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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著陶言的衣擺,不想松開,因為他害怕如果他一旦松手,眼前的人就會反悔了。陶言看著被小卷毛抓住的衣擺,臉上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神色,伸手拍了拍小卷毛的頭發,道:“先等一下,那個紅頭發的孩子傷得很重,我去看看。”他說的紅頭發的,當然指的就是被人一搬磚蓋在后腦勺上,直接打昏過去的紅毛了。聞言,想到紅毛倒下的模樣,原本心中還有些忐忑的溫庭頓時松開了手,努力在陶先生的攙扶下從地上爬了起來,乖乖的跟在他身后一起去查看紅毛的情況。灰毛看到他們來,摟著紅毛抬頭,神色難得的有些慌張,語氣急促的說道:“他情況好像不是很好,頭上一直在流血……”說著,溫庭一下子就看到了灰毛拖著紅毛腦袋的手上滿手都是刺目的血液,那血液還沒有止住的跡象,一滴滴的不斷從灰毛的手心不斷滴落在地上,看上去非常恐怖。溫庭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如果不是因為幫他的話……“別怕,讓我看一下。”就在這時,陶言溫和的聲音響起,他的音量并不大,卻似乎帶著一種可以安撫人心的力量,讓原本手足無措的兩人情緒都漸漸緩和了幾分,氣氛也不再那么沉重緊繃。灰毛和溫庭小心翼翼的幫陶言按住紅毛,溫庭伸手查看紅毛的傷口,神識在他的傷口處逐一進行檢查,在確定只是皮外傷,并沒有傷到腦子后,從袖口拿出一片紅色的葉子,用手指將其碾碎敷在后腦的傷口處。大約只過了短短數秒鐘,紅毛原本血流不止的傷口就已經止住了血,除了傷口還略顯猙獰以外,已經不再如同剛才那般恐怖了。陶言收回手,看著明顯情緒還有些緊繃和不安的小卷毛和灰毛,安撫道:“沒事,只是皮外傷,沒有傷到腦子,修養一段時間,等到傷口愈合后就沒事了。”灰毛愣愣的看著紅毛已經止住血的傷口,又看著那個已經站起來的溫潤男人,他有無數的問題想要問,可是在觸及溫庭的視線時,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了,他眼中閃過些許的茫然,但在看到像是睡著了一樣,難得安靜的紅毛時,那抹茫然又轉為了堅定。無論那個那人是誰,他都不會將今天發生的事情對任何人吐露一句,他不管那個男人是誰,他只知道那男人幫了他們,救了紅毛,有恩于他們。那么他是誰,已經不重要了。陶言出門的時候是孤身一人,而回來的時候身后卻多了三個尾巴,而且這三個尾巴居然全部都是人類,這讓店里的食客非常好奇和驚訝,要知道,陶先生的店雖然開在人界,但接待的人類卻屈指可數。不過他們驚訝歸驚訝,誰也不會那么沒眼色的去詢問陶先生,畢竟命只有一條,如果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就丟掉的話,那可就太得不償失了。想到這里,原本抬頭的食客又紛紛的低下了頭,一個個安靜如雞的吃著自己桌上的食物,非常有紀律。看到大家都這么實相,倒是讓陶言有些不好意思了,他挑了挑眉,溫聲道:“今日招待不周,菜品酒水一律八折。”聽到這句話,原本還安靜如雞的在座食客們頓時沸騰了,一個個眉開眼笑的謝過陶先生,連帶著看向他身后的三個小尾巴的視線都溫和了不少。不少機靈的食客還將這三人的面容記了下來,決定以后看見的話一定要給幾分面子。這天,因為要照顧小卷毛和他的小伙伴,所以在沒排上隊的食客幽怨的眼神里,陶先生大手一揮,早早的關了店門。溫庭坐在長凳上,臉上神色有些坐立不安,他動了動唇,幾次想要開口說什么,可最終都被憋了回去。看著小卷毛欲言又止的樣子,坐在他面前正在給他包扎傷口的陶言頗感幾分好笑。放輕了手上的動作,將繃帶細細的纏好,陶言開口道:“還有哪里?”不想麻煩陶先生的溫庭搖了搖頭,就要將自己的手臂抽回去,只是因為動作太猛導致剛剛包扎好的傷口又開始滲血,感受到陶先生看過來的視線,溫庭的唇抿的更緊了。陶言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即便再怎么問這只小卷毛都什么也不會說的,于是也不問了,索性直接用神識檢查了一遍小卷毛身上的傷口。這一檢查,倒是令陶言自己都有些驚訝了,因為小卷毛身上的傷口太多了,新傷舊傷,好不可憐。陶言心中有些復雜,他將小卷毛的另一只手臂拉過來,掀開袖子,果不其然看到一條長長的,像是被尖銳物體劃破的傷口。被抓到的溫庭手臂瑟縮了一下,在對上陶先生平靜的視線時,嘴唇輕輕的動了動,低聲道:“沒、沒關系,很快就會好的。”這樣的傷口往往愈合的很快,對于溫庭而言,早就已經習慣了,沒有必要浪費先生的藥……陶言卻根本不理他,直到將他身上的傷口全部包扎好,才開口囑咐道:“傷口三天不要沾水。”雖然陶言的聲音聽上去和平時沒什么變化,但是溫庭卻明顯能夠感覺到,陶先生生氣了。這個認識讓溫庭有些慌張,他想要解釋,可是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什么才能夠讓陶言消氣,在看到陶言準備離開時,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又一次想要去拉陶言的衣擺,只不過這一次,似乎出現了些許的偏差。溫庭的手沒有抓到陶先生的衣袖,而是好巧不巧的抓住了陶先生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的手。看著被抓住的手,陶言挑了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面色糾結,耳根爆紅的小卷毛,不發一語。而被陶言這樣看著的溫庭頓時像是觸電一樣,慌忙放開了手,腦袋低的恨不得直接垂到地里,憋了半天才悶聲憋出了一句:“對、對不起!”許是被小卷毛此時的窘迫的樣子給逗樂了,陶言心中原本的那點不悅也隨之煙消云散了,也罷了,既然這人入了自己的眼,以后自己多護著點就好了,沒必要再因為這個生氣。想到這里,陶言伸手拍了拍那頭金色的小卷毛:“坐下吧,我去給你們熬點粥。”聽到陶言的話,也聽出了他話語里似乎已經沒再生氣,松了一口氣的溫庭非常聽話的立刻坐回了凳子上,只是腦袋垂的愈發低了,耳根也越來越紅,完全不敢抬頭和陶言對視。陶言笑著搖了搖頭,朝著廚房走去,只是走了沒兩步,在溫庭終于抬起頭的時候突然回頭,四目相對,陶先生一本正經的囑咐道:“以后要保護好自己。”那眉眼間的笑意讓溫庭有片刻失神,這下子,不但耳根紅了,就連臉上的溫度也在不斷的升高,溫庭簡直要被自己給氣哭了,為什么每次只要和陶先生呆在一起就會不自覺的犯蠢,簡直蠢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