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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忍住,然后呢?你說羨寧讓你問他,是誰打了他的頭,你問了嗎?”茍松澤道:“他老人家吩咐的,我敢不問嗎?不但問了,還做了個拼圖讓他認人。來,給你看看像誰。”他拿出一個文件夾,上面是一副用各種器官拼湊出來的人臉圖像,這種拼圖只能看出大致的眉眼輪廓,洛映白辨認了半天,才說:“這……打傷高祥的,是馮正洋?”他直覺上不大相信,又說道:“我看拼圖上的輪廓,只能說跟馮正洋有一些相似,關(guān)鍵是高祥自己又是個瘋子,拼圖畢竟也不是具體的真人,不能完全當真。”茍松澤道:“我也這么想,他說話實在是亂七八糟,做個參考還可以,要說相信也沒法信。但是后來我又反復詢問過高祥打他的人是什么穿戴,聽高祥好幾次的形容加起來,他說的很像馮正洋一貫的著裝風格。”洛映白沉吟不語。茍松澤道:“現(xiàn)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馮正洋,偏偏中間呂露和溫倩倩關(guān)系的那個環(huán)節(jié)沒法沒有證據(jù)可以證明,所以要逮捕馮正洋好像還有些牽強,只能先派人二十四小時監(jiān)督他。不過表哥,我挺奇怪的,你說羨寧哥是怎么判斷出高祥的頭一定是被人給打了,而不是高空墜物砸的或者他自己摔的?”洛映白道:“常鄉(xiāng)村的情況你也看見了,首先那里沒有高層建筑,其次高祥被砸的那幾天一直在下雨,大水封路,他們也不能去山上。最后不可能是他自己摔的,傷處在百會xue的位置,摔不到那里。”茍松澤明白了,點了點頭道:“原來如此,行,那報告給你,早飯記得吃,我先走了。”洛映白意外道:“這么快?你不跟我一起吃點。”茍松澤道:“局里開會啊少爺,你以為像你上課似的,說跑就跑?我已經(jīng)晚了,看在你的面子上遲到一個小時之內(nèi)羨寧哥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但我也不敢太過分……開會不能看手機,你有沒有什么話要我?guī)Ыo他?”洛映白笑道:“沒有,快去吧,路上小心。”茍松澤離開之后,洛映白簡單地洗漱了一下,換好衣服,他沒顧上吃飯,打開自己的微博之后,看著上面依舊顯示“大禮包正在兌換中……”的對話框,微微蹙眉。這種狀態(tài)已經(jīng)持續(xù)了有一段時間,現(xiàn)在洛映白已經(jīng)可以合理懷疑,這個能夠讓母親蘇醒的大禮包遲遲沒有兌換成功,不是因為系統(tǒng)卡了,而是呂露的事中間還有什么問題沒有解決——溫倩倩的死亡似乎恰好與這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從重生的第一天開始,心心念念就是把江語佳救醒,讓母親為了救自己而死,可以說是洛映白一生當中最大的遺憾,但是這件事著急沒有用的。他也不是完全把希望都寄托到微博上面,在這段日子里,甚至早在洛映白還沒有回到家中的時候,洛釗和夏羨寧他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尋找各種辦法讓江語佳醒過來,可是一直徒勞無功。經(jīng)過一次次的希望和失望,洛映白的心態(tài)早就從一開始的焦慮不已變得平靜很多,不過現(xiàn)在就差最后一步,卻一直在這不上不下的吊著,這可實在太難受了。所以即使知道調(diào)查溫倩倩的死亡真相對這件案子未必有用,他也必須做點什么。洛映白把手機上下扔著玩,反復思考著剛才茍松澤給他提供的線索,這時,手上一震,忽然有通電話打了進來。洛映白順手就接了,那邊恭敬地叫了一聲“洛少”。洛映白聽出了那個聲音,那是他父親身邊的第一秘書戴大嶼。洛映白道:“啊,是戴叔叔嗎?您好。”“洛少客氣了。”戴大嶼說話很有分寸,沒有因為洛映白的客氣而改變自己的態(tài)度,他低聲道,“之前在大會上向您詢問問題的那兩個記者,已經(jīng)把他們背后的人交代出來了。我向洛局長匯報,局長指示這件事由洛少自己處理。”洛映白的身體坐直了一些,“哦”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為指使那個記者的會是我爸工作上的政敵,聽這個意思,還是我自己這邊的問題了?”“是的。”戴大嶼心里暗夸一句這小子聰明,說道:“那兩個記者拒不交代,因為他們的行為并沒有觸犯法律,不到迫不得已的情況,我們也不想采取特殊手段,于是就去查找了他們的資金流轉(zhuǎn)狀況,發(fā)現(xiàn)鑫誠地產(chǎn)在幾天前分別給這兩個人轉(zhuǎn)了二十萬。”洛映白想了想,道:“鑫誠地產(chǎn)……這是誰的產(chǎn)業(yè)?”戴大嶼道:“S市黃家的分公司,但我通過調(diào)查黃家最近的生意往來,發(fā)現(xiàn)他們跟馮正洋有生意往來,并且馮家和黃家的交情早從馮正洋的父輩就開始了,關(guān)系十分親近。”洛映白沉吟道:“是嗎?”戴大嶼道:“洛少,這人目前丑聞纏身,如果昨天送信的人不是被夏處長攔住,那么不管他是否實質(zhì)性的證據(jù),都會把您推到風口浪尖上去,分散公眾的注意力。他的嫌疑很大。”戴大嶼說的有道理,可是他不了解馮正洋,洛映白想到第一次跟馮正洋見面,兩人發(fā)生沖突,馮正洋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不惜抽了他自己兩個嘴巴子也要給洛映白賠禮道歉——這樣一個人,可能會為了轉(zhuǎn)移丑聞而再次得罪他嗎?不,馮正洋不該是那樣的人。洛映白道:“我知道了。戴叔叔,謝謝你,我會再仔細考慮。”洛映白掛斷了電話,注視著桌子上茍松澤留下來的那張拼圖發(fā)呆,突然靈光一閃,想起了一件事。剛才戴大嶼說,黃家是從馮正洋父輩就開始有的交情,這話乍一聽普通再普通,一點價值都沒有,可是重點在于,馮正洋還有一個弟弟!——馮正冬。他們家的公司,按理說馮正冬同樣有權(quán)力和機會利用它做點什么。一個思路打開,洛映白不由又想起了更多。那拼圖上跟馮正洋相似的眉眼、當初在常鄉(xiāng)村的時候,馮正冬一同前往、馮正洋家里的光盤,再加上這一次的銀行流水……洛映白霍然從桌前站了起來,大步向外走去,同時給負責二十四小時監(jiān)督馮正洋的一名警察打了電話,語速飛快地問道:“小孟,馮正洋現(xiàn)在還在家里嗎?”小孟被他劈頭這么問了一句,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哦,洛少啊,你放心,我一直在這里看著,馮正洋沒有出過門。”洛映白“嗯”了一聲,又緊接著問道:“那他們家還有沒有別的人?”小孟道:“我今天看見他弟弟馮正冬來過,不過好像只進去了一個小時左右就開車走了……怎么了?”洛映白心里一沉,立刻道:“他開的車是什么型號,車牌號是多少,往什么方向去了,勞你給我找人查一下。然后現(xiàn)在你們立刻去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