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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這樣的小事,他神色沉凝的卻像在做什么軍國大事,將那些橘子隨手壘了起來,聞言就端起翠色盤子,讓背后的人挑一個橘子,這才再度剝開遞過去:“我想帶你去個地方還愿,你愿不愿意去?”“還愿?”顧之素有些驚訝,盯著他看了一會,仿佛明白了什么,卻又有些不敢信,“你何時喜拜鬼神,又許下什么愿望?”辛元安看著他吃下橘子,含著微微笑望著他,片刻后禁不住勾起唇角,露出一個笑容:“我許下的愿望,一直只有一個。”顧之素回望著他的雙眸,仿佛自其中看到當年兩人分別時,掛在樹梢上晃蕩的紅色姻緣符,他低下身將額頭抵在那人肩膀上,脊背弓起一個漂亮的弧度,壓低了聲音喃喃著喚道:“長安……”辛元安撫了撫他頰邊發絲,眼底含笑低頭望著他:“跟我一起去?”顧之素見他還在興致勃勃的剝桔子,知曉他今日興頭好,想到被他拋擲在宮中的那些折子,和他們馬上要前去游玩的地方,一時間只覺得又是好笑,又有些說不出口的甜蜜,垂眸低聲應道:“好。”馬車咕嚕嚕的走到城外,遠遠的再度瞧見香火繁盛的月老廟,辛元安先自馬車上跳下來,囑咐身邊的暗衛不必跟隨,隨即抬手將車內的顧之素接下來,兩人相視一笑后并肩而行,朝著不遠處的石階一步步而去。這一次,他們未曾自后山而上,也沒有特地尋求清凈之處,牽著手慢悠悠走到前殿,因兩人面容十分出色,且神態親呢毫不避諱人,姻緣廟中的男女都能瞧出,他們兩個乃是新婚夫夫,投過的目光滿含羨慕無甚惡意,兩人也沒有將之放在心上。不遠處乃是姻緣廟中石橋,橋上滿是握著銅錢許愿的少男少女,其中也不乏有成雙成對的愛侶,兩人相攜著挨近了欄桿邊停步,低頭望著橋下清澈見底的水池,辛元安自荷包中翻找了一下,卻未曾找到任何一枚銅板,看了四周一眼決定找個偏僻地方,將留下的兩個月晦喚出來,看看他們身上有沒有帶著銅板。“在此稍待,片刻便歸。”顧之素見他急匆匆的走了,望了一眼那些癡男怨女,手中拿著的許愿的銅板,不必猜都知道他要做什么,含笑搖了搖頭卻未曾阻止,反而立定在橋邊不遠處,怔怔的望著澄澈水中泛起漣漪,以及那碩大的紅錦鯉微微有些出神,直到身后乍然傳來一道聲音。“見過主上。”乍然聽到一個有幾分熟悉的聲音,顧之素頓時皺了皺眉,回過身來朝聲音發出地方看去,眼底頓時閃過幾分驚訝之色。“寒忻,你怎么在這里?陛下不是讓你守在宮中?”一身便裝的禁衛軍首領,化名王衍的寒忻不知何時,正立在他身后幾步的地方,神色顯得有些異樣難看,見到他回過神來看著自己,立時低身持劍回道:“請主上移步,此處不好說話”〇顧之素見寒忻此時不知為何臉色難看,心想著就算是辛元安私自出宮被發現,也無非是給了那些言官一個借口,說起來并沒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思忖片刻之后想到一件事,肅了神色先開口低聲問道:“……可是顧氏出了什么事?”聽見了他的猜測,寒忻的臉色更加難看,就當顧之素以為他會點頭,從而說出顧氏之事時,卻見他緩緩搖了搖頭,垂下眼簾沒有跟他對視,反而有幾分困難的吐字道:“非是……非是顧氏之事,還請主上移步,跟隨屬下在別處說話。”顧之素也知曉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聞言點了點頭就要舉步之時,想到辛元安方才去找月晦還未歸來,本想要給他隨手留下一點痕跡來,又想到自己也不會走出月老廟,因而作罷跟隨著寒忻幾步離開橋邊,七拐八彎的朝著偏僻地方而去。寒忻帶著他走過兩道垂花門,一直停步在假山之后,這才轉過身來對他低身,顧之素抬眼看了看四周,發現此處當真是十分隱蔽,假山周圍全是枯枝爛葉,還一個路過的人影也沒有,便放下心來開口問道。“方才你所說的,到底是什么事?此處偏僻,你盡管說來。”寒忻報了抿唇,持劍的手不著痕跡一抖,小指被他輕輕一動,悄然無聲灑下七彩粉末,卻因為被長長袖擺遮掩,站在他面前不遠處的顧之素,卻并未發現他的小動作,還有飄飛而下的那些藥粉:“是……是有關主上之事……”顧之素沒想到他會說出這句話,不由微微有些怔愣,他對寒忻說的話有些不解其意,眸光暗了下來開口反問:“有關于我?”寒忻稍稍靠近了一些,壓低了聲音道:“還請主上附耳過來,屬下方能在此說清。”顧之素見他靠自己越來越近,一時間覺得有些奇怪,不過聽他說出這樣的話,以為他當真有什么顧忌,正準備靠近他細聽時,卻乍然被七彩粉末撲了一臉——那七彩的粉末無色無味,只是在陽光照射下,綻出幾分淡色的光芒,顧之素乍然瞪大眼睛,頓時察覺到面前人的意圖,然而眼前霎時昏黑一片,他只來得及吐出幾個字,身體就驟然一軟倒了下去:“寒忻,你——”見到他閉上眼睛倒了下來,寒忻頓時露出慌張神色,上前一步將他牢牢扶住,低頭看了一眼他靠在肩上,那張完全熟睡過去的面容,眼光一時間一變再變,突然禁不住伸出自己的手,顫抖的想要去觸那人光潤的側臉。然而卻不等他觸到那人肌膚,身后傳來一陣機關響動之聲,他頓時像是指尖被燙到一樣,霍然收回手將懷中人扶好,轉身看向假山后兩人不遠處的地方。泥土被人掀開露出其后黑黝黝的地道,戴著面具的人剎那出現在他身邊,端詳了一下他扶著的顧之素,上下打量了幾眼確定就是那人,眼底禁不住露出幾分興奮之色:“你如此就解決了?做的好!”紅衣人緊跟著面具人走到寒忻身前,看著他牢牢的扶著顧之素,一動不動的垂著頭,看不清神情也不知在想什么的模樣,眸中閃過幾分幽暗之色,立刻四顧一番沉聲問道:“沒有被人發現吧?”寒忻仿佛有些怔愣,聽到他們的問話,許久才回過神來,輕輕搖了搖頭:“……沒有。”說完這兩個字,他卻又禁不住垂下頭,望著靠在自己肩上,顧之素沉睡的面容。昨日自顧氏回到皇宮的深夜,他原本和以往一樣當值,卻沒想到就在他巡夜過后,回到屋中準備休憩的時候,卻發現屋中已經坐了兩人,那兩人一個戴著面具看不見臉,另外一個卻穿著顯眼至極的紅衣。他不知道他們是如何進皇宮內來的,只覺得在看到他們的一瞬間,脊背之上全是禁不住的冷汗,剛準備用寒鴆特有的消息傳遞之法,將宮中有刺客的消息傳出去,就見那個紅衣人已然站起身來,竟是一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