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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今年天氣回暖早,三月時山上的桃花就已經開了,灼灼艷艷,非常賞心悅目。可惜清明前后突然又下了一場很大的雪,早開的花全都因寒冷而凋謝,反倒是那些遲一點開放的既有雪水的滋潤,又能趕上好天氣。可見爭先好強得到的未必都是好結果,畢竟有個詞叫長江后浪推前浪,你說是不是?”洛映白說話愛繞,從來都是說一半留一半,后面那句“前浪死在沙灘上”他雖然沒有出口,但神情語氣已經說明一切,尹明沒“點撥”成后輩,反倒被他給教育了,氣道:“你這小子……”洛映白微微提音,把尹明后面的話打斷:“就比如真的如你自己所言,你離校的理由就是想謀求更大的發展嗎?我看未必吧。尹先生在玄學上造詣這么深,不知道平時照不照鏡子——你官祿宮被懸斜紋沖破,說明早年事業上曾受到意外沖擊,被迫改換職業。鼻低而陷,剛愎自用,命途坎坷顛沛。福德宮上有青筋,眼尾下垂,這是欠下了情債還沒還干凈……”他差不多把什么都說透了,眼看著尹明變色,卻突然話鋒一轉,笑道:“不過這些事都跟我沒關系,我也不打算深究。可是尹先生,謹言慎行,可千萬別把人當成傻子。”尹明正滿心怒火,冷不防洛映白說了這么幾句話出來,正好觸及了他多年不敢回憶的心事,就仿佛兜頭一盆涼水潑下來,什么脾氣都沒有了,猛地打了個哆嗦,條件反射地否認道:“胡說八道!”他拿起茶杯來,想喝口水壓壓驚,但是手指不停地顫抖著,茶水濺到了褲子上。洛映白搖了搖頭,語重心長地說:“一把年紀了,心態還是不夠沉穩,你這樣怎么能好好降鬼捉妖呢?基本功還是不到家啊。”他說完之后站起身來,將零錢放在了桌子上,雖然說是尹明請喝茶,但這種人的晦氣他不想沾,還是兩清比較好。洛映白前腳剛剛走出茶樓,身后卻忽然有人大喊道:“洛大師!洛大師留步!”洛映白一回頭,只見一個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大步向自己追過來,額頭上已經有些薄汗,他氣喘吁吁地跑到洛映白面前,顧不得把氣喘勻,匆匆忙忙地伸出雙手要和他握手:“洛大師您好,我叫廖德。”洛映白有點納悶,伸手跟他淺淺一握:“廖大師認識我?”廖德連忙道:“久仰大名,久仰大名。”隨后跟過來的尹明看傻了,廖德卻好像突然換了個人似的,轉頭沖他沒鼻子沒眼睛地指責道:“我讓你幫我把洛大師請回來,你就是這樣辦事的?我不是已經再三強調過了嗎?態度一定要恭敬!”尹明:“……”洛映白看著傻白甜,又不是真的傻白甜,剛才廖德如果沒有在那個茶樓里偷偷觀望,又怎么會來的這么及時,而且知道他和尹明之間的談話并不愉快呢?他瞟了演戲的兩人一眼,索性也就看破不說破。廖德訓了尹明幾句,又再三向洛映白道歉后,才帶著哀求說:“想必犬子的事情洛大師也已經聽說了,這些日子我們什么辦法都用過了,實在是救不醒他。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請洛大師看在這個份上幫幫我吧。只要您肯出手,無論結果怎么樣,任何酬勞都不是問題。”他的態度變化一下子這么大是有原因的,一開始廖德跟尹明的態度一樣,都是出于湊和試試、集思廣益的心態才來找的洛映白,又因為之前羅元凡的“讒言”,對他沒什么好感,期待值也不高。但廖德在旁邊的位置聽著洛映白說話時,卻越來越覺得這個人真的不簡單。他身為生意人,自認為看人的本事還是有的。接著他就接到了歐子恒經紀人的電話——之前在網上看到過一則八卦新聞,似乎是說洛映白曾經幫新晉小生歐子恒解決過什么問題,正好廖德曾經跟歐子恒的經紀人打過交道,就干脆請對方幫自己打聽。結果等到經紀人講完了整個事件大致的始末,他立刻就覺得不得了了。把真的大師給得罪了!廖德說完這句話,眼看洛映白似乎對自己口中的酬勞不太感冒的樣子,忽然意會,連忙對一直沒插上話的尹明道:“你還不快點跟洛大師道歉!”尹明深吸一口氣,現在他還要依托廖德生活,不好得罪,只好道:“洛大師,剛才真是對不起,是我狂妄自大……那個,有眼無珠,得罪了您,您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洛映白看了兩人片刻,尹明和廖德都被他盯的有點不安,幸好最后洛映白沒再說什么別的,只道:“我今天沒時間,兩天后再聯系吧。”洛映白這樣說,也不是要故意端架子,他第二天的日程已經安排好了,要去幫著上次救出來那個小女孩翠妞辦理領養手續。翠妞大名是梁小翠,她的父親因為要還賭債想賣掉她,結果被她殘廢了的母親殺了,洛映白后來又打聽了一下這件事,翠妞母親的判決還沒有下來。根據洛釗推測,因為情況特殊,肯定不會判死刑,初步估計在有期徒刑五至十年左右——故意殺人罪這樣判,已經是法外容情了,上面應該還會給予一些特殊照顧。但即使能夠活下來,她的人生也已經徹底毀了,不幸中的萬幸就是,極端的舉動終究救下來她的女兒,梁小翠從那個罪惡的窩點中掙脫了出來,即將走上新的人生。由洛釗出面聯系了幾個朋友,最后翠妞被一對中年無子的夫妻領養,由于她家里還有親人在世,這件事從法律上講不太符合程序,所以洛映白跟著過來幫忙疏通關系,讓他意外的是,陳敬鈺那個同學石秋楠也在。手續基本上妥當后,夫妻兩個人進去交文件,洛映白和石秋楠領著梁小翠在外面等,石秋楠和梁小翠這段日子一直在一起,大概有點同病相憐,兩人年紀相差了好幾歲,感情倒是不錯,正在小聲地交談著。洛映白看見梁小翠一直盯著路邊的奶茶店,就買了兩杯香草沙冰,兩個女孩子一人一杯。石秋楠有點意外,道了句謝接過來,梁小翠剛喝一口,眼睛立刻亮了:“這個甜水真好喝。”洛映白笑著沖她眨眨眼睛:“現在不覺得我是壞人了?”他說這話是有原因的,剛剛被救出村子的那幾天,梁小翠的精神狀態一直很不穩定,除了跟她還算熟悉的石秋楠等幾個被拐賣的女孩子,不愿意和任何人接觸,覺得他們都是壞人,現在可好多了。梁小翠不像城市里被嬌養著長大的小姑娘們那么膽大,雖然她不是被拐賣來的,但是家里重男輕女的厲害,加上她的母親又只生了她一個女孩,這對母女在村子里的地位很低——這點由翠翠差點被賣掉就可見一斑了。幸好也正因為這樣,這個小女孩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