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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急之下,趙墨將掩藏許多的心事說出了口,而卿卿突然捂住他的嘴,硬把后半句話堵回去。她知道,她早就知道了,但是聽他親口說出這話,她無法接受。這一刻趙墨心知肚明,他握住唇上冰冷發顫的小手,慢慢將它移下。 “再問最后一次,我只想知道,哥哥娶妻meimei會難過嗎?” 幾分悲涼,幾分無奈,或許他清楚小妹不敢跨過那條線,就和當初的他一樣。卿卿聽到這話很想哭,不過她答應過不再哥哥面前流淚,但是抬頭看到他深情無助的眼眸,心就似化開,眼淚忍不住要涌出來,掙扎猶豫許久,她終于點了頭,含淚在他面前說了句心里話。 “難過。我不喜歡和碩公主,不喜歡春娘,也不希望哥哥娶妻,我最好哥哥能永遠陪著我、保護我,和以前一樣把我捧在手心里,可……哥哥畢竟是哥哥,我只能做你的meimei——一個嫁過人的meimei?!?/br> 聽到她的回答,趙墨低頭垂眸,像是萬般心痛卻不能言,他輕捧起小妹臉龐,拭去不小心溢出眼角的清淚。 “卿卿……”他輕聲喚道,卿卿抬起盈盈淚眸莞爾而笑,杏眸彎起,淚又落下一行。趙墨心碎不已,終于克制不住心中情念,深吻上那張嬌嫩欲滴的櫻唇。卿卿頓時六神無主,心里明明有個聲音在說這是錯的,她卻舍不得推開,整個人陷在溫柔之中無法自拔。 一個深吻纏綿悱惻,可對趙墨而言這根本不夠,這一天他想了很久,也等了很久,不管小妹是如何心思,他都不愿再放過。他彎腰將她抱上床榻,脫去身上的大紅喜袍,而卿卿卻慌了神,當他把手挪到她胸口時,她忍不住按住了。 “不行……這樣不行……” 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嘴唇都泛了白。趙墨停下動作,默默凝視她的秋眸,似乎在等待她的默許。被這樣一雙深邃且深情的墨瞳望著,卿卿心軟了,不知不覺沉醉于此,她異常小心地松開手,害怕卻有幾許期待。 趙墨會心而笑,溫柔地吻上她的臉側,偷偷解開她胸前粉紅衣結,再褪去那層翠綠的紗抹,一點一點,一層一層,直到露出玉般的肌膚。卿卿覺得羞人,連忙抿起紅唇扭過頭去,不自覺地用手擋住胸前春光。他趁機吻上,口中似有一把火,輕而易舉燃起她沉寂許久的情。 “卿卿?!?/br> 他在她耳邊輕聲呢喃,舔咬珠垂,她嗓子里滾出酥軟至骨的輕吟…… 趙墨耗盡力氣,密汗融在那片凝脂玉胴上潤了彼此枯萎心田。他吮舔她的香汗,輕嗅著她的發香,留戀著她的溫潤。 卿卿很痛,連動根手指都不能,可心里卻甜得像浸過蜜,嘴角噙著淡淡笑意?;蛟S趙墨知道自己剛才太用力了,一邊揉著她的身子一邊問:“是不是很疼?” 卿卿羞澀點頭,眼角淚花正在說“疼~”。 趙墨哼笑出聲,輕輕吻去。 激情散去,卿卿就像一只溫順小貓靜靜窩在他的懷中,凝望那點忽明忽暗的燭火。 “我該叫你什么?” 沉默半后,她忽然輕問,或許是憋了很久才忍不住開口。 “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趙墨一邊親吻她的肩頸一邊撫摸微微泛紅的胴,手指撫到她的腕處不禁稍頓片刻。