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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想過要討他歡心,雖說逢年過節(jié)有收到他的賞禮,但胭脂水粉、金釵玉簪都是平日用不到的玩意,也不好意思拿出來戴,戴了又怕被他罵,可這些事情與他之后所作所為相比,簡直不值一提。 卿卿咬住哭,低聲哽咽,恨不得將那禽獸的皮rou一塊一塊咬下來,她拿起布巾死命地搓擦自己的身子,似乎想要揭下這層皮。白嫩的雙臂上搓出一片紅點,胸口也擦破了,可不管如何,她仍然洗不去心頭的烙印,洗不掉那禽獸所留的印記。水慢慢變涼,卿卿魂不附體地浸在冷水中雙眼呆滯。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這樣對我?” 那時她哭問道,他卻罵她下/賤、yin/蕩,一邊罵著一邊扯去她的衣衫,狠狠奪了她的身子。那撕裂般的痛猶如一把利刃活生生的捅入幽處,然后胡絞亂搗,她痛得昏死過去又痛得醒來,反反復(fù)復(fù),生不如死。他就像發(fā)了狂的魔,瞪著鮮紅的雙目,緊捂著她的嘴肆意蹂/躪。之后,她的腦中一片空白,魂魄脫離軀殼,飄到一邊冷冷地看著自己毀在他的手里,不知他做了多久,也不知換了多少姿勢,哥哥睡過的榻已是凌亂,榻上盡是落紅。她就如一縷孤魂游蕩在這處,看著那雙眼眸失去神采,變得空洞漆黑,暗地反不出光。她幫不了她,也救不了她,只能聽見她在喃喃低訴:“哥,救我……” 一行清淚順著眼角落下,游絲般的氣聲化在他粗重的喘息中。泄身之后,他見到滿榻狼藉似乎也慌了神色,顫巍巍地伸手探下她的鼻息,然后匆忙地替她穿好衣裳,狠心將她扔下了玲瓏山…… 魂魄歸位,卿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仿佛做完一場極長的噩夢,看到自己死而復(fù)生。眼淚莫明其妙地落了下來,她不自覺地抓撓自己的身體,拉扯起一頭墨發(fā),就像入了魔障要將自己扒皮拆骨,好去掉這副不干凈的身子。 “卿卿……怎么了……卿卿……住手……” 恍惚之中,一個聲音回蕩在此,宛如水波飄渺虛幻,時近時遠。卿卿的雙手不能動了,她漸漸緩神,抬眸就看見一張滿懷關(guān)切的臉,低頭時才發(fā)覺手臂身上道道血痕猶如棋盤。趙墨慌了神,迫不及待地將她從浴水里拖出來,然后拉過架上棉袍裹上她的身子。 “meimei,怎么了?” 心里已急得冒煙,可又怕別人聽到動靜,趙墨心疼地將卿卿摟在懷里,輕吻著她的眉心,又溫柔撩去擋在她額前的碎發(fā)。卿卿的冰冷似被他的熾熱化去了,眼淚忍不住要滾落下來,她像是受了驚嚇,縮起手腳往旁邊躲,趙墨又用力地將她攏緊,然后拿出常備膏藥小心翼翼地抹上她身上的血痕。卿卿心中有愧且無地自容,哥哥對她越好,她就覺得越配不上他,他應(yīng)該找個黃花閨女,應(yīng)該做他的駙馬,而不是偷偷地冒險跑到這兒來與她幽會。 “沒事。”卿卿極牽強扯起一笑,想要裝作若無其事。“你怎么來了呢?不是說了以后要小心嗎?” “我實在擔(dān)心你。”因為我知道今天蕭涵來找過你。后半句話,趙墨壓在心底沒說出來,他得知這件事后就開始心不在焉,怕小妹在蕭涵面前吃了虧,雖然安夏王再三說過不能入宮,但他還是忍不住來了,這一來就見到先前那幕。 