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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申濕你們給小爺我滾出來!”本想推門而入嚇他們一下,結果刑晏還是沒能戰勝自己去推那扇門。“是邢大哥。”“真的是邢大哥。”“邢大哥——”話音未落,三人“咚咚咚”從窗戶里頭翻了出來。“哈哈,”刑晏冷笑幾聲,“你們屋子,挺高級哈!”“這是用來迷惑敵人的。”錢賠回答得很自豪。刑晏一翻白眼:合著他們仨都把自己當敵人了。一清嗓子,壓低了聲音,湊到他們耳邊:“兄弟們,今兒去開開葷,怎么樣?”看錢賠,錢賠搖頭。看水落,水落搖頭搖得兩腮的rou直甩。看申濕,申濕滿臉緋紅:“邢大哥……這樣是不好的。”刑晏知道重點培養對象了,一只胳膊搭上申濕的肩:“小濕啊,哈哈……”自己先抖一身疙瘩,“聽邢大哥的。這事啊,忍多了不好,折壽的!”“真的嗎?”申濕的兩眼眨巴得純情。“你還信不過你邢大哥啊!”刑晏一拍胸脯。申濕心動了:“那……就偷偷去吧。”“去吧。”“那就去吧。”小孩子果然好騙。刑晏將這三孩子那兒搜羅來的銀子和一起,手里掂了掂。為什么掂呢?就他那點生活常識掂個三天三夜也掂不出多少兩。但這一掂,能顯得小爺我闊氣呀!這煙柳場所也分三六九等。依刑晏的脾氣,自然要沖著最好的去。可吃虧就吃在人生地不熟上啊。他讓錢賠帶路。錢賠想了想他們身上的錢兩,把人往排行老二的地兒“紅杏院”帶。而排行第一的“鳳棲樓”則是在兩條街開外。此時申時尚過半,附近自然沒那么熱鬧。可剛走進這“紅杏院”方圓一丈,醉人的胭脂香便撲鼻而來,讓刑晏膀胱里的尿都酥了。然而他既不是那些滿肚肥腸的官宦之家,也不是處處留情的風流浪子。要博得姑娘們的青睞,自然得一身清雅之氣。為達到此效果,刑晏決定就近一家小酒館,叫上一碗陽春面填飽肚子好干活,再叫上一壺杏花佳釀,小口小口地抿著陶冶情cao。被吩咐付賬的水落一臉怨念地蹭到掌柜的跟前,好說歹說給磨下了倆銅板。其實刑晏中午吃得太過,一時半會兒還沒消化完全,陽春面他攪撥攪撥,嘩啦嘩啦吃了兩口,就“賞”給后頭進門的申濕了。申濕一臉感動,要知道,一碗陽春面可是賣五錢一碗啊!換他自己,肯定舍不得。可他不知道,這面不是刑晏掏的錢。正當申濕對刑晏的崇敬情感難以言表時,刑晏喝下嬌滴滴的一小口杏花酒,豪氣云天地大嘆一聲“好酒”!掌柜的撥著算盤,嘴角抽搐了一下。他這窮酸小地方,這酒是他一兩二鍋頭兌出一大缸的。天色漸暗,街上人也漸漸多了起來,自然沖著“紅杏院”而來。嬌笑聲聲,嬌喘陣陣。刑晏聽得腳趾頭都癢癢了。他一甩紙扇,在胸前搖了搖,邁出了小酒館。廢話一句,這紙扇是剛剛鄰桌那人走得急落下的。刑晏發揚垃圾不亂丟的美德,將其收入囊中。一行四人邁入“紅杏院”,一胸脯就飄然而至,其后方是一張濃施粉黛的老臉。“幾位公子,今兒頭一次來咱們‘紅杏院’吧!”說著就在他們中間一番打量,最后目光落到申濕身上。沒辦法,誰讓他比刑晏俊了那么一點點呢。不過這點刑晏是打死也不承認的。“姑娘們快來呀!”老鴇回頭呼喚道,隨后又轉過臉來曖昧一笑,“我保證你們呀,欲仙欲死的!”刑晏心道:不錯不錯,這老鴇夠味兒。想必這里姑娘們也不錯吧。錢賠那小子眼光不錯,以后做事賠不了錢。作者有話要說:今天三更完成~愉快地爬走~話說,乃們不準備在給俺一點鼓勵神馬的嗎?44、第四章床上起義(捉蟲)...應聲而上的是四個姑娘,一人拎一塊手帕。幾句鶯聲燕語,小紅小綠各種顏色的名字報了一遍,刑晏發現自己腿軟了。不是興致上來了,而是……想逃。這什么人啊這是!這個,臉像張面餅;那個,叫啥,胸口那溝不是手臂擠出來的;再這個,臉上那么大一顆痣,哎喲喂你不是媒婆好吧;還有這個,腰還沒咱家幫主大人的細。去,關那冰山美男啥事啊!他看申濕在一旁沒出息地咽口水,很鄙視地白了他一眼,轉頭問身后兩人:“喂,你們能用輕功把我弄出去不?”“我們?”“輕功?”刑晏滿懷期望地點點頭。結果錢賠和水落一起搖頭。“為什么?”“因為你晚上吃的太多,太重了。”刑晏絕倒,合著這里報仇來了。刑晏又拉拉申濕的袖子。這會兒他很爭氣地對他一點頭:“邢大哥,我發現你是對的!這種事,真的不能忍著。”說著就沖到門口大吐特吐起來。“他沒事吧?”刑晏顫巍巍地問。“沒事。”“他前兩天給惡心到了,一直沒吐出來,正憋得難受呢!”刑晏一瞬間覺得自己周身都閃光了。這叫什么,這叫救苦救難啊!刑晏妹沒把成,回去的時候有點郁悶。這個晚上,是他穿越來的第一夜,簡稱初夜。夜黑風高的,他正琢磨著做點什么,好對得起自己廣博的學識。翻墻,爬窗,躡手躡腳到了臥房中。嘿嘿,殷槐宇是吧?叫你橫、叫你欺壓平民、叫你冰山永不化,巴掌伺候來!正往床邊摸索,冷冰冰的聲音突然響起:“玩得挺開心?”“哎喲喂娘啊!”一聲慘叫,接著各種東西打翻滾地之聲。各種東西中包括一具人rou。燭光來回晃了幾下,穩穩地亮起。刑晏抱著兩膝,緩緩抬起婆娑淚眼。殷槐宇安坐在屋內唯一一張沒翻的椅子上,似乎那些撞翻的茶壺椅子打碎的一花瓶都發生在另一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