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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事,片刻之后才回過神來,含著笑抬手指了指不遠處:“我讓人將東西都拿過來了,皇后當初可答應過我,要幫我批復一半折子的。”顧之素見他拉著自己朝桌案走,一直走到椅子邊上被人按坐下來,緊接這看那些太監魚貫而入,將那些折子分成摞放好在自己面前,身邊的人自筆筒中抽出一支筆來,又吩咐一旁端著磨到一半朱砂墨的宮女,將硯臺放下自己接手。待到所有的人退出殿中,顧之素望著立在身邊,垂眸正替自己磨墨的人,唇角勾起些許無奈的弧度,持著朱筆望著折子不知如何下手。“我不會仿陛下的字,到時候朱批不一樣,被大臣們看出首尾,萬一當真發現了什么,你要如何收場才好?”“你不會仿我的,我仿你的也可。”辛元安卻很有些不以為然,聞言挑了挑眉開口回道,“反正他們也未曾見過朱批幾次,便讓他們以為我左手寫的也無不可。”顧之素聽到他這句話,握著的朱筆陡然一頓,那一點朱砂落了下來,正好落在雪白的宣紙上,他卻絲毫不在意一般,側過頭來目光深幽的望著他:“陛下會仿我的字?我不信。”辛元安見他不信,自他手中拿出毛筆,隨便拿起一份折子,低眉看了幾眼之后,迅速在其上寫了幾個字,然后放在顧之素面前:“瞧瞧。”“這——”顧之素低頭去看那朱批,卻發現那人寫下的朱紅小字,果然跟自己常寫的一模一樣,他心中頓時升起幾分疑色,想到今生兩人都忙于奪嫡之事,他幾乎沒有在辛元安面前寫過字,除了在常州的那一段時日,他曾經閑來無事寫過幾闕詞,以及那些平常傳信的字跡,便能讓辛元安這么快,就跟自己寫的絲毫不差?他心中隱隱約約騰起一個念頭,但是不知為何卻又想不分明,待到辛元安見他持著筆愣神,許久都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唇角勾起笑容重新抽出筆,扶著他的肩膀低身坐在他身邊,垂頭開始迅速批復折子時,他偏過頭定定注視著那人面容,一時間竟微微有些出神了。透過如今這張并無不同,已然俊美熟悉的眉眼面容,眼前那仿佛再度浮現前生,自己身體不適只能臥床休息,那人坐在身邊幫著自己改奏折,一邊抱怨自己不會仿人的字,一邊苦練他的字幫他批。顧之素垂下眼簾,突然問道:“陛下以前……可是擅長仿字?”卻不等話音完全落下,下巴就被人箍住,那人的吻一觸即放,如同蝴蝶乍然飛過:“你再叫陛下,我可要不客氣了。”“好了,莫要胡鬧。”顧之素見他又要動手動腳,立刻抬手扣住他的手腕,順便搖了搖手中的折子,雙眸黑沉的定定凝望著他道,“我方才問的,你還沒回答我。”“我自小不大擅長仿字,臨摹名家字帖,很快就厭了煩了。”辛元安回望了他一眼,仿佛沒有察覺他此刻,心中轉著的念頭,又仿佛知曉他試探什么,卻毫無隱藏之意的說出來。“母妃去后也沒人管我,更不要說著人看我練字,因而少時我喜習狂草,皇子所的那些大臣們,沒有一個能認出來,我到底都寫了些什么,他們每次提問我時,我也是愛答不理的,久而久之父皇不在意,他們也就不在意,即便看不懂我的字,也沒有再為難我了。”顧之素知曉他少時遭遇,見他不著痕跡轉開話題,不自覺勾起微笑說道:“莫要誆騙我,我又不是沒有見過你的字。”辛元安頭也沒抬,一邊批閱一邊道:“覺得我的字好看?”“奇彩華茂,筆骨清俊,自然好看。”顧之素看了一眼他寫的字,發現他當真寫的是自己的筆跡,本來還想要詢問的意圖,卻也被他繞了半天,暫且不想提起了,“我的字中規蹈矩,其實沒什么好看——少時我在顧氏中,與你一般無人管束,卻是喜愛這些筆墨,因而湊錢買了很多,珍藏的字帖等物,拿來一點點的摹寫。”只可惜重生后為了錢財,他又不大關心那些了,就找機會將之賣了換金子——若是沒有那些錢,他大抵還渡不過最開始艱難時候,雖說還會在宮宴中遇到辛元安,但是估計遇到他之前都會過的辛苦,指不定會想辦法去售賣自己的字畫。要是他當初真的去賣字畫,如今他當了皇后,也不知他的書畫能換多少金。“沒想到……你竟覺得我的字好看。”辛元安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聞言放下了手中朱筆,抬手一點點握緊他的手,又隨便抽了一張宣紙,拂開折子重新換了筆,蘸了烏墨在宣紙上落筆。□作者閑話:每日固定宣傳個志,請看評論區和公告欄~320.出宮同游看到他握著自己的手,寫下顧曜容這三字,顧之素瞇了瞇眼睛:“好端端的……寫我的名字做什么?”那人低頭枕在他肩上,呼出一口熱氣輕聲道:“只是想要告訴你,你的字雖中規蹈矩,然而骨rou勻稱,若是寫習慣了,也不怎么難寫。”這句話說出的那個剎那,顧之素腦中那個隱約念頭,再度緩緩浮現而出,然而卻如同霧里看花,他的手禁不住顫了一下,被身邊的人立刻察覺,墨藍的眸子盯著他不放,壓低了聲音問道:“怎么了?”顧之素被他握緊手指,陡然深吸了一口氣,動了動嘴唇:“長安……我……”誰知不等他的話說完,門外陡然傳來腳步聲,緊接著便是一道,特地壓低的嘶啞聲音。“陛下,微臣請見,有要事稟奏。”辛元安在聽到這個聲音時,眉宇便微微一動,顧之素看了他一眼,想到如今能夠進出鳳儀宮,前來給辛元安稟報的人,定然是辛元安最為信任的親信,門外的人大抵就是以前的日厄或月晦首領,也就是此時明靖臺兩位掌臺令之一。“進來說。”看著自殿外邁步而來,低身朝著兩人行禮的人,果真是日厄的首領,顧之素放下了手中的筆,看著辛元安已經繞過桌案,朝著跪著的人走了過去,目光一點點愈發幽深。“微臣參見陛下,參見皇后娘娘。”“不必多禮,何事?”掌臺令聞言,立時自袖中取出一卷絹紙,雙手呈上道:“回稟陛下,今早您下朝之后,剛剛傳來的,有關北境的消息。”如今夜國那邊情勢分明,辛元安已然不再關心,唯一擔心的便是前世今生,都前去了北境守城的蕭燁,將那白絹拿過迅速展開后,掃了一遍就回轉身體,隨手放在了顧之素面前,口中則問道:“不提其上的消息,那邊情勢如何?”“回陛下,蕭將軍和慕容大人,早已抵達北境月余,然而和夜國那邊不同,到現下也只見那胡人,仿佛是蠢蠢欲動……也仿佛不曾做好準備,也沒有攻打北境外城的意圖。”辛元安乍然聽到這話,頓時微微皺眉道:“沒有攻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