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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傷之類的,傷口流的一點血,還有血漿之類的看見也沒什么事,我mama殺雞殺鴨的時候,我也沒事啊。”申時皺著眉頭一邊回憶著以前見血的次數,一邊把這些給數出來。鄭導突然插嘴問道:“你高考體檢的時候有抽過血吧,那個時候暈嗎?”“呃——”申時想了想說道,“一般我都不會看抽血的,腦袋撇到一旁去,也沒看其他人抽血的情況,我想想就覺得很痛,所以都沒注意的。”“你這個可能是有針對性的暈血,你們都是今天來觀摩的學生吧?”醫生問道。他們幾個人點了點頭。醫生便繼續說道:“剛剛是在手術開始見到血的時候暈倒的嗎?”韓利民應道:“是的,剛剛郝教授把沾了血的棉花遞給護士的時候,他就在我身邊暈過去了。”“嗯,你這個可能是只有見人血大量流出的時候會有的癥狀。不過還需要后續的觀察。”醫生想了想說道。“那行,申時你現在先在這里休息一下,等會回學校,這個情況我跟院里匯報一下再說。”鄭導朝申時說道。申時聽完了一臉茫然地看著鄭導,不明白他要匯報什么東西。但是韓利民三人這是臉色都有些難看,但還是朝鄭導應道:“我們一會和時時一起回去,鄭導你先去忙去吧。”等到鄭導和醫生離開了,申時小聲地問道:“鄭導說要匯報什么東西?”韓利民看了一眼原雅言,又撇了撇田瀝海,嘆了口氣說道:“時時,我們學臨床的,以后哦有解剖課什么的,需要經常見血的。”申時聽完韓利民的話,張了張嘴,想說些什么,但是很快又閉上了。“沒事,時時,說不定不是很嚴重呢。”田瀝海見狀也只能干巴巴的安慰道。原雅言坐到申時的床邊,安慰道:“還沒定下來呢,你上學之前不是體檢過嗎,既然之前沒問題,現在應該也是意外而已。”韓利民這時腦子也是混亂的,他本來就對申時在他們這個專業感覺到很奇怪,上輩子申時確實是藥學畢業的學生,并不是臨床醫學的畢業生,難不成就是因為暈血癥才讓他轉的專業。可是有暈血癥到底是怎么考到這個專業的,這個漏洞也太大了吧。申時躺在床上,不言不語的,好像又回到了剛開學時那個沉默到有些小心翼翼的人。田瀝海有些難受的看著申時,還是沒忍住說道:“沒事的,大不了轉專業嘛,我們學校也不是只有這個專業的,真是暈血的話,就學其他的嘛。”說著說著,嘴里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后恨恨地說道,“怎么會有這種事情。”“行了,都別說了,我們等鄭導的消息在說吧。時時,你別擔心了,先休息休息,說不定也沒什么壞事的。”韓利民安慰道。現在鄭導向學校匯報的事情,還沒有結果,等到結果確定了在來研究吧,總不會不讓申時念書就對了。申時一個人冷靜了一會,看著三個朋友擔憂的表情,小幅度的點了點頭,輕聲地應了一聲,“嗯。”第37章虛驚一場鄭導的匯報結果很快就出來了,他來找申時說明了學校的領導準備讓他在體檢一次,看看是不是確實患有暈血癥,如果真的是暈血癥的話,只能安排申時轉專業了。因為這件事情,這幾天韓利民他們宿舍的氣氛一直不是很好,申時最后的體檢結果學校也沒有告知,像是懸了一把看不見的利劍在頭上,也不知道最后到底會怎么處理。雖然學校說了可能會安排轉專業,但是萬一體檢結果更嚴重的話,那有可能這個結果都都有些懸了。包打聽的田瀝海最近兩天一直進進出出地為申時打聽消息。但是這次學校好像瞞的特別嚴實,連一點消息都沒有漏出來。直到第三天晚上的時候,鄭導才把申時一個人獨自叫了出去,本來田瀝海還想陪著申時一起去的,但是被鄭導攔住了。韓利民他們仨在宿舍里坐立難安,直到申時回來的時候,他們看著申時的臉色不算太過糟糕,才松了一口氣。“到底什么情況了?”田瀝海最沉不住氣,急忙問道。申時一屁股坐回位置上,露出了幾天來難得一見的好臉色道:“還好不用搬走了。”“哈?”韓利民莫名其妙地看著申時。申時笑著朝他們說道:“檢查了確實是暈血,不過沒有很嚴重,只是對特定的場合有些不適,所以臨床是不能學了,院長讓我下學期轉到藥學專業去念,因為才念了大一上的課,所以也不用留一年,只要把藥學這一學期的專業課補上就可以了。而且他們說我以后還可以繼續住在這里,不用搬到藥學專業的宿舍樓去。”說道最后申時高興地差點沒站起來轉個圈了。“所以時時,你這幾天心情這么不好,是因為怕換宿舍啊?”田瀝海看著申時這個高興地點有些不太對,于是小聲地問了一句。申時點頭道:“是啊,不想換走,還好不用換呢。”“所以你完全不是擔心不能念臨床?”韓利民抽搐著嘴角問道。“這個無所謂啊,我原先報臨床也只是隨便填的,學什么都還好啦。”申時傻傻地朝他們仨笑了笑。韓利民和田瀝海互相看了一眼,直接起身把申時摁在了桌上,一邊伸手撓他癢癢,一邊咬牙切齒地說道:“氣死了,我們還以為你這幾天都是在擔心學業的問題呢,死小孩,阿言別坐著了,一起過來揍吧。”原雅言雙手合攏,捏了捏拳頭,道:“這就來了。”“哈哈哈……哈……放過……哈……我了,錯……錯……哈……了。”申時被三人撓的,眼淚都笑出來了,不住的求饒想要他們放過。一陣笑鬧過后,申時已經渾身無力地趴在桌上,一動不動地只剩下粗喘聲和時不時摸眼角的動作表示了人還建在,緩了好一會兒才朝他們說道:“你們太壞了。”“我們壞!時時,你這倒打一耙的功夫可見長啊,到底誰害我們白擔心了這么多天,最后你沒事人一樣回來告訴我們擔心的完全不對地方。”田瀝海朝申時狠狠地翻了個白眼。“呃,我以為你們和我擔心的是一個問題。”申時有些心虛地說道,他這幾天一直擔心會被換走到別到宿舍,沒注意到朋友也跟他一起擔心了,而且擔心的事情好像比他想的要嚴重的多了。“好想打死你。”韓利民也趴在桌上緩神。“嘿嘿。”申時只能傻笑著企圖蒙混過關了。原雅言嘆了口氣道:“算了,你覺得轉到藥學也行就好了,總算是虛驚一場了。”韓利民無語的趴在桌上,心想著申時果然還是要奔向研究藥物的大路一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