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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賀韞擺擺手,“我得再跟他們玩一陣子。”這邊刑晏一路攙著殷槐宇,要多殷勤有多殷勤。“嘿嘿,幫主大人,您坐。”刑晏毫不吝惜地用從賀韞那拐來的絲綢衣服擦了擦桌椅,再扭頭高呼,“小二,把你們店里最好的菜給小爺我擺滿一桌!今天小爺我要孝敬我家幫主大人!”殷槐宇穩坐著,閉眼調理內息。一桌子的好菜最后全到了刑晏的肚子里。摸摸腰間,恍然發覺自己這幾天享受慣了,出門錢囊都不掛上一個。抬眼看殷槐宇還是閉著眼端坐如山,便無聲地訕笑兩下,伸手往他腰上摸去。左摸摸,右摸摸,鼓鼓的錢袋在他的緊實的腰間,摸上去手感特好。刑晏極大方地扔了個銀元寶給小二,附上一句“不用找了”。再待將錢袋裝回去,發覺殷槐宇有點不對了。剛才還好好的,一下子就唇青如石臉白如紙,額上冷汗津津。刑晏站得近,還能感覺到他身上不住的顫抖。“大哥,你沒事吧?別嚇我啊!”刑晏有點慌。見他半天沒回答自己,而狀況卻有越來越糟的趨勢,撓撓后腦勺:“小二,來間上房。”說罷就扛起殷槐宇步履維艱地挪到了二樓。悶著腦袋想了老半天,想到了看過的那么些武俠電視里都有傳內力幫助治內傷這么一出。心一橫,死馬當活馬醫唄!當下調整好兩人的姿勢,伸掌抵住殷槐宇的背心,試著送了一點點真氣進去。還沒來得及用這股真氣試探殷槐宇體內的氣息,就被一股強大的力勾著走了。刑晏這次又多送了點,牽著一部分殷槐宇的內力奇經八脈走了一通,發現他之前竟然是瀕臨走火入魔的狀態。刑晏嚇出一身冷汗:他不會是因為被自己摸了才氣息全亂的吧。再一想,就殷槐宇那么冷冰冰的人會發生這種事?開他娘的西伯利亞玩笑!他牽起嘴角傻笑,又送了三成內力為他疏通經絡。忙了老半天,終于殷槐宇很符合事情發展順序地吐了一口淤血。刑晏直接就著盤腿的姿勢倒床上了。再醒來的時候,他又被殷槐宇非常純潔地給圈在了懷里——就像挺久遠前他倆和諧相處的樣子。刑晏心里怪怪的,不自在地動了動,身邊的人立刻醒了。刑晏愈發不自在了,邊揉酸麻的大腿邊抻根指頭戳他:“大哥啊……該起床了……賴床的小朋友會被大灰狼抓走的……”殷槐宇眼神深邃的都比大海比夜空的了,還不罷休,更深情地看著刑晏。刑晏臉上很配合地發熱了。嘴里不知嘟噥了兩句什么,拉了被子蒙住頭。殷槐宇一個翻身,壓到了他身上。下巴推開被子,湊到了刑晏耳朵邊:“小晏,我想要你。”刑晏心一下子給調振動了,就那么“嗡嗡”地發麻。其實……他也貌似有那么有一點點想……“那個!等一下!”刑晏仰著脖子大叫,雖然他躺床上脖子也不能仰到哪里去,“你要我跟你回去,可是可以,不過得先約法三章!”殷槐宇眉頭皺了皺:“你說,哪三章?”“第一,你得傳我武功,最厲害的那種!”“嗯。”“第二,不能隨便耍流氓。”殷槐宇猶豫了一下,也應下了。“第三,不能隨地大小便。”“……”殷槐宇面無表情地給了自己一段反應時間,“本幫主之前做過這種事?”“呃……那換一個……第三,想大小便的時候,參照第二條。”3737、三十七章籌劃(捉蟲)...愉快地約法三章之后,刑晏三下兩下脫得光光,抱住殷槐宇扭動。愉快地扭完了,刑晏捂著□咧著嘴跟著他家美人下樓退房,準備上路。愉快地退了房,刑晏非常不愉快地在客棧門口看到了一人。俗話說吃人手短,拿人嘴軟,刑晏不吃人手也不拿人嘴,腳卻是軟得伸不長了。“韞弟啊,我真的只吃熊掌不吃人手,啊不對,我真的不喜歡你……”他也不想這么直白地拒絕別人,可是形勢所迫啊!“感情是可以培養的。所以我決定,去長樂住一段時間。殷幫主你不會連這都舍不得吧?”賀韞帶著挑釁地說著。殷槐宇冷笑兩聲:“你覺得我會讓你住進來隨心所欲地盜取我幫機密?”刑晏終歸是心腸軟了點:“那啥,要不就讓他去唄。然后……我還是嗯嗯,他就死心了唄。”殷槐宇看刑晏這個結果說得挺必然,一路上就自動忽略了跟在他們后頭的那個人影。介于要讓馬車里氣氛不太尷尬,刑晏找了個話題。“韞弟啊,你那個侍衛,還好吧?”“他受傷了。拜殷幫主所賜,右肩中了一劍,所幸沒傷到筋骨。”殷槐宇一臉冷漠。刑晏眼睛眨眨,挪動屁股到了他身邊,嘴巴貼著耳朵說得還挺響:“幫主大人,你太厲害了!那樣的情況下都能打傷大內第一侍衛!嗷!你要把這功夫教給我。”殷槐宇點點頭。他不能提醒刑晏自己根本不使劍,否則說不定他又要溜走。賀韞自然也聽到了刑晏的這句話,溫和地笑著搖扇子。“馭——”馬了停下來。下了馬車,一個轉身,衣角都不帶飄的,殷槐宇就往里面走。刑晏一步不落地緊跟著。賀韞不會武,趕不上他們的速度:“刑兄,你等等我。”刑晏聽到這話的第一時間,兩手腕往左側一翻,四五個疾步就側著身竄到最前頭,口中還念念有詞:“飄,我飄……”由于落下太遠,賀韞很快被長樂幫里的人攔住,架著就要往主管幫內安全的胡一駒堂主那兒送。賀韞風度翩翩地溫著嗓子喊:“刑兄——刑兄——救我——”殷槐宇遠遠地聽到這個呼喊聲,覺得實在容易引起歧義,冷著一張臉拎了刑晏的脖子去放人。賀韞熱淚盈眶地看著刑晏:“刑兄,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眼看刑晏又要翻手腕,趕緊出聲企圖挽留,“刑兄是……又要飄了嗎?”刑晏鎮定地收回手:“不,一天只能飄一次。”殷槐宇挺滿意地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