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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陶哥今天幫我們說話,真的謝謝。”嘈雜的酒吧音樂當中,沈小舟的聲音不大,卻足以讓陶言聽的真切。陶言伸手將他扶起來,剛想說什么,卻發現沈小舟的眼睛紅紅的,雖然并沒有哭,但是看上去卻像是已經壓抑許久。沈小舟飛快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又對陶言鞠了一躬后,抱著吉他快步離開了。見狀,陸遠嘆了口氣,沒再多說什么,和陶言示意了一下就去追沈小舟。只留下溫庭和陶言,陶言臉上有些疑惑,但卻貼心的沒有在這種時候提這件事情,而是對著站在他身邊沒有離開的溫庭道:“你不去收拾東西嗎?”溫庭搖了搖頭:“沒有要收拾的東西。”說完,頓了頓,看了眼休息室的方向,扭頭低聲對陶言道:“我們先走吧,給小舟和陸遠一些獨處的時間。”就在這時,一陣激烈的DJ舞曲響了起來,原本還坐在座位上安靜看表演的客人們全都從位置上站了起來,齊齊朝著舞臺涌來,雖然酒吧面積不算大,但最近幾乎每天都爆滿,這么多人一起朝著舞臺涌過來,站在舞臺下的兩人不免受到了波及。溫庭自己倒沒有什么,他常年在酒吧工作,比這更混亂的場面都見過,與天井的混亂相比,現在的酒吧場面已經好上很多了,但是陶先生卻是沒怎么來過酒吧的。溫庭看到陶先生被擁擠的人群撞了好幾次,這下再也忍不住,伸手抓住陶言的手,用自己的手臂為陶言周身生生護住了一片真空區域,確保陶言不會被人給擠到。維持著這樣的姿勢,直到兩人離開酒吧,耳邊嘈雜的音樂聲音被隔絕在酒吧的大門當中,溫庭這才發覺自己現在的動作實在是太……曖昧了。手忙腳亂的放開搭載陶先生腰間的手,溫庭一張帥臉此時爆紅,不僅臉上,就連耳朵和脖子都跟著一起紅了起來,他慌亂的連手腳都不知道應該放在哪里了。剛想和陶言說抱歉,一抬頭就對上了陶先生似笑非笑的目光,那雙漂亮的眼眸當中像是有著一汪泉水,平和溫潤而又清澈見底,這樣的一雙眼睛,讓原本無措的溫庭突然就看的癡了。“在想什么?”陶言看著有些呆楞的溫庭,有些好笑的問道。被這聲音喚回了神,溫庭,溫庭已經不知道自己現在該干什么了,他匆忙的移開視線,張了張嘴想要為剛才的冒犯道歉,可卻發現自己的喉嚨干澀的連發出一個音節都困難無比。溫庭感覺無比的挫敗,似乎只要每次單獨面對先生,他就會發生各種各樣的狀況,然后在先生面前露出最蠢的一面。想到這里,溫庭抿了抿唇,索性自暴自棄的不再說話,轉身腳步有些凌亂的朝著遠處走去,他覺得如果此時再繼續和先生相處下去,恐怕只會作出更多的蠢事。只是,大概是因為太緊張的緣故,連溫庭自己都沒有發現,他步伐雖然很快,但……“阿庭,同手同腳了。”看到他別扭的走路姿勢,陶言忍俊不禁,好心的提醒道。接著就見溫庭的身子一僵,腳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摔倒在地。陶言皺了皺眉,走到了溫庭身邊,問道:“有沒有崴到腳?”溫庭感受著手臂上的溫度,原本就僵硬的身子僵的更狠了,他僵硬著搖了搖頭,聲音干澀:“我沒事。”陶言簡單的給溫庭檢查了一下,發現確實沒有什么大礙,這才放下了心,有些無奈的看著溫庭:“下次不要走那么急,我不會吃人的。”……嗯,起碼不會吃你的。想了想,陶言默默的在心里補充了一下。“好……”溫庭低聲的回應道。看出了他的不自在,陶言心中微微嘆了口氣,小卷毛實在是太容易害羞了啊。雖然心中嘆息,但想起剛才險些摔倒的小卷毛,還是收起了繼續逗他的心思,換了個話題,道:“后天你休息,我們去琴行幫小舟重新選一把吉他吧。”溫庭愣了愣,卻是搖了搖頭:“不用了,小舟他……應該不會要的。”“為什么?”陶言有些疑惑。溫庭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垂著頭的他聲音聽上去有些悶悶的:“因為小舟現在用的那把琴,是陸遠前年送給他的生日禮物。”那時候他們都還在天井駐唱,每個月能夠拿到的錢,恐怕也就勉強只夠勉強維持生計,雖然他當時和沈小舟陸遠并沒有太多的交流,但卻也知道他們的經濟條件和自己也是半斤八兩。微薄的駐唱費用來生活尚且不夠,又哪里有多余的閑錢用來買什么吉他,即便是最便宜的吉他,對他們當時而言也是一筆不小的費用了。他們三個駐唱的時候用的也一直是酒吧提供的樂器,可酒吧的樂器也僅限于在酒吧里表演的時候用而已,而且一把吉他常常要很多駐唱來回使用,天井的經理也是出了名的摳門,別說拿回去練習,即便是不演出的時候私下彈兩下若是被他看到了都會喋喋不休的懟上很久。記得那時候他們三人里面彈吉他的原本是陸遠,不過私下里陸遠似乎在教沈小舟,有次表演的時候更是直接換了人,把吉他交給了沈小舟。毫不意外的,那天的演出一塌糊涂。就連那些對表演向來毫不關心,非常好糊弄的客人都無法忍受了,直接把他們三個人給從舞臺上趕了下來,還叫來了孫經理抱怨。以至于溫庭三人被劈頭蓋臉的罵了好幾天,更別說當天的駐唱費了,自然是一分錢都沒落到手里。那天沈小舟很是沮喪,甚至一反常態的收起了自己張牙舞爪的脾氣,低聲下氣的跟他道了歉。雖然溫庭對于沒能拿到工資,還白白挨了一頓罵有些郁悶,但畢竟也合作了這么久了,也道了歉了,就沒有多說什么了。只是經歷了那天的事情以后,沈小舟就再也沒有碰過吉他了,即便老孫不在酒吧里的時候也不碰了,他像是徹底對吉他失去了興趣。但人的眼睛是不會作偽的,從沈小舟的眼中,溫庭看出了他對吉他的喜愛,而溫庭能夠看到的,與沈小舟最親近也是最熟悉的陸遠又怎么可能看不到呢。接著,溫庭有次多高利貸的時候,剛好看到陸遠走進了一家蛋糕店,遲遲沒有出來。因為當時是在逃跑,所以溫庭并沒有停留多久就離開了,也只以為陸遠大概只是來面包店買面包的。但后來接連幾次,溫庭都在那家蛋糕店附近看到了陸遠,當陸遠套著厚重又滑稽的大玩偶服站在蛋糕店門口做宣傳時,溫庭這才知道原來陸遠之前并不是來買東西,而是來做兼職的。溫庭清楚的記得,那時候是八月,A市每天的平均溫度都在三十多度以上,那樣的天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