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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直跳:“上次你讓本王給你寫檢查的時候就是這么說的。這件事到底還要提多少次,夏羨寧到底什么時候成了你家的!”洛映白道:“他打出生就是我家的,不信你去問他。”忤官王悻悻道:“借個屁的錢,冥幣能值多少錢?你們陽間一幫傻瓜,逢年過節(jié)就印點(diǎn)紙錢燒著玩,現(xiàn)在我們這邊通貨膨脹的厲害,銀票沒有個一百兩的面值,都不好意拿出來擦鼻涕!”洛映白不被他轉(zhuǎn)移話題:“我不管你那個,反正借了錢就是借了,還不上就是還不上,你幫了這次忙我跟你一筆勾銷。”他上下打量對方,咂了咂嘴:“怎么著,或者不幫忙你想rou/償嗎?”他話音還沒落,忤官王忍無可忍地踹了他一腳,一分鐘都不敢多留,身形在原地消失了。對方這一腳的力氣不重,但洛映白被捆著沒辦法躲,身體被踹的向后一滑,那個正在啃燒餅的壯漢看見之后,立刻也起來踹了他一腳,罵道:“死崽子,亂動什么!”洛映白:“……”真是出門沒看黃歷,原來他今天命中犯腳。他分身乏術(shù),也不知道夏羨寧那邊怎么樣了,只能暫時把羽衣人那邊的事放下,想辦法打探村子里面的情況。芬嬸名叫蔡紅芬,是村里面有名的人販子,村子里的人想買媳婦買兒子都到她這里找,這回蔡紅芬回來之后,一聽說又有了“新鮮貨”,村民們紛紛地趕來了。洛映白和那個小姑娘被扔在了院子門口,像是擺在地攤的貨物一樣,他趁人不注意,悄悄挪了挪身子,盡可能地把瑟瑟發(fā)抖的女孩擋在身后,順便觀察著周圍的情況。這地方還沒有被發(fā)達(dá)的工業(yè)所浸染過,保持著鄉(xiāng)村的原貌,山清水秀,陽光明媚,可惜人來人往,空氣中的汗臭和血腥味交織在一起,透出一股令人作嘔的腐朽。他身后是個豬圈,豬圈里拴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她們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沾著干草和泥土,還有明顯的鞭打痕跡,神情木訥地坐著。幾頭大黑豬對愚蠢的人類司空見慣,不感興趣地在旁邊拱著槽子。還有一個女人的雙手雙腳都被砍斷了,她卻費(fèi)力地趴在欄桿邊上,目光緊緊盯著一個地方,洛映白順著一看,只見一男一女兩個小孩在那里和泥巴玩。過一會,不遠(yuǎn)處似乎有人喊孩子吃飯,他們站起來回家,經(jīng)過豬圈的時候,女人的喉嚨里發(fā)出嘶啞的聲音,骯臟的臉上似乎在努力露出一個笑容來。男孩子沖他的同伴說:“這瘋娘們又看咱們了,我下次要告訴芬嬸把她的眼睛挖出來。”小女孩肩膀抖了一下,卻低著頭沒有說話,沉默寡言地走了,女人仍然看著她的背影,渾濁的眼睛里流出兩行淚來。洛映白心頭說不出是沉重還是悲涼,默默地移開了目光,胃里一陣翻騰。這時候,院子門口又有個高大的男人光著膀子,拉了一輛板車進(jìn)來,板車上面堆了三個年輕女孩,同樣是被捆著,這回好歹身上有衣服穿。男人把板車一歪,直接將她們掀到了洛映白旁邊。他大聲道:“芬嬸,二手貨還收不收?”芬嬸從屋子里走出來,看見這幾個姑娘愣了愣,道:“富子,這幾個還沒生娃吧,你都要賣出去?”