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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的打量項瑜。對面年輕的進士,相貌堂堂,眉眼清俊,端得上豐神俊朗。轉念又想到項瑜不過剛及冠便已是進士,日后前途定然不差。想到這里,路太太來前憋著的不平消去一半。來回客套幾句,趙慎見路太太似乎總有些拘束,便體諒她不善言辭,委婉提出叫項瑜陪著路家二小姐出去瞧瞧寺內風景。路太太沖路二小姐微微點頭,道:“那就有勞項公子了?!?/br>待他二人走出去后,半盞茶的功夫內,路太太便頻繁揉著額頭。跟在她身后的mama見此,便一臉愧疚的對趙慎道:“我家太太今早趕得急,這會子偏頭痛又發作起來,我扶太太去后頭歇歇,還望趙正君見諒?!?/br>“不必如此見外,mama快些扶著太太去吧。”路太太面上閃過愧疚,道:“真是不好意思。”趙慎笑著擺擺手。目送路太太毫不停頓的朝后去的身影,趙慎目光沉了沉。這頭,項瑜和路家二小姐相對坐在寺內一處高坡的涼亭內,俯瞰寺內風景,各自無言。路家二小姐身后站著的丫頭趁人不注意,伸手輕輕碰了碰二小姐衣袖,拿眼朝項瑜那頭示意。路二小姐撇撇嘴,沉默一刻,打破沉默,朝項瑜道:“項公子是第一次來京城嗎?”項瑜目不斜視,語氣客氣道:“倒不是第一次,頭前跟著師父來過兩次?!?/br>“咦,你稱項大人是師父啊?”項瑜眉眼柔和起來,毫不諱言自個當初曾為下仆,只把他與項家的關系簡略道一番。路二小姐倒沒怎么露出異色,沉吟一會,略微羞赧道:“那,待項公子日后成家,定是要搬離項府吧?”頓了頓,接著道:“畢竟不算真的一家人,有了自個的家,還是自個當家做主舒坦些,是不?”項瑜眸色微冷,彎彎嘴唇,卻道:“這亭子內沒有備茶水,我去找沙彌要些來?!闭f罷,便離開亭子,下了坡,徑直去要茶水。“瞧他的意思,現在還八成不愿意搬離項府。”路二小姐的丫頭跟著點點頭。主仆兩個沉默片刻,路二小姐扯著帕子,煩悶的開口:“若真的結了親,說什么我也得叫他搬出來。又不是親生的,人家哪里會掏心窩子對他呢?如此,我在里頭,豈不是難做?再者,綠草你說,讓我整日對著一個哥兒出身的長輩噓寒問暖、討好奉承,想想我就透不過氣來?!?/br>丫頭綠草迎合道:“就是。也不知這項大人是怎么想的,多少美貌姑娘家不要,偏偏娶個哥兒為正室!放眼整個京城,有幾戶正經人家是這樣的?不愧是小地方出來的?!?/br>路二小姐哼一聲。“你可別小瞧人家。我娘可說了,能哄得項大人內宅只他一個,這人的手段就了不得,說不得私下里是怎么個狠毒的性子呢!”綠草配合的驚嘆一聲。隱身在草木后的項瑜,一手托著茶盤,一手死死握著拳。渾身散發著冷冽的氣息,雙目更是寒光湛湛。足足一盞茶的功夫,亭內主仆兩個才漸漸轉了話題。項瑜深呼吸,平復一下胸內翻滾的怒氣,緩和了面色踱步進去。瞧項瑜竟然是從后頭過來,路二小姐和丫頭綠草全都大吃一驚,面色迅速變白。“項,項公子,怎的是從后頭過來?”項瑜面色平靜,微彎嘴唇,道:“哦,怕小姐等急,便從近些的后頭繞過來?!?/br>“啊,這樣,后頭風景可好?”“尚可,不過沿路聽得兩只麻雀吱吱亂叫,好不吵人?!?/br>路二小姐干笑幾聲,附和:“麻雀的確是吵人之極?!?/br>看來項瑜是沒有聽到了。路二小姐緊繃的心弦頓時一松。項瑜瞧一眼,低頭掩飾嘴角的嘲諷。與路家人告別,趙慎帶著項瑜下山回府。路上,趙慎試探著問:“你瞧那路二小姐可還滿意?”比起那日說起這件事,項瑜今個再聽,全然沒有羞窘,面色變都未變。瞧在眼里的趙慎,心里不由咯噔一聲。項瑜只沉吟一息,便決定對趙慎據實已告。雖不能做到讓每個人都認同,但能知道有誰對自己心懷惡意,總好過日后被稀里糊涂暗算。于是項瑜便把他刻意聽來的話語一字不漏轉述給趙慎聽,最后,在趙慎沉吟中,堅定道:“雖路家不介意我之前的身份是好事,可路二小姐這般心性,我卻不喜。這門親,便算了吧。”趙慎微微嘆氣。他自然知曉項瑜這般做,大半是為著路家對他輕視的態度,心底不是不感動。“你既已做好決定,我便不強求。明日我便給路家去個帖子,推了婚事。不過此事暫時還是不要告知你師父。他今日忙得很,沒得叫他為此分心?!?/br>項瑜點頭應下。現在不說,不代表日后不說。路家這般輕視師母,他著實咽不下這口氣。師父若不知道還可,知道了定然要想法子討回來!此時忙翻天的項淵,終于歇口氣。夏宮琉璃瓦事件,有了突破性進展。被發現嫌疑,進而刑訊的小吏招認,琉璃瓦事件的幕后指使,乃是承恩公府。一言,激起千層浪。第143章滅口朝堂上聽到此消息的承恩公,眼前一黑,差點昏過去。不及細想,立時便站出去辯駁。言道承恩公府一向謹小慎微,以圣人旨意馬首是瞻,絕不會背地里做出這樣鬼迷心竅的事來。言辭懇切、句句剖心,直嚷著叫屈。可惜,叫屈叫得再厲害,別人只一句話,就把承恩公給懟了回來。“承恩公不必如此激動。想必這件事,令世子會更清楚些。”承恩公一口老血憋在喉中,一面有心辯駁,一面又因深知自個兒子搞事情的能力而心虛不已,臉色連番變幻,一時間竟不知該作何回答。同樣面色狼狽的,還有之前自以為逮住鐵證終于能扳倒項淵,頭幾次早朝,上躥下跳,蹦著高彈劾項淵的李御史。聽到京兆尹口中此事另有隱情,且關系到太子外家承恩公府時,李御史只覺得自個的腦子嗡嗡直響,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來。待緩過勁來,感受四面八方的異樣眼神,李御史只覺剛剛還大義凜然彈劾項淵玩忽職守,請求圣人嚴懲的自個,臉皮不是一般的火辣。更為心驚的是,圣人竟像絲毫不在乎似的,沒分給他半點注意。李御史愈想愈心慌,此刻他寧愿圣人雷霆之怒,也不愿如此漠視。被圣人無視,他的仕途還有什么前途可言?!繃直的后背悄無聲息的垮下去,若不是還知道不能御前失儀,李御史覺得自個分分鐘就要軟倒在地。圣人擺擺手。下頭還想慷慨陳詞的京兆尹見此只好閉口退回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