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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是一個死字,至少比現在這樣的希望要大。簡昊明沿著懸崖底部一路走著,想要找到一條上山的路。不知道走了多久,眼前的懸崖依舊陡峭。簡昊明的斗志逐漸被磨滅。雖然他對楊霄說了那么多斗志昂揚的話,但是他很清楚,在絕望的時候還要堅持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所以他說那些并不是為了指責楊霄,只是激勵。他現在正用同樣的方法激勵著自己。楊霄已經那么努力地堅持了,如果反而是他先支撐不下去,那可是天大的笑話。但絕望這種東西,并不是你說不要它來,它就不會在你的心中彌漫。在絕望即將瀕臨頂點之時,簡昊明眼前出現了一條小溪。溪中站著一個人,斯蓋星人。簡昊明剛開始以為自己眼花了,定睛看了好一會。那確實是個斯蓋星人,身形纖細,膚色白得泛藍,深藍的頭發濕淋淋的貼在脖頸后面,露出耳朵尖上淡綠的翎羽。那人回過頭來,驚訝的神色擋不住臉上秀美清雅的五官,整個人像是一朵浸著水汽的蓮花,說不出的高潔,又說不出的柔嫩。與此同時,四周仿佛還彌漫著一股香甜的味道。簡昊明看呆了。他記得這張臉,這張好幾天晚上都曾出現在他夢中,讓他怦然心動的臉。是的,怦然心動。就在想到這四個字的時候,簡昊明那顆原本瀕臨絕望的心,猛地又重新歡快地跳動了起來。而溪流中的這個人,自然就是精心準備了這場初遇的埃絲汀-尤里。“呀!”尤里故意驚叫了一聲,用雙手攬住自己的雙肩,將自己的身體沉入水底,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顯示著他的驚慌與無助。但溪水清亮,水面下他的身體依舊半隱半現,反而顯得更加夢幻而美妙。簡昊明連忙臉頰泛紅,忍不住后退了一連好幾步,卻又舍不得離遠。尤里一直用水潤潤的眼睛看著這個方向,于是簡昊明終于發現自己的腳邊放了一團衣物。“可以幫我拿過來嗎?”尤里小心翼翼地問。等到簡昊明拿著衣物走過去之后,尤里伸手去接,又故意碰到簡昊明的手。“請問你就是簡昊明先生嗎?”尤里一副剛剛認出他來的樣子,“太好了……我這幾天一直、一直在猜……你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呢……”“是嗎?”簡昊明驚訝。“是呀……”尤里羞澀地低下了頭,“因為、因為他們都說……我可能會成為簡昊明今后的伴侶……真是、真是瞎說!簡昊明先生你這么俊美,這么好……又怎么會看得上我呢?”這是一句提醒,提醒簡昊明另外一條路。楊霄現在已經難以支撐,簡昊明大可以忘掉他,和眼前的人一起邁入新的殿堂。“我怎么會看不上你呢?”簡昊明很快就表了態。尤里不知道簡昊明是不是因為想到這一點才說出這句話,他只知道簡昊明的心一直在跳。這讓他很得意,他知道他已經捕獲了簡昊明的心,比他想象得要容易多了。畢竟早在他安排這場見面之前,他的臉就已經出現在簡昊明的夢里。尤里笑著拉過簡昊明的手,看都沒看那些掉入水中的衣物一眼,撲進了簡昊明的懷里。簡昊明的心跳得更快了。感受到對方滑嫩的肌膚,他覺得仿佛有股更濃郁的香甜灌入了他的鼻腔,讓他不止是心跳,就連身體的某個部位也硬了起來。“太好了……”尤里用自己最柔弱最清純的聲音說著,“簡昊明先生……你知道嗎?自從那天看過你的照片,我就一直牽掛著你……在你出現在我的生命里之前,我從來不知道,我的人生竟然那樣寂寞。”“這真是太巧了……”簡昊明好不容易才穩住呼吸,微微笑著說,“我也是一樣的。一看到你,我就好像是在一片漆黑的夜空中,終于看到了一顆星星,照亮了我整個生命。”尤里紅著臉,簡昊明按捺住心跳,你一句我一句的接著情話,很快就高下立判。尤里依偎在簡昊明懷里,整個人都快要化作一灘水。對于雙方的表現,尤里滿意極了,當然簡昊明也非常滿意。然后簡昊明就急不可耐地提議:他們應該去滾個床單。尤里笑了笑,絲毫不意外。雖然因為精神繁衍的關系,斯蓋星人并不會很熱衷于滾床單這項活動,但尤里為了研究簡昊明,也研究過很多地球人的習性,自然知道滾床單這項活動對于地球人的重要性,知道這是穩固情侶關系的一大步。為此,他甚至還特地觀摩過很多這方面的視頻。此時此刻,那些視頻全部在他的腦子里滾動著,讓他十分羞澀地點了點頭。簡昊明微笑著,摟著他離開了這處小溪。那些藏在暗處的護衛想跟著,卻被尤里用憤怒的目光趕走了。尤里甚至不惜用精神力扎入他們的腦子,強硬地命令他們滾遠點,有多遠就滾多遠。哪怕不是地球人,尤里也知道,滾床單這項活動,是絕對不允許第三個人窺視的。他甚至沒忘記從水里撈出濕淋淋的衣服穿上。尤里很清楚,雖然穿完衣服再脫這件事情看起來很沒意義,但對地球人而言,這是情趣。走了一段不短的距離,他們來到又一處山洞。然后兩個人就極具效率地滾成了一團。撕扯衣物的過程果然讓簡昊明非常興奮,尤里也在他身下激動得嚶嚶直叫,兩具身體激烈地纏繞著,兩人都覺得越來越熱。簡昊明忽然蒙住了尤里的眼睛,但這只讓尤里更加的興奮起來。他感覺到有個yingying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忍不住激動得直發抖。但尤里并不知道,在這樣的時候,哪怕簡昊明的身體也是激動的,心也是亂跳著的,但他的腦子里是冷靜的。簡昊明冷靜地想著另外一個人。那個人甚至不是楊霄,而是——林之怡。對,就是林之怡。這個人,讓簡昊明意識到過很多事情。就像簡昊明之前對楊霄說的,他在決定和不和別人談戀愛的時候,看重的只是自己愛不愛那個人,別的都不會在乎。簡昊明知道自己對于愛情有著一種病態的追求,在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