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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剛才還在侃侃而談,此時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兩人間的沉默讓惠特動彈不得,又更想知道對方守口如瓶的到底是什么樣的秘密了。安靜持續蔓延,唯有剛過一點時聽得見大廳隱約傳來的鐘響。最后彼得顫抖地呼出一口氣。惠特轉頭看去,只見彼得睫毛上一點晶瑩的淚光。彼得察覺他的視線,很快轉開了臉。惠特移動過去,緊緊靠在對方肩上。“沒關系的,這年頭有誰沒哭過一兩次?據我所知沒有。我昨天剛路過一堆等著在碼頭撿工作的人,見鬼了,其中一半都哭得像小嬰兒似的。”“拜托別說了,”彼得終于開口,接著他就笑了──笑聲里還有哽咽,但總之是笑了。他轉頭親了惠特,這舉動出乎意料,惠特讓他親了足足有五秒鐘才回過神來回應他。彼得或許不覺得惠特的安慰是自己郁郁寡歡的解藥,但他之前的拘謹已隨著這個吻消失無蹤。他也不解鈕扣便直接扯開惠特的睡衣,用雙手在他的肌膚上探索。惠特早已被等待磨得發狂,他不知道自己還撐得了多久──但他不必再等了,因為彼得壓倒了他,片刻間就脫下了他全身衣物,彷佛明白自己已經讓惠特沒有回頭路好走了。盡管如此,他仍先用唇舌嘗遍惠特甜蜜堅硬的每一吋,好生折磨了一番,才帶著熱情的堅決含住他整個莖身。他的動作毫不留情,讓惠特只能在床單上掙扎,艱難地喘氣,原始歡愉的狂潮席卷而來,幾乎讓他感到疼痛,眼前一片模糊。他在高潮中感覺到彼得的嘴仍包覆著自己,誘使他在快感中一次次顫抖和抽搐,而彼得的雙手則放開了對他腰胯的箝制,沿著他的腹部向上撫摸,溫柔地停在他的胸口。等惠特重新能夠呼吸,他還是說不出話來。他抓住彼得的手輕輕一握表達感謝。彼得跪起來,寬衣解帶,惠特還沒來得及驚訝,彼得便在他身上躺了下來,后背貼著他的胸膛。他拉過惠特的一只手臂在自己胸前交疊,然后靦腆地輕聲說,“這可能有點難為情,但──你介意嗎?”“你想怎樣來都可以,”惠特邊笑邊回答。彼得的身體靠在他懷里的感覺令人興奮,他確實覺得怎樣都沒問題。他用空著的那只手劃過彼得的上腹,感受到那處肌rou緊繃,彼得則呻吟著向上彎起身軀,渴求更多接觸。惠特的手掌接著劃過對方賞心悅目的平坦下腹,一路向下,最后包覆住那對觸感柔軟的睪丸。彼得在他的愛撫之下弓起身體,又跌落在他身上,頭向后倚著他的肩膀。彼得挺起腰胯,惠特便從善如流地用大拇指滑下他沉甸甸的莖干,直到對方發出一聲低低的啜泣,鼓勵他徹底占有自己。惠特輕輕捋動彼得的勃起,等彼得抓住他的手,他才響應對方的要求,使勁地撫慰。彼得每一次挺動臀部,柔軟的肌膚便在惠特的yinjing上擠過,惠特察覺自己又硬了。他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的手已經牢牢壓住了彼得的胸口,但對方并沒有制止他,反而像個溺水的人一樣往惠特身上攀。彼得似乎屏住了呼吸,好不容易才喘過一口氣。惠特帶著不停顫抖的彼得一起翻身,體內涌起一股原始的疼痛,驅使他向濕熱的xue口挺進。彼得被壓進床墊里,他掙扎著分開雙腿,手指緊緊抓住床毯。惠特不想弄傷對方,一直控制著下身的速度,但包裹著他的肌rou緊縮,無聲地傳達出歡愉,讓他最終在對方體內釋放,力竭地倒在他過于安靜的床伴身上。“抱歉,”惠特輕聲說,“我通常沒這么性急。”彼得的笑聲悶在棉被里。他轉身面向惠特,給了他一個吻讓他放心。彼得并沒有取笑他。惠特這才想明白,“你覺得要是我們一進門就上床,完事后我就會頭也不回地離開?我還以為你是害羞了,或只是對我興趣缺缺。”那雙如同午夜般深藍的眼睛凝視著惠特。“你是這么想的嗎?天啊,對不起。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他困窘虛弱的微笑變成一個苦笑,“你一般都是怎么應對這種事的?”“最近我都是照單全收。”惠特親了他一下。“而且只要是奇跡,多小我都不會拒絕。”平.克勞斯貝②在床頭柜上的收音機里低吟淺唱,夜風漸漸轉涼。惠特裹著棉被和彼得身上散發的溫暖,緩步踱進黑甜夢鄉,任由紛雜思緒沿路散落。有人曾說天底下沒有運氣這回事,也許那人是對的。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個幸運兒,他也無意改變這個想法。注②:BingCrosby,美國1930年代開始走紅的流行歌手、演員。晨曦也許會將一切打回原形。但他已經從艱難的過往里學會寶貴的一課:杞人憂天也只是自討苦吃,明日的煩惱就留給明日解決。Chapter3晨曦穿透薄紗窗簾,柔和的陽光照亮了一張慵懶的笑臉,兩者都表明惠特的好運或許還沒到頭。“你今天要留下來過夜嗎?”彼得問,“我今晚有約了,但最多只會花我一個小時。”“游民之家還有別的人在等你?”彼得佯怒,但他眼里的揶揄讓效果打了折扣。“只是熟人辦的宴會,我寧可不去──但你也知道這種場合是怎么一回事。”“我還真不知道,不過你說了算。”惠特坐起身。“反正我也有些事要辦。前提是我能找出我的衣服丟哪兒了。”“我借你一套吧。”惠特想抗議,但當下他也確實不想穿回那身早該清洗的衣服。他跟著彼得到浴室對面的穿衣間,接著就愣在門口。除了西裝外套──至少有一打來著──還有好幾柜排列整齊的襯衫、領帶、手套、皮鞋和帽子。“我希望你最好還有足夠的手提箱。”“足夠把這里大部分的衣服送到二手衣店去了。”彼得遞給他一件襯衫。“對你來說可能有點小。”惠特不在意這種小事。和昨晚穿上那套睡衣的感覺一樣,把干凈的衣服套上身本身就是一大樂趣。看著鏡中的倒影,剎那間他似乎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那時的他還認為整個世界都掌握在自己手里。他想拾回那個世界的碎片,將他們拼回原形。頭一件要做的事就是回辦公室,讓哈德利拿正眼瞧瞧他;或許他就能看到昔日的惠特.史塔德,那個新聞記者,而不是最近陰魂不散的喪家之犬。接著他會想辦法寫出一篇報導──什么題材都行。他得報答彼得相贈西裝之情。等彼得從試衣間出來,惠特就把他拉來鏡子面前,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們看起來可真是一表人才。”他伸手到彼得胸前,將對方的領帶整理好。“這才過了一晚,我都不認識我自己了。”彼得轉頭朝他笑了一下,“下樓來吃點東西吧。”惠特也笑了,“老天,我欠你欠得夠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