富子點(diǎn)了支煙,汗水從他隆起的黝黑肌rou上滑落下來,看起來像是某種野獸,他滿不在乎地說:“玩膩了,家里有兩個娃就夠,生多了還得養(yǎng)活,還不如我多換幾個女人玩。這三個你轉(zhuǎn)手賣了,還能掙幾千。我聽說有新鮮貨?”他顯然熟門熟路,一邊說一邊朝著豬圈旁邊看去,一眼就見到了洛映白,眼睛頓時一亮:“這個妞……”芬嬸拍了他一下:“妞什么妞,這是個小子,我要給李大壯送過去的。”富子走到洛映白旁邊,上下打量,嘖嘖道:“怨不得姓李的喜歡男的,這小模樣,看的我都想干他。”芬嬸笑道:“給一萬,就是你的,反正你也不用他生娃。”富子道:“給不起,過幾天李大壯要是還沒把他玩死,我再借過來吧。”他們議論活人就像是在議論牲口一樣,并且將這種買賣當(dāng)做理所當(dāng)然。即使洛映白性格活潑風(fēng)趣,很少動怒,在看見這樣的一幕幕時也不由氣憤難言。這還僅僅是一家,不知道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又有多少人在這樣的折磨中苦苦煎熬著。要不是為了探聽虛實(shí),一次把整個村子一窩端,洛映白真的很想現(xiàn)在就跳起來狠狠把這兩個人暴打一頓。他在這里憋氣,偏偏還有人硬是上趕著在旁邊撩火,又是一個五十多歲矮小男人過來,正在詢問富子“帶來的貨好不好cao”,說他錢不夠,只想買個二手的。富子一把將其中一個女孩胸口的衣服扯開了,用粗糙地手在她ru房上掐了一下,女孩尖叫了一聲,他卻笑起來,得意洋洋地說:“你看看,這不是還挺嫩的?”周圍一片猥瑣的笑聲,那矮小男人竟然伸手就去解自己的褲腰帶,笑著說:“我試兩下,要是舒服,那就這個了。”他這邊褲帶還沒解下來,眼前突然一花,竟是被人狠狠一拳砸在臉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摔在泥地上,口鼻淌血,身體抽搐,半晌沒動彈。僅僅是一拳,就把人打成了這樣?!在場的幾個人同時駭然抬頭,只見那個過分漂亮的年輕人不知道什么時候掙脫了繩子,將抽泣的女孩護(hù)在身后,面沉如水。蔡紅芬愣怔過后大怒,“呸”了一聲喊道:“快把這小子抓起來,干脆先把他手砍下來算了,就他媽是欠揍!”洛映白并不是一個沖動的人,要不是氣急了也不會這樣,他一動手就知道自己莽撞了,但說什么也不能眼睜睜看著那個女孩就在他面前受辱。現(xiàn)在只能是隨機(jī)應(yīng)變,變有變招,反正人也打了,干脆就先出了氣再說吧!大概是心里依舊沒有認(rèn)識到洛映白的實(shí)力,蔡紅芬叫囂著竟然自己親自沖上來了,洛映白雙手抄在褲兜里,干脆利落地一腳把她踹飛了:“我看你才是欠揍!”他們世家子弟,從小居貴體養(yǎng)移氣,洛映白貧嘴可以,罵人不會,這句話說的稍欠氣勢,但腳上的力氣可著實(shí)不輕,蔡紅芬手里的棍子還沒來得及舉起來,就活生生被這一腳給踹蒙了——這可還是他第一次打女人。借著耳后風(fēng)響,洛映白頭都沒回,一反手揪住了一個從他身后打來的男人,直接一個過肩摔,把人扔出去了老遠(yuǎn)。兩個人栽在地上,眼前金星亂舞,蔡紅芬張嘴就吐了一顆牙出來,身上疼的好像散了架。她痛不欲生,怒不可遏,七八年來從來沒拐過這么扎手的貨,后面好幾個村民抄起棍子,還沒有圍上來,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