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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個人考慮啊,沒別的意思。” 瑪麗從他的話里大概分析出點什么,那就是他不怎么喜歡這個圈子。雖說他每天眷戀著蘇錦錦,可她并不是蘇錦錦,幾句話過來,如同頭上被潑了一瓢冷水,但她迅速地整理好思緒, “何大哥,如果有合適的事情去做,我也不是非要進演藝圈,只是目前有點空虛,甚至很迷茫,我想先接下這部戲再說。” 何琪抬眼看了一下她,雖底氣不足,卻一副不想認輸的進取勁,鼓勵一句, “別急,慢慢來,面包會有的。” 簡單的一句話瞬間溫暖了她的心。她信這句話發自他的肺腑。 蘇錦錦與傅義然可謂談得推心置腹。 一個不經意的偏頭動作,傅義然馬上止住蕩漾的笑。他對何琪其實是很敏感的。慢慢把視線拉正對著蘇錦錦, “錦錦,何琪如果和別的女生在一起,你看著會不會別扭?” 蘇錦錦馬上把眼神危險的瞄過來, “呵呵,想不到你心機這么重,你是不是想試圖探尋什么?” “哪有,我只是隨便問問。” “可我感覺你醋味挺濃的,實話告訴你,我和何琪的交情,你是嫉妒不來的!” “是嗎?那么自信?” “嗯”她有點存心氣他。 傅義然搖搖頭蹭了蹭鼻翼, “那換句話說,他要是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會有什么反應?” “什么反應啊,讓我想想,可能像你一樣醋壇子翻了唄!” “也可能沒我大氣,沒準立馬找個女人來報復你?” “哈,感覺我被你饒了!都說了我跟他沒有那種特殊關系,你應該最有體會,這陣子,我一直任你逍遙法外……” “哈哈,解釋得挺圓滿。只是最后一句不怎么好聽啊,怎么叫逍遙法外?嗯?”他是越來越會調情了,磁性的話音從他嘴里說出來,別有一番風味! “你可以正經點,明天以后我們就聚少離多了,不要再無良地挑逗我,好嗎?傅教授?” “我說蘇錦錦,你的本事還真是大,我從掛科到被你表揚可是一個質的飛躍!” “我也沒想到真的有一天走近你,你的世界那么別有洞天!” 傅義然一陣紳士的微笑后,蜷起食指在她鼻梁刮了一下,蘇錦錦帶著滿臉的享受,薄嘴唇微微閉合,笑得收斂又滿足。 何琪剛端起咖啡,就瞄到溫馨瞬間,杯子停在唇角,時間瞬間靜止,瑪麗趕緊從他不在焉的臉捕捉過去,怪不得呢!看來何琪對蘇錦錦中毒不輕!也同時確定了一個訊息,蘇錦錦和傅教授真的在搞“不倫戀情”!這樣,她心里反而輕松了很多, “何大哥,要不我們回去吧,我覺得店里氣氛有點怪異。” 何琪也無心待下去了, “好”兩個人一同起身離開餐廳。 車上何琪穩了穩情緒, “瑪麗,做人不要太有心機,你是故意的吧,請我來這里吃飯。” “呃?不不不,我發誓,何大哥,我絕對不知道蘇錦錦在這邊!”因為不用佯裝,瑪麗一副柔弱的可憐狀呈現在何琪面前,眼窩里的無辜之光一閃一閃,真的很委屈,何琪瞄她一眼, “我也希望不是!” 瑪麗見他以一句警告意味的話結束談話,心里剜了一下,但很快,她便冷靜下來,表現得極為乖巧,蜷在副駕一言不發。其實她也沒想記仇,既然老天都這么幫她,受點委屈又算什么呢?又不是第一次忍氣吞聲,她真的不想怪他誤會…… 何琪也一言不發。各自心事。 Chapter 56 文/兔萱兒 接下來的日子,劇組順利地進行著,隨著劇情深入,班婕妤該出場了。 班婕妤在整部戲里戲份集中,只有三、四集的內容。但瑪麗卻為這個角色努力了很久,硬生生的把自己從一個外貌協會的逼練成一位才女。 在化妝間,瑪麗與蘇錦錦一見面,瑪麗很得體地與她打過招呼, “蘇姐,很高興能夠與你搭戲。” 蘇錦錦趕緊抬起頭,微笑。可能都與何琪沾上邊的緣故,她們有點親密,眼神實在。 “呃?真的是你?昨天聽說你演班婕妤,我還有點不信呢!都沒看到你過來試鏡” “我有來過,只是那天,你在拍與許后的戲在公園,我們錯過了,” “是嗎?這個真不知道。” 瑪麗一邊與她寒暄,一邊坐到化妝椅。 “導演要我今天過來,說拍那場,被趙飛燕陷害的戲,”說完這個停頓了一下,蘇錦錦只是笑笑,雖說聽著有點別扭,但看到瑪麗下意識地謹慎了一下,或許不是存心加上灰色基調的,不適合多想,只聽她又說, “我沒想到不按順序來,還以為與成帝爭執步輦車那場,還好臺詞都有看過。” 蘇錦錦聽完她的補充,微微揚唇, “可能導演考慮到下個內容,我要換場地,合理安排了一下時間。” “哦,應該是那樣。” 化完妝,瑪麗抓緊時間到一邊惡補臺詞,她這人很敬業,也很想第一印象給人好一點,不能像某星那樣,背不下臺詞用數字對口型,那樣為難大家的事,她還真不擅長。 “妻聞死生有命,富貴在天,修正尚未得福,為邪欲以何望?若使鬼神有知……妾不但不敢為,也不屑為。”這是在成帝面前與趙飛燕對峙的臺詞。 “演員們歸位……”導演開始喊人了,現場迅速進入狀態…… ****** 蘇錦錦走了幾天了,傅義然有點孤獨,閔教授總是會察言觀色,為自己好喝的天性找了個好時機,跑到人家家里來了。還自備了幾道小菜。 他進來時,傅義然正拿著蘇錦錦給他畫的未竟素描,睹物思人。閔教授悄悄走近,瞄了一眼,賦詩一句, “情人怨遙夜,竟夕起相思。” 傅義然倏地抬起眼皮,剜他一眼, “什么?” “你拿的是你自己吧!蘇錦錦給畫的?也就是我懂其中的意義,換成別人,還以為你神經病呢!抱個未竟之作悲哉憂哉的!”傅教授咬牙用畫夾拍了他一下,罵上一句, “說誰神經病呢!”然后把畫夾丟在茶幾。 “喂喂,愿君多采擷,此物最相思!相思……”閔教授見他不屑地起了身,趕緊搜刮一下大腦里的詞句,扯出一句掛“相思”的詩句,意識到驢唇不對馬嘴,越說越沒底氣,聽起來有點不著調呢…… 傅義然冷哼了一下,恨不得腦后長雙眼睛剜死他,就這樣,唇角一抽頭也不回地進了廚房。 閔教授愣了一秒,被人忽略有點沒面子,揚起的短粗剛耙子似的爪子趕緊從半空收回,提著小菜追了過去。 “你都買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