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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神氣。呂露沖洛映白點了點頭,以示多謝他的關心,然后道:“沒有,那個夢變了。”呂露想了想,說道:“這一次我上了轎子之后,還沒有出發,轎子就翻了。”洛映白跟夏羨寧交換了一個眼神,夏羨寧公事公辦道:“是否可以知道您的具體出生日期,以及一年多之前意外的發生日期。”呂露詫異地看了一眼,不記得自己跟夏羨寧說過她發生過意外,不過她現在腦子很亂,覺得也有可能是自己記錯了,于是呂露點了點頭,將這些信息都告訴了二人。洛映白把這兩個日期在心里掂量了一回,發現呂露會被甄全找上其實也不算冤,她自己的命格本身就很詭異。從她的出生日期來算,此人五行屬土,早年主平,安穩順遂,二十出頭的時候有一情劫,大兇兆,九死一生,很難平安度過。“春風吹破門戶歌,多情總遇無情客”,如果應了情劫,就是必死無疑。如果成功度過,應該能夠覓得良人,從此平安度日,雖有小波折,但也無傷大雅。可是現在顯然兩種情況都不符合。剛才夏羨寧會問那個問題,是因為看呂露的面相,知道她一年多以前發生過意外。但是據呂露的形容,那場意外并非是什么情劫,而只是她獨自在野攀巖的時候不慎跌落山崖,治好之后也沒有留下任何的后遺癥,這簡直跟她被算出來的命格好像不是一個人一樣。洛映白和夏羨寧離開呂露的家上了車,夏羨寧負責開車,洛映白心不在焉地坐上副駕駛,又把呂露的墜崖時間寫到了紙上,開始推演。夏羨寧探過身去:“抬手。”洛映白一邊算一邊抬起胳膊,夏羨寧給他系上安全帶,撤回身子,洛映白重新把手放了下來,眼皮都沒抬,繼續寫。夏羨寧喂了他一塊巧克力,開始開車,過了一會,洛映白忽然道:“羨寧。”夏羨寧“嗯”了一聲,洛映白道:“你剛才跟呂露接觸,你覺得……她是個活人嗎?”這句話問的實在有點恐怖,夏羨寧倒是沒什么大反應,他甚至還順著洛映白的問題仔細思考了片刻,才回答說:“我感覺不到她身上的死氣。”洛映白道:“我也沒感覺出來,但是你看看這個。”他把一張紙放在兩個人中間,夏羨寧將車停在路邊,這才拿起紙來看了一眼,上面潦草地畫著幾個命宮圖。夏羨寧對洛映白的推演方式很熟悉,沒用他解釋,自己看了一會說道:“她發生的這場意外很微妙。”洛映白臉上仍有點困惑的神色,道:“對啊,你看,我換了三種方式來推演,如果把這個日期按照劫難發生的日子來算,那么跟呂露的生辰八字根本就對不上。如果按照重獲新生,大難不死的轉折點來算,呂露目前應該有夫有子,家庭和美。最后……”他的神色凝重起來,說出了最關鍵的一句話:“如果那個日期是呂露的死亡時間,卻與她的八字命格無一不銜接的嚴絲合縫。”洛映白此刻說起來條理清晰,實際上他們推演命宮就如同學生們在學校做幾何題一樣,找對了輔助線,證明不難,但這條輔助線從什么角度來找,才是最關鍵的難點。就憑他能做到把一個時間從三個角度來推演,也當得起當年佛家那邊法善大師一句“天資靈慧,不世奇才”的稱贊。夏羨寧想了想,緩緩道:“既然你推出來的結果是這樣,不妨就按照這個思路往下想。”洛映白道:“你的意思是說……”夏羨寧道:“如果呂露真的在那次意外中死了,那么剛才跟咱們說話的人是誰?沒有死氣,不是陰魂,咱們看了面相,也不會是冒充者,那么唯一的可能就是她被某種異術救活了,她自己或者知道,或者不知道。現在不算是陰魂,但也不算是活人。”夏羨寧在旁邊幫著捋順思路,洛映白的想法也清晰了很多,當即說道:“也就是說,剛才甄全說的棺材里失蹤的女尸,也不無可能是呂露的尸體!這……有點恐怖啊。”想想跟兩人說了半天話的大活人,尸體很可能在另一個地方躺著,這感覺的確瘆人。夏羨寧道:“找時間去常鄉村看看吧,我明天先查查甄全說的那個直播節目是什么,并將呂露的案子從結案卷宗里調出來。”洛映白笑道:“還明天,現在已經第二天是凌晨了。八個小時之前,你敬愛的老師給我發了條短信讓咱倆回去,我剛剛才看見,不小心放了他鴿子,這下又要完蛋。”夏羨寧直接打了下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說這句話的意圖無非是讓我跟你回家,有打一起扛,有罵一起挨。”洛映白親了下他的臉,笑道:“我付薪的。”洛釗頭一天等人沒等著,電話也沒打通,只好罵了兩句臭小子先睡了,第二天他沒上班,溜達出來之后,見臭小子之一正在花園里做俯臥撐,洛釗于是過去,踩了夏羨寧的后背一腳。夏羨寧意外之余手臂用力一撐,好歹頂住了,沒有被踩趴下。洛釗吹毛求疵地說:“腰彎了,欠練。”夏羨寧從地上站起來,說了句“是”。洛釗又道:“你師兄又沒起來?”夏羨寧猶豫了一下,兩人回來的太晚,他怕早起影響洛映白休息,沒跟他一起睡,估摸著這人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在床上躺著,只好說:“師兄為了一件案子,凌晨才回來的。”這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半了,要不是知道他們回來得晚,洛釗一向規定七點起床,他聞言冷笑道:“跟那沒關系,他就是晚上八點上床睡覺,早上該不起照樣還是不起!我去抓他。”夏羨寧無奈,怕洛映白挨揍,只好跟在洛釗身后去了洛映白的房間。結果推開門一看,被子雖然是一貫的狗窩扭曲風格,但人還真的確確實實沒在床上。師徒兩個都是一怔,但知子莫若父,洛釗見洛映白房間的浴室里也沒人,略一思索,轉身就推開了洛映白房間對面給夏羨寧留出來的臥室。夏羨寧的床上,豎放著一個大蠶蛹。洛釗上去就把洛映白的被子掀了,罵道:“小子,你看看幾點了!起來吃早飯!”洛映白頓時被他給嚇醒了,睜眼一看是洛釗,簡直都要哭了,把被子搶回來抱在懷里:“不是吧老頭,我睡這里都能被你找到?我要睡覺,你讓羨寧陪你吃飯吧。”洛釗二話不說,再次拽開他的被子,洛映白閉著眼睛,死抱著被子不松手,結果被洛釗拎起一條腿,活生生從床上拽到了地板上。這么一摔,誰都困不起來了,洛映白憤憤地把懷里的被子扔在地板上,盤膝坐起來揉了把頭發,怒道:“我要結婚!我要分家!”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