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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迅速把手機裝進衣兜里。洛映白就喜歡他這幅別扭的小樣,夏羨寧小時候特別不識逗,一撩就急,非常有意思,長大了總是裝模作樣板著一張臉,不像他弟,倒像他爹,有時候洛映白想想自家老爹那張臭臉,還真挺擔(dān)心夏羨寧會長殘了。他從后面扒著夏羨寧肩膀,想去捏他的下巴把臉扳過來:“怎么著,還不好意思了?我知道你從小就仰慕師兄,不用藏著掖著。”他跟牛皮糖一樣,甩也甩不開,打又下不去手,夏羨寧實在沒辦法,索性也不要臉了,手臂一抱,反問道:“那你想聽我說什么?”洛映白:“?”夏羨寧看了一眼電腦屏幕,這個時候高磊還在和李銘鑫說話,他便道:“像他一樣,說,你、咳咳,你真是個小妖精?”別的臺詞太黃暴,他是絕對學(xué)不出口的,但就是這兩句也足以把嘴賤人慫的洛映白制伏了,一下讓他卡了帶。洛映白:“呃……”這話從羨寧嘴里說出來,實在很驚悚啊。夏羨寧發(fā)大招把洛映白制伏了,自己也成功被惡心出了一身雞皮疙瘩,粗暴地反手合上電腦蓋,仿佛把他自己那一腔弄不明白也理不清頭緒的心思也壓了下去。洛映白干笑,心里莫名的亂,也再不敢亂開玩笑,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剛才說明白了,指的是明白了死去的人都演過類似角色的原因是嗎?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夏羨寧平靜了一下心緒,說道:“你應(yīng)該也發(fā)現(xiàn)了,代韋杰跟鄭輝的體型一模一樣,我想可能咱們從一開始就陷入了一個誤區(qū),那就是我們強行給幾個受害人找了共同點,太過于關(guān)注他們演過的角色,而忽視了其他方面。”洛映白眼珠一轉(zhuǎn):“體型?”夏羨寧點了點頭,開始給現(xiàn)在特偵處的在崗人員發(fā)消息,同時回答洛映白:“每一種蠱術(shù)都有很多變體,可以詛咒、侵奪、治療。但萬變不離其宗,飛頭蠱就算是怎么改動,最終也只能對頭部起作用,而不是身體。幾個死者之所以演的角色相近,根本上還是因為他們的個頭較矮,身材偏瘦,或者說——跟鄭輝比較接近。”當(dāng)時洛映白穿著維樂一的戲服時就有這種感覺了,那衣服整體都短了一截,好在古裝寬大,看上去倒還不明顯。洛映白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記得之前肖導(dǎo)演就抱怨過,說是維樂一不能演皇上的角色,是因為他身材瘦小,撐不起龍袍不夠霸氣,現(xiàn)在看來,飛頭蠱下手的正是這類人。人的身材與頭部構(gòu)造都有固定的比例,國外就曾經(jīng)有專家研究過換頭手術(shù),認(rèn)為只有身材相近的人才有可能進行這種治療,飛頭蠱與此正有異曲同工之妙。鄭輝——也就是現(xiàn)在的代韋杰,他把自己煉成了蠱,這幾年,一直在依靠換頭之術(shù)不停地改變身份!這也是為什么岳玲會說已經(jīng)測算了鄭輝的八字,并且認(rèn)定他確實死亡——從把自己煉成飛頭蠱的時候開始,他就不再是一個活人了。簡直是喪心病狂!可他到底為什么要這么做?夏羨寧在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語調(diào)不緊不慢:“我已經(jīng)讓人去抓代韋杰了,很快咱們就能知道原因。”第31章寄魂奪體但沒過一會,魏收那邊的電話就過來了。“夏處。”他站在一處居民樓下面,盡量壓著嗓子,“我們已經(jīng)把代韋杰常住的幾個地方都搜查過了,沒找到人。他會不會是得到風(fēng)聲跑了啊?要不要通知下去,在可能的地方排查攔截?”“不會是跑了。”夏羨寧很肯定。他和洛映白這邊的結(jié)果剛剛分析出來,夏羨寧是立刻派人連夜搜捕的,代韋杰沒有未卜先知的本事,現(xiàn)在不可能是去逃命——他既然體質(zhì)跟正常人不一樣,大概住的地方也有講究。他想了想,道:“你先留在原地,等我叫你。”想必就算是他們找不到代韋杰的下落,鄭依山也應(yīng)該是知道的。夏羨寧和洛映白走出到審訊室的時候,一個年輕警察剛剛按照指示把鄭依山帶進去,他的臉上還掛著顯而易見的青澀,看樣子像是個剛畢業(yè)的見習(xí)生。“夏處。”他拘謹(jǐn)?shù)馗牧w寧打了個招呼。夏羨寧點點頭,隨口道:“楊崢,你也坐吧。”楊崢答應(yīng)一聲,他跟大多數(shù)從小修習(xí)術(shù)法的人不同,是個沒學(xué)多少東西的半吊子,因為極陰體質(zhì)招鬼,才從別的部門調(diào)到這邊來的,對周圍的一切都充滿了恐懼和好奇。他有點害怕夏羨寧,搬椅子的時候慌慌張張,差點摔個跟頭,旁邊一只手忽然伸過來,穩(wěn)穩(wěn)地托住了他。“啊,謝謝。”楊崢昏頭漲腦地說,一抬頭看見一個眉目秀美的年輕人沖他友善一笑。這人……好像不是特偵處的,哦,想起來了,他是夏處的師兄。夏羨寧并沒有給他們做介紹的意思,徑直坐到了鄭依山對面,劈頭問道:“你的弟弟鄭輝明明活著,為什么要撒謊?”鄭依山短時間內(nèi)接連兩次被審訊,而且每一回詢問的內(nèi)容都讓她感到震驚,不久前剛剛向她問過話的年輕警察仍然是一張仿佛結(jié)了霜的厭世臉,讓人不得不緊張。她愣了好一會才明白夏羨寧這是什么意思,驚訝到語無倫次:“你、你這是什么意思?他確實死在大火里了啊!我親眼看見的……”茍松澤回家補覺去了,現(xiàn)在坐在夏羨寧身邊的是洛映白,聽到這個答案,他微微一哂,冷不防問道:“聽到自己的弟弟有可能還活著,你不高興嗎?”鄭依山一愣,洛映白又道:“你的手在發(fā)抖,你很害怕。”他口氣溫和如同無事閑談,說的兩句話卻都犀利如刀,刀刀正中要害,簡直和之前言談笑謔的模樣判若兩人。鄭依山定了定神,說道:“你們告訴我一個死了幾年的人其實活著,這本來就很可怕吧?”洛映白對她的問題不置可否,將手在面前的桌子上一抹,那桌面上竟然變魔術(shù)似的出現(xiàn)了一副牌,牌面上畫著各種奇怪的形象,鄭依山不知道他要做什么,面上露出詫異之色。“生源于何,死又往何處去?是芥子納須彌,還是須彌納芥子?”洛映白不緊不慢地洗著牌,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劃過牌面,有種藝術(shù)般的韻律,“一個已經(jīng)傳出死訊的人居然活著,緣由可能會有很多種——壓根就沒死,被人救了、失憶了、甚至我們認(rèn)錯了人……你沒想到這些,是因為你很篤定他的死訊。”他打個響指,一張牌跳了出來,牌面上寥寥幾筆,畫著一個小人,身子躺在地上,頭顱卻滾的老遠。鄭依山看見那張牌,瑟縮了一下。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