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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幫中開會,你少給我磨蹭”。美美的聲音不要發脾氣多好啊!刑晏聽著繞梁余音,忽然一個激靈:剛剛那是什么?傳說中的人皮面具?哎呀,又可惜了一張老臉,啊不,好臉。那倆美女jiejie中留下了一個,邁著細碎蓮花步挪至床邊:“刑公子,該起來了。”刑晏一個哆嗦:“美女jiejie咱問你個問題,我叫什么名來著?”這姑娘掩嘴一笑:“刑公子又淘氣了,當心給幫主聽見。刑公子單名一個晏字。”哼,哼,自己這名字還真大眾啊,連穿越都穿到個一樣名字的人身上了。有了這一認識,刑晏立馬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那剛才那人呢?”“幫主姓殷名槐宇。”刑晏眨巴眨巴眼:“美女jiejie怎么不覺得我這些問題很奇怪嗎?”一臉天真地看著美女jiejie。美女jiejie將不知哪里翻出來的一身衣裳遞給了他:“刑公子每天起來不都問一句嘛,阿憶就是負責回答公子這問題的。阿憶我本不應該這么談論公子與幫主的姓名,可幫主已經允許阿憶每日一次向刑公子講解了,公子莫責怪。再等會兒小豐就會來服侍公子了。”話畢,又踩著蓮花步從外頭掩上了朱漆門。刑晏看門關上了,立刻一甩被子,大大咧咧地叉腰站在了床上,不忘縮著點脖子保護自己的天靈蓋:“這個刑晏什么怪胎啊!天天被附體啊還是失憶啊!叫阿憶,就是幫自己恢復記憶的啊?開什么玩笑!”一激動脖子一抻,頭還是一聲悶響撞上了床頂。這時門給推開,進來一梳著兩小揪揪的白嫩小孩。刑晏揉著頭頂:“喲,哪家的小孩?rou挺多啊,能賣不少錢。”那小孩手里還端著個面盆,每走一步里頭水晃蕩一下。他翻了個白眼,“哐當”一下放下面盆到桌上:“刑晏你每天都這句話不厭啊!”說著擰好毛巾扳著他的臉就往上揩。“你就是那那那……小豐?”刑晏從毛巾下露出半張臉。“是!我的刑大少爺!”一通撕扯手撕雞般的動作,小豐幫刑晏已穿戴好衣物。說實話,要不這小子,他今兒還見不了人呢。沒辦法,古代的衣服有那么一小點繁瑣,這怪不了自己。刑晏裝模作樣地一甩秀發,抄了臺上的鏡子來眼前。趕緊放回去。那么平凡的一張臉,一定是因為這古代的鏡子質量太差了。抖抖兩袖,一身俊朗,刑晏向屋外邁出了第一步。眼前一棵香樟,一棵白樺。幾從白蘭,幾方桌凳。還算清雅的一小院。刑晏腳跟不著地,一顛一顛跟著小豐走著。“喂!”刑晏拽拽小豐領子。“我不叫喂!”“小豐子。”小豐卻回過頭了。得,他這算愿當太監還是愿當瘋子呢!“我刑大少爺,在這幫里頭,算個什么人物啊?”小豐一翻白眼,回頭繼續走:“這長樂幫,數蜀中第一大幫。幫中設立三個分堂,各一位堂主。堂下再設分舵,依堂的規模數量略有不同,每一分舵亦設有一舵主。你刑晏,什么也不是。”刑晏腳下一踉蹌。合著自己就一混吃混喝的?挫敗感頓時充滿了每個細胞。小豐又加上一句:“還就會仗著幫主的寵愛欺負人!”幫主的寵愛?這叫寵愛?我冷冰冰給你幾個巴掌說我寵你,你來不?小豐趕緊搖頭:“我只認幫主一個主人!”刑晏抬起腳就往這小屁孩屁、股上一踹,結果把自己揣倒到地上。揪來根草嚼嚼,揪著小屁孩的衣領還不放手:“叫你小瞧我!看我以后發達了怎么整你!”“哼!發達了也別忘了本幫主啊!”神不知鬼不覺,好聽的聲音冰冷冷地又在身后響起。作者有話要說:5月7日:去問了下百度,“古代內衣”出來的是褻衣,“褻衣”出來的是女子內衣……回去“古代內衣”里頭看了下,發現那圖是一肚兜orz……所以這里做了個改動22、第二章長樂幫(加了個小小的標點)...“裸……幫主大人您早啊!”早上吃過虧,刑晏這下學乖了,點頭哈腰一個不少。一身華麗麗黑色長袍的殷槐宇轉身就走。小豐推了推他:“還不跟上!”刑晏摸摸鼻子,屁顛屁顛跟著。怎么忘了呢,他前頭說幫里開會呀。那不就是說,自己還是能在會上發言的人嘛!聽那小瘋子瞎扯!進了一廳堂。刷的一下,廳中幾雙眼睛都向自己看來。刑晏在殷槐宇身后左右移了移,確信了那兒腆著肚子坐著的三個人看的都是自己。蹭蹭蹭,挨著殷槐宇蹭到了正中的椅子上,停住。一抬頭,對上一雙微帶怒意的眸子,刑晏一個哆嗦,轉回身蹭到角落里唯一一張空的椅子上坐下。殷槐宇這才一甩衣襟,在他那張比較高級的椅子上坐下。先前坐著的那三人齊刷刷地起身。“屬下胡一駒……”“屬下帥兩佼……”“屬下曹三添……”“拜見幫主!”又是齊刷刷地一抱拳行禮。刑晏剛沾上椅子的屁、股一縮,人也站了起來:“拜拜拜……拜見幫主。”看咱現代人就是靈活,此等吹噓拍馬的事怎能落下。再抬起頭,發現自己又成功地吸引了眾人的眼球。沒辦法,人帥也有不好啊!殷槐宇又是鼻孔出氣。刑晏從小就習慣了眾人對其容貌充滿羨慕嫉妒恨的眼光,此時也依舊泰然地落座。“胡堂主,請先說。”好聽的聲音不帶語氣地說道。胡一駒又從沒熱乎的椅子上站起:“回幫主,銀子,被盜。”殷槐宇皺著眉點點頭,示意他詳細說說。胡一駒抱拳:“看守,已罰。盜銀,追查。清點,五百兩。”“什么?五百兩?你怎么當堂主的,五百兩銀子啊!”帥兩佼從椅子上一跳而起,雙目瞪向胡一駒。曹三添也緩緩站起來:“帥堂主啊,你別沖動。你看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