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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了,也不管她同不同意,奪門而出去找大夫,夜沉了,大夫也不太愿意出診,但見到是卿卿,他就二話不說地拿上藥箱隨她去了。 卿卿不知道彤兒得了什么病,說不出所以然來,大夫聽后只說先去見人,其它暫且不提,他們推開房門,彤兒歪在床上像是半昏過去,她眼眸半閉,兩手還緊抓著腹處的絲被,手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卿卿聞到一股濃烈的血味,忍不住打了個嗝。 大夫臉色當即沉下,他三步半兩步上前探了彤兒的脈息,然后一把掀開絲被,床榻被血染得通紅,猶如潑墨一般。見到鮮血,卿卿癱坐在地,兩眼發(fā)愣,整個人都僵掉了,身子一抽一吸地又莫明其妙地開始打嗝。彤兒動了,猶如回光反照,硬抬起頭要看什么東西,可頭剛抬起一點,身子就軟了下去,接著再也沒起來過。 這事驚動了嬤嬤、驚動了瀟湘院、驚動了夫人,卿卿臉色慘白,坐在地上絲毫動彈不得,她看到兩個婆子將彤兒抬下床榻,然后拿張草席草草裹了,正要抬走時,草席里掉出個紅黑色的玩意兒,有人拿燈籠照了下頓時嚇得尖叫,把手里的燈籠也扔掉了,后來卿卿才聽人說,席子里掉出來的是個已成形的男胎。 彤兒死得不干凈,把蕭湘院也染臟了,當夜,蕭夫人就派人將她爹娘找來,叫他們領(lǐng)尸回去。彤兒爹娘來領(lǐng)時,低聲下氣都不敢哭,直說白養(yǎng)了這個閨女,丟盡家里臉面,蕭夫人念在彤兒服侍小姐多年,就給了十兩銀子,也算是寬待他們,彤兒爹娘接過銀子又跪又磕,哭得傷心欲絕,直罵女兒不爭氣。別人都在猜jian夫的是誰,而這謎底只有卿卿最清楚。 第18章 脫衣驗身 卿卿打了一個晚上的嗝,雙目呆滯地縮在墻角里一動不動,別人都以為她是嚇傻了,七手八腳地將她扶到綠悠房里暫時安頓。蕭大公子成婚前出了這種事,蕭夫人自然惱怒不堪,她命人搜了院子,然后將彤兒用過的東西都燒了,又叫來和尚道士們做了法事,并且令所有下人不得再提“彤兒”兩字。 彤兒就這樣被抹去了,似乎干凈得從來沒到過這兒。不過卿卿仍記得,記得她死前所說的那番話,記得她硬塞給她的一縷青絲,看來她是真心喜歡那個人,掏心窩子的喜歡,卿卿不禁替她難過,也替她不值。夜深人靜時,她冒著大風(fēng)險偷偷地給她上了柱香,可是到了晚上,彤兒又來找她,問她何時了去她的心愿。卿卿怎么敢呢?如今她已是惶惶不可終日,恨不得蕭涵能將自己忘得一干二凈,還怎么敢去招惹他。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卿卿她們?nèi)吮唤腥栐挘吘篂t湘院內(nèi)都是未出閣的姑娘,出了此等丑事,她們幾個似乎也不清白了。蕭夫人坐在堂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拈著念珠,鳳眸冷冷從她們幾個身上掃過,刻意在卿卿身上多停留片刻。 “卿卿,這些日子你常去哪兒?” 卿卿心里咯噔一下,連忙低頭回道:“回稟夫人,這些日子我就在瀟湘院,沒有到其它地方去。” “那你有見過什么人和這院里的人特別往來嗎?” “回稟夫人,不曾注意過。” 卿卿緊低著頭,心里非常明白她想要知道什么,但真相豈能說出口?若是講了不但沒人信,最終倒霉的人可是她自己。 “那你們幾個呢?”蕭夫人又對其它婢女問道,婢女們連連搖頭,直說不知道。蕭夫人聽后臉色一沉,猛地攢緊掛在皓腕上的念珠,念珠子徒然掙斷,菩提散落,跳滿了一地。 “你們這些個是怎么做事的?小姐還沒出嫁就出了這種亂子,還相互包庇,個個都吃了豹子膽了!” “夫人息怒!夫人息怒!” 兩位嬤嬤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跪倒在地,慌張地撿起菩提子。 “別撿了!去找兩個穩(wěn)婆,把這些人都好好驗驗,哪個不干凈,馬上趕出蕭家!” 蕭夫人發(fā)話,嬤嬤們不敢磨蹭。眾婢女都慌了神,不知道她想要驗什么,約過半炷香的功夫,嬤嬤就帶來兩個穩(wěn)婆,夫人命她們把門關(guān)緊,然后讓兩穩(wěn)婆坐到梨花木屏后。 卿卿是第一個被叫去的人,長這么大,她還沒在別人面前脫過衣裳,這兩穩(wěn)婆看起來老練得很,卿卿害怕她們會驗出自己被人摸過,越想越是驚慌,身子都不由自主地發(fā)抖。 “快點躺到榻上,張開腿。” 嬤嬤寒聲命道,卿卿不敢不從,她兩手抱緊赤/裸前胸躺上小榻,然后張開雙腿,穩(wěn)婆輕手輕腳地摸上她腿間,萬分仔細地查驗是否完璧,雖然隔著屏風(fēng)看不到什么,但卿卿猜得到其它人會怎么想,她只覺得顏面掃地,恨不得死過去算了。 “干凈。” 片刻,穩(wěn)婆收回手,嬤嬤馬上稟告蕭夫人,蕭夫人微微點頭,隨后叫上另一個婢女過去。卿卿暗自松口氣,見有人過來,她慌忙地穿好衣裳,站到一邊垂首侍立。婢女們都哭喪著臉,面面相覷,誰都不愿意被人這般羞辱。大約驗了半個多時辰,穩(wěn)婆沒查出“不干凈”的,蕭夫人似乎消了氣,兩眼掃著底下眾婢女頗為憂心地搖頭輕嘆。 “唉……你們也知道大少爺就要與郡主成親了,我實在顧及不到瀟湘院,沒想到才幾個月的功夫就出了這種事,這些天我食無味、寢不安,都不知怎么辦好。” “夫人,您別這么說,這段日子您受累了,應(yīng)是奴婢多擔(dān)待才對,如今出事老奴也無顏對您,夫人請您責(zé)罰吧。” 嬤嬤跪地叩首連連抹淚,暗地里又偷偷地向身后婢女們打手勢,婢女們見后立馬下跪,低首垂眸。 “夫人息怒,請夫人責(zé)罰。” 蕭夫人聽后嘴角漏出一絲不易察覺的淡笑,接著抬手柔聲說道:“全都起來吧,我也不是個不講理的人,我明白這些日子人心惶惶,不過只要沒做過錯事,你們都不必害怕。如今好不容易太平下來,我也不想把事鬧大,下月我會多給每人一個月月錢,望以后你們能盡心盡責(zé),每日三省,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多謝夫人。” 眾婢女異口同聲,聽到有賞,幾個稍有不滿的姑娘也就把剛才驗身的事拋諸腦后。這陣風(fēng)似乎就這么過去了,本以為就此告終,但是沒想到蕭夫人單單把卿卿留了下來,說是有事要找她說。 蕭夫人出身名門,氣質(zhì)端莊,雖說三十有余,但模樣不比年輕姑娘差,她平日里吃齋念佛,與下人說話也是和顏悅色,難得見她發(fā)次火,不過一般她找人說事,基本上不會有好事。卿卿也知難辭其咎,心想只能聽天由命了。 “卿卿,你今年多大了?”蕭夫人笑著問道,鳳眸微彎,菱嘴稍揚,看起來平易近人。 “回夫人,十四了。” 卿卿低頭不敢看她,雖然蕭夫人從沒對她響過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