶著白虎從冥岳的禁地出來,她的臉上雖然帶著笑容,可內(nèi)心卻并不像表面的那樣愉快。 而且,一想到三天之后就要離開冥岳,她就更不愉快了。 她這趟日行一善從中原回來冥岳,還沒待幾天呢,又要去中原。關(guān)二哥和飛將軍占據(jù)了江清歡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