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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氣話,您別太當真了。快,快些過去,到時他為難我們,我們也不好受啊。” “不了,我還要到福妃那處去,和他說我明天會來。” 話落,卿卿就走了,也不去理會內侍百般請求。到了福妃寢宮,她硬是甩掉不快,打起精神替她把脈調理。福妃是胡人,有雙藍得清透的眼睛,她不會說漢語,也不懂西夏文,見了卿卿就咦咦呀呀地比劃,旁邊侍女再把意思轉告。把完脈后,卿卿就幫她開了幾副安胎方子并囑咐幾句,接著就離開福妃宮,剛出宮門沒多久,王妃的嬤嬤來請她去,說是王妃頭疾發作,想讓她去看看。這宮外云風莫測,宮內也處處危機,她就像踩在一根看不見的線上,哪邊有動靜她都不□□穩。 在女宮逛了半圈之后將近日落,卿卿回到太醫館放下醫箱后又去向程太醫問安,她算是搶了程太醫半個飯碗,自然得不到好臉色,刁難更是經常,不過如今看來都算是小事,經歷過大風浪,這又算得了什么。理完藥柜,卿卿就準備回家等哥哥,趙墨凱旋而歸,而她卻是最后一個見到他的人,想來不由委屈,也有些莫明的悲涼。 “還好您沒走,主子請您過去。”安侍官不知從哪兒冒了出來,他一見她就像見到救命草,兩三步跑過來鞠身施禮。 “找當班的,我得回了。”卿卿冷聲說道,合上醫箱就要出門。安侍官聽后更急了,橫插到她面前作勢要跪地磕頭。 “別,您別走啊!主子說了,如果您不去,他就要我腦袋,我還有個老母和兩個meimei,都靠我生計,您就發下慈悲隨我去吧。” 聽到這話,卿卿心軟了可又氣得慌,想來想去準備給那臭小子點顏色瞧,她隨安侍來到側宮,見到拓跋朔不氣也不惱,笑得和往常一樣。原本臉扳得緊的小王子看到她后,嘴角明顯揚了起來,誰料還沒開口,卿卿就沖過來站到他背后,兩手抓上他的肩頸一陣猛按,美其名曰:通活筋骨。 拓跋朔被她按得酸中帶疼、疼中帶辣,叫得就像殺豬似的,安侍官在旁都看得不忍心,嘴里直嚷嚷:“小心,別傷到主子。” “不會,痛則不通,不痛則通。這樣按幾下能治他的黑心腸,看他以后還砍不砍人腦袋。”說著,卿卿按得更使勁了,拓跋朔又氣又好笑,扭身苦命求饒道:“不……不……我不砍人腦袋了,你……你別再按了!” 既然他已求饒,卿卿也就松開了手,安侍官吐下舌頭趁機溜走,生怕被人揭穿他的苦rou計。拓跋朔軟在輪椅上連連喘氣,這樣一折騰卿卿氣也消了,她撫平袖褶準備回去,剛邁步拓跋朔就說:“你不是答應過我晚上去赴宴嗎?” 卿卿還真把這事忘了,念在他拿書砸她臉的惡行上,她搖頭拒絕道:“不能去了,家中有事。” “你該不會氣我拿書扔你吧?以后不會了,等會兒就陪我去吧。”拓跋朔有些磨人,就像要糖吃的娃兒開始撒嬌,卿卿眼珠子一轉便道:“那好,如果你以后再扔,我就按你肩xue一百下,說要砍人腦袋就兩百下,怎么樣?” 她竟然敢談條件?拓跋朔擰起眉頭,臉上就是活脫脫地寫著這幾個大字,不過最終他還是軟下態度點了點頭。 “好。” 卿卿揚起唇角笑得得意,安侍官見皆大歡喜就馬上命宮仕替王子更衣準備。 