卿卿無言以對,甚至沒辦法直視他,她緊咬著泛白的唇不禁嗚嗚哽咽。趙墨不舍得再追問下去,連忙伸手將她緊摟在懷無聲安慰,他希望她能明白,無論如何他都不離不棄,心里的位置永遠是她的。 其實在這之前,趙墨早已猜到一二,在百花深處遇見蕭家二人時,他便知道蕭涵對小妹圖謀不軌,那晚他也看見了蕭家送來的禮——一塊染血的黃綢汗巾,他當(dāng)作沒看見是因為不想讓小妹難堪、難過,但不等于會放過蕭家這兩個好色之徒,這一筆筆帳他都牢牢記著死也不會忘。 陪了卿卿半夜,直到天快亮趙墨才想法子脫身離去,如今皇宮禁衛(wèi)森嚴,他沒辦法來去自如,不得已只好少跑幾次。轉(zhuǎn)眼到了三月,燕皇氣色好了不少,龍顏自然大悅,似乎有把卿卿留下之意,但又沒有明說,燕皇這處暗兵不動,安夏王當(dāng)然不可打草驚蛇,只能靜待良機。 這幾日御花園中牡丹盛開,放眼望去姹紫嫣紅,綠翠如波,燕皇一時興起便下了道口諭邀上寵臣及其家眷入宮賞花游春、賽馬劃船,這中間自然不會少掉蕭家。今日聽到燕皇要她陪其身側(cè)以防萬一時,卿卿心有不愿卻無可奈何。自遇到蕭涵之后,她一直沉悶寡歡,每日每夜如活在地獄不能自拔,若不是那晚哥哥趕到,或許她已經(jīng)化作一縷塵土,其實她也希望如此,只是舍不得心里的那絲牽掛。那晚哥哥曾說:“我不在乎。”雖然沒有說得明了,但她還是懂他的意思,他說不在乎,可她過不了心里的坎兒。 三月十五,燕皇邀臣入宮與臣同樂,清早皇宮側(cè)門前便是車水馬龍,來人皆是華服錦衣,穿得花團錦簇。早上宮婢們特地捧來銀絲云紗裙說是陛下準她打扮,卿卿見之將華裙推到一旁,對鏡穿上淺灰袍子,戴上厚重且難看的扇帽。燕皇見之略有不悅,但也沒因此責(zé)罰,卿卿就似花中枯葉默默侍其身側(cè)。 今天安夏王也受邀前來,他帶了扎木合以及其它兩個內(nèi)侍,其中并沒有趙墨。見不著哥哥身影,卿卿難免失落,但隱隱地又有些慶幸,因為每見他一次,她的心就要沉下幾分。 “好花贈佳人。” 不知是誰在她耳邊念叨,卿卿驀然回首,只見身后腳下擺了一小枝桃花。周遭的磚土灰暗渣黃,桃花嬌艷似火。卿卿想起那年初春哥哥在曦園灑的花雨,與這花兒一個模樣。這定是哥哥送的!卿卿又驚又喜,心中陰郁也一掃而光,她忍不住四處張望,雖然沒見到趙墨身影,可知道哥哥就在這里。卿卿心里泛甜,左右窺視一番后便蹲下身子偷偷撿起桃花放在鼻下輕嗅,趁人不注意,她又忙把花兒塞到寬袖中。 燕皇起駕移至御花園,大小官員便跟在其后,一路上卿卿諸多留意,總會不經(jīng)意間看見桃花影子,似有人刻意留給她看,輕訴只有他們才懂的情話。卿卿不禁低頭輕笑,眾人都在聊江山社稷,他卻用這些暗遞情愫,也不知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可哪個人是他呢?她偷偷地左盼右顧,想在眾人中找出哥哥,不過趙墨善易容,有時連她這個做meimei的都認不出來。 無意間,卿卿看到了蕭清,今天他穿了身竹青色長袍,腰間系著白玉帶鉤,雙目炯炯,俊逸非凡,似乎又重得昔日風(fēng)姿,他身邊的美人兒穿著柳綠籠紗裾裙,梳著桃心髻,笑起來時便露出腮邊兩點小酒窩。 “你穿這顏色真好看,和我身上的袍子真配。” …… 這是他在那年元夕夜對她說的話,可如今看來他的夫人也與他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