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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與他在府中這樣相會?”明菱自然不知他們前世牽扯,只當顧之素與辛元安交往日久,到如今已全然無法放棄,何況辛元安對他當真十分照顧,低身斂目之間已下定決心道:“主上若下定決心,屬下自當遵從主上決定。”顧之素呼出一口氣來,揮袖自她身邊掠過,立在桌前低聲問道:“溶梨院附近,可有你們的人保護?”“自前幾日主上接了令牌,瓊?cè)A已派九人保護院中,還請主上放心。”“他將日厄和月晦的人,都派來給了我,如今有了你們,他也就該放下心了。”顧之素聞言若有所思,低聲喃喃了一句之后,揮袖示意她可以離去了,“去罷,已經(jīng)無事了。”明菱應(yīng)是,低身行禮:“屬下告退。”屋中再度恢復(fù)一片黑暗,顧之素輕嘆了一聲,將面前的窗框緊閉,正要回身朝床榻走去,卻聽背后一陣風(fēng)聲,緊接著濕熱的呼吸,就在他耳邊響了起來,含著笑意的低沉聲音,還有溫暖修長的手指,都是讓他萬分熟悉的:“方才的話,真是好聽……我還想再聽幾句,你能不能說給我?”顧之素沒想到他昨夜前來,今日也依舊過來,雖然已習(xí)慣了他每晚過來,心中卻對他如此粘人,又是覺得溫暖又是覺得無奈,知曉他在明菱沒離開之前,就已然落在了屋中藏身,明菱大抵也是知曉他在,這才問出那樣的話來,想要確定自己對他的心意。想到此處,他念及自己方才說過的話,也不禁面容微紅,反手扣住他的手腕輕聲問:“你什么時候來的?”辛元安見他手指覆在自己手背上,忍不住側(cè)過頭親了親他的耳廓,墨藍色的眸子里全是溫柔笑意,整個人都與他密密相貼起來,手指與他十指相扣輕聲道:“不早不晚,剛剛夠聽到你說,認真不認真那句。”顧之素被他磨的無奈,又隱約覺得身上有些發(fā)熱,立時轉(zhuǎn)過身來扯開他,不等動作卻再度被人拉進懷中,掙扎了片刻終是無奈搖頭,抬起手來撫了撫那人的發(fā)絲,輕聲喃喃:“你啊一_”辛元安見他話語雖有無奈,眸子卻滿含淡淡笑容,盈著月光更是美的不可方物,忍不住又低頭吻他的眸,一邊吻倒也未曾忘記正事:“聽說今日辛氏小產(chǎn)了,更加上我本來有事,這才這么早就來找你,又不是故意要偷聽的——”顧之素一聽他說這話,就知道他究竟要問什么,唇角笑容更深一分,淡淡應(yīng)道:“辛氏的事情,栽不到我身上,你放心就是。”辛元安聽了這話,本來要抱他的手一頓,有些訝異的問道:“辛氏小產(chǎn)的事,不是你做的?,,“難不成你以為,是我做的?”顧之素聽到他這樣回答,眼底不由閃過一絲暗色,驀地垂下頭來不與他對視,語調(diào)下一刻愈發(fā)低了幾分問道,“在你的心里,我的心就這樣硬,如若與她有仇,就定要她小產(chǎn)不可?”“我可一點都不覺你心硬,反倒覺得你太過心軟。”辛元安見他低下頭,又聽了他的話,知曉他是誤解了自己的話,將他牢牢抱在懷中之后,方才半是嘆息半是狠厲道,“她竟敢給你下血嬰砂,讓你中那樣的毒……就該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血嬰砂之事,我自然不可能善罷甘休。”顧之素見他記得這件事,且一直想要自己報復(fù)回去,不由挑了挑眉道:“但辛氏小產(chǎn)之事,卻出乎我的預(yù)料。