申時剛過,就聞鼓聲陣陣,天邊紅云還未淡下,宮中架起的火焰山又將黑藍色的天燒得通紅。拓跋朔換好衣袍由安侍官和卿卿陪著前去赴宴,一踏入這里只見巨大篝火在宴中央熊熊燃燒,火上還架著羔羊乳牛。這里畢竟和漢家宴不同,魁梧的異族漢子們都圍坐成一圈大口喝酒大口吃rou,吃完骨頭就隨后拋到身后,引得角落中的獒犬爭相搶食。 安夏王端坐在東處高位上,右手邊是王妃與和碩公主,左手邊正坐著趙墨,他側頭與扎木合耳語沒看到小妹過來,而卿卿一入這里就看到了他,他仍然穿著鎧甲,硬朗英氣,風姿颯爽。見到哥哥時,她心里一陣激動,連手也忍不住發顫,有這么位大英雄當哥哥,脊梁骨都硬氣了。 拓跋朔被緩緩推上前,底下頓時鴉雀無聲,眾人都齊刷刷地看了過來。全天下都知道西夏王有個癱在輪椅上的怪兒子,平日這位王子深居簡出,鮮有人能見到,而他此時出現都有些出乎眾人意料。 聽到周遭聲音小了,趙墨察覺到異樣,轉過頭終于在眾人中見到小妹,她頭戴扇帽,穿著藏青官袍,玲瓏曼妙都被這身沉重的裝扮遮掩住了。多日未見,心底的情念如泉而涌,他恨不得立即沖上去抱她個滿懷,道一聲“我回來了。”卿卿邊走邊偷偷地往哥哥所處地方瞟去,四目相交,兩人不由會心而笑,眼中只剩彼此。 安侍官將輪椅推到安夏王面前,拓跋朔彎腰正欲施禮,安夏王見之忙壓手示意他免禮,拓跋朔視而不見,兩手撐著扶手勉強起身,看到他這副犟樣,卿卿慌了神,連忙讓安侍官穩住輪椅然后上前去扶,然而就在這時,拓跋朔站起來往前邁了一小步,沒有人撐著,他自己站起來跨腿邁了一小步。一瞬間,眾人嘩然,王妃與和碩公主捂嘴大驚,安夏王似乎不敢相信,許久才回過神。 “參見父王、母后。”拓跋朔捧手彎腰,身子抖得就像糠篩,小小的一個動作看起來辛苦萬分,他臉憋得通紅,安侍官眼尖覺得他已撐不住,忙將輪椅推到他腳邊。 “主子,小心。” 拓跋朔癱坐下來,然后看著卿卿一邊喘氣一邊笑著,眼中還夾了幾分淘氣。卿卿早已魂飛九宵,呆若木雞地愣了半晌,或許她自己都沒想到能把他的腿治好。 “阿朔,兒啊,快到母后這里來。”王妃喜極而泣,伸出手臂喚著拓跋朔的乳名。安侍官忙將輪椅推過去,母子三人擁作一團,看來甚是感人。 “好!賜座封賞!”一向沉穩的安夏王竟然也有些失態,坐在王位上笑中帶淚,他低頭看向卿卿,眼中滿是感激,然而除此之外,似乎還夾雜了別它。原來這并不是夢,白日看到的也不是假象,她自傲欣喜,連忙轉頭看向趙墨,想要得到他的稱贊。趙墨頷首而笑,偷偷地豎起大拇指,卿卿噗哧笑出了聲,眼眶也不禁濕潤。 打敗匈奴,王子腿疾又有了起色,這可是最值得慶賀的一日。樂聲起,他們吹響奇怪的哨聲看宴中央的男女跳慶功舞,舞者們甩起五彩長袖,圍著篝火轉圈,衣擺上的流蘇就如花般盛開。這里不像漢家那般含蓄,底下吃得興起就會跑上去一塊兒歡跳,嘴里還發出狼叫般的哨聲。 卿卿從沒見過這番景象,看到五大三粗的漢子跳得奇怪,她也毫不掩飾開懷大笑,無間意的一次回眸,她看見哥哥正在看著她,眼神溫柔似水,似醉非醉。卿卿臉一紅,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