皓腕上有三道深淺不一的傷疤,平時卿卿都喜歡拿手鏈遮著,每當他看見心里就像被人劃了三刀,想知道發生的事卻又不敢去問。 “為什么……為什么你要答應他?”他情不自禁地問道,手指搓揉起凹凸不平地傷口,似乎想把它去掉。卿卿把手藏到懷里,抿著唇默不做聲。 “是因為蕭涵嗎?” 他猜到了。聽這話時卿卿心里一愣,不知該怎么回答,回想當時自個兒膽子太小又太過柔弱,所以才會讓那禽獸有機可趁,若是換作現在她斷然不會那樣做,死也得拖到哥哥回來再說,可木已成舟,就算悔不當初也沒什么用,反正已經過去這么久,沒必要再讓哥哥知道。 不過她越是沉默,趙墨就越心痛,他知道姓蕭的都不是好人,蕭瑞城府極深、他兩個兒子又是一屁股風流債,為何當時不把她帶走,哪怕囑咐她小心也好,想來還是自己沒保護好她,不由心生愧意。 “沒事,反正一切都過去了,我們不用去想,從今往后我會好好護著你,不會讓任何一個人再欺負咱們?!?/br> 他說得很輕,口氣卻如磐石堅定不移。卿卿轉過身看向他,熟悉親切的臉又變得有點陌生,她伸手輕輕觸碰那俊逸的眉眼、挺拔的鼻梁,仿佛眼前都是夢,稍碰即散。趙墨揚起唇角,輕輕握住她的小手,然后閉上雙眼在她掌心印上一吻,淡吻無痕卻似春雨柔柔。卿卿彎起杏眸嫣然一笑。 窗外寒風凜冽,空中飄起點點雪白,下起今年第一場雪,轉眼屋檐上就覆了層白,猶如松毯一樣。 記得當年,從家里逃出來時,也是這般的天氣。趙墨心想這回老天爺終于給了次機會,他不會再放棄了,他定要與卿卿白頭偕老,不管世俗…… 第68章 我…………啐 “外面冷,主子您還是別出去了?!?/br> “不!我就要出去看看!” 晌午過后, 側宮中又傳出叫嚎, 剛入門, 卿卿就見到拓跋朔在鬧, 安侍官唯唯諾諾地彎腰立在他跟前,似乎快被這任性主子折騰得不行了。她輕哼一聲, 踮起腳尖悄聲繞到拓跋朔身后,趁他不注意時突然將冰冷的雙手塞到他的脖子里, “啊”的一聲凄厲慘叫, 把宮里內侍們全都嚇到了, 安侍官更是臉色慘白,瞠目結舌地看向她愣了半晌。 “還想不想出去了?” 卿卿問道。拓跋朔臉色鐵青, 呲牙咧嘴瞪了她半天卻罵不出一句。安侍官回過神后, 忙低頭走到卿卿身側, 小心拉下她的袖角低聲說道:“主子正在發你脾氣呢,說你怎么不來?!痹捖? 他便隱退角落垂手靜侍。 卿卿今日來得是比往常晚,昨夜春宵磨人, 她走路都在痛,可是想到小王子的腿還是咬牙過來了,然而進宮看他那副任性無禮的模樣, 她就忍不住捉弄教訓他,沒曾料他磨著安侍官出去,就是為了逮她的。 “你今天這么晚不, 還把手伸到我脖子里,你以為我拿你沒法子嗎!!” 拓跋朔一手指著她,橫眉怒目大聲咆哮,似乎是要把她嚼爛吞到肚里。不過對于這位王子,卿卿早就摸透脾性,所以他叫得再響,她都不會搭理,慢悠悠地拿出金針然后開始替他行針活血,果然拓跋朔就像只順了毛的貓,半瞇眼眸懶懶地靠在輪椅上。 卿卿扎完膝蓋上的幾處xue位后便蹲身準備扎他小腿,稍稍曲膝就感覺一股熱物從底下涌出來,她頓時面紅耳赤,不由抿起嘴唇,下針也顯得遲鈍。拓跋朔無意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