前一段時日,我就發(fā)現(xiàn)辛氏保胎的藥量加重,可見是胎氣并不是很穩(wěn),緣由大概一是因為顧海棠,二則是謀劃不成靜兒的事,都令她心煩意亂動了胎氣,然而我并不愿意她就此流產(chǎn)——”辛元安有些不解其意,低頭與他對視著問道:“為什么?”“對比于短暫的痛苦,我更希望的,是長長久久的痛苦。”顧之素注視著那雙墨藍色的眼睛,只覺而那眸色深深能將自己沉溺,手指自他的鬢發(fā)落在他眼角,下一刻則稍稍靠近了他一些,驀地低頭一口晈在他唇角上,聲音含笑輕聲一字一頓道“她想要我不管做了男雙女雙,以后都不可能有正常的后代,那么她自己也要嘗一嘗,這樣的苦果——在她懷孕之事傳出后,我就將她給我的血嬰砂,加在了她的胭脂口脂里,她孕吐嚴重定經(jīng)常涂抹這些,血嬰砂的分量每次又很輕,混雜在那本就多香的胭脂里,以前沒有見過血嬰砂的太醫(yī),定然是看不出來的。”辛元安猛然挨了這一口,眸色頓時深了幾分,下意識就要將人抓回來,可還不等他動手,顧之素已然知曉他要動作,不等他伸手去抓就走到他背后,含笑輕輕靠在他的背上,辛元安察覺他靠在自己背上,倒是并未再度將他摟入懷中,手指卻仍握緊了那人的手。“這一次辛氏小產(chǎn),他們沒有發(fā)現(xiàn)血嬰砂?”“怡好來的竟是沒有見過血嬰砂的,因此不管是太醫(yī)還是府醫(yī),都沒有發(fā)現(xiàn)我動了手腳。”顧之素靠在他背上沉眸思索,唇角的笑容卻絲毫不改,聞言輕聲回答道,“如今辛氏已然小產(chǎn),以后想必也沒有再一次懷孕的機會,因此就算被發(fā)現(xiàn)也無所謂,反正辛氏也不會就此收手,以后不再對付我的。”更何況如今的情形,不是別人讓辛氏小產(chǎn),反倒是辛氏最愛的女兒顧海棠,竟動了這樣可怕的心思,就算最后辛氏為了顧海棠,還是瞞下她害自己的事情,將顧海棠自那封閉的院子里救出,內(nèi)心深處也不可能沒有什么疙瘩,之后不管顧海棠到底想要什么,辛氏都不會以前那樣與她親近,更加盡心為她籌謀所有了。“后宅之事,你心中有數(shù)就好。”顧之素正低頭想著這件事,耳邊就再度傳來那人的聲音,仿佛帶著一點難解的眷戀,以及觸手可及的深深溫柔:“如今有了瓊?cè)A,我也算可以暫且放心了。”“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聽到他這話中隱含之意,顧之素驀地一驚,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他的背影,聲音艱澀低聲問道:“你要做什么去?”“我方才聽到你的話,想讓我收回日厄……這一次倒是能如你的愿了。”辛元安察覺到他的眸光,卻沒有立刻回轉(zhuǎn)身體,而是立在原地微微瞇了眼睛,墨藍色的眸子在黑暗之中,愈發(fā)晦暗深沉,“你可知曉,顧海朝去做什么了?”□作者閑話:135.定情信物“顧海朝?”顧之素沒有想到他會說起顧海朝,他猶記得這一段時間,他一直被嫡母辛氏禁足,再出來的時候顧海朝已經(jīng)回來,因辛氏與顧海棠咄咄逼人之故,他對顧海朝就少了幾分關(guān)注,此刻竟見顧海朝與面前的人有關(guān)系,立時皺了皺眉問道,“他去做什么了?”第一次聽到他說不知,辛元安扯了扯唇角,乍然回過身來,稍稍垂下頭來與他對視,高大身影將他籠罩,聲音仍舊是含著笑的:“居然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