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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此時也收拾妥當過來,聞言便立馬在項安玨身后站好,大有趙慎一發話,他們就立刻護著項安玨出門的樣。“很好吃很好吃的包子?”項淵看向趙慎,趙慎有點尷尬。四年前他第一次跟著項淵來到京城,自然是看什么都稀奇,特別是對項淵帶他吃的包子尤其記憶深刻。只不過,這并不是說包子有多難得、多美味,而是他那時的心境很好,自然是覺得吃什么都是山珍海味。很多為官的,一旦去外地任職,就把發妻留在家里照顧一家老小,而為官者卻能帶著小妾小侍出去逍遙快活。可淙子不一樣,他到哪里都帶著自己,從未露出一分嫌棄自己小哥兒身份的樣子。不僅帶他上任,許他出門交際經商,便是進京述職這樣的大事,淙子也沒打算拋下自己,出門事宜樣樣打點妥帖,住宿吃食也都是顧著自己的喜好。所以,在他們剛抵達京城時吃的那一頓包子,留在他印象里的,自然是千好萬好,美味無比。似乎看出趙慎的不自在,項淵眼睛一轉,笑容滿滿的抱起項壯壯,承諾道:“行,咱們這就去吃很好吃很好吃的包子!”說完,還朝愣在后頭的趙慎拋了一個電眼。趙慎冷不丁被這么一電,登時覺得心底酥酥麻麻,手臂上似乎都起了雞皮疙瘩。嘴角不自覺翹起,趙慎伸手摸了摸微微鼓起的肚腹,望著前頭說說笑笑的一大一小,心底柔軟如水。*承恩公府的世子周栄從珠寶玉石鋪子出來,正要鉆進轎子里,眼角突然掃到一張似曾相識的面孔。皺著眉,立起身,周栄直直看過去。那個叫他熟悉的容顏是個年近三十的男子,氣度沉穩,舉止雍容,抱著一個四五歲的娃娃,身后跟著一個小哥兒樣的男子,正站在做糖人的攤子前說笑。應該在哪見過?這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不像是常住京城的。周栄眉目緊鎖,足足想了半盞茶的功夫,眼瞧那一家人就要走進茶樓不見蹤影,總算想起男子是何人來。項淵!他想起來了。難怪他覺得此人既陌生又熟悉,陌生是因為此前他根本不認識項淵,熟悉則是自打太子殿下表現出對項淵的熱忱后,父親特意著人畫過他的畫像,以便辨認。想到昨日太子殿下對項淵的維護,周栄就一陣氣悶。明明他們承恩公府才應該是與太子殿下最為親密的,可不知為何,自小太子殿下便對承恩公府不冷不熱,始終維持在一個親切有禮,親密不足的界線上。而承恩公府為免圣人起疑,也不敢對太子殿下表現得太過熱切。可是,這樣的平靜,卻被一個月前后宮誕下的皇子所打破。周栄深深呼出一口氣。不止是他,父親,祖父,甚至外祖那邊,心都跟著一起亂了。承恩公府一脈榮辱皆系于太子身上,容不得半點閃失。可如今越發復雜的局面,叫向來沉得住氣的承恩公府亂了節奏,更為心驚的是,太子殿下依舊沒有表現出對承恩公府的親近,反而對一個小戶出身,毫無身家背景的人,極為親近。這絕對不能容忍!周栄越想臉色越陰沉。若不是還記得項淵乃是圣人那里掛了名號的,他真想暗地里找幾個人好生教訓他一頓。憋著一肚子氣回到公府,見到承恩公,周栄禁不住一通抱怨。承恩公聞言卻沉默下來,半晌搖搖頭,道:“不止是圣人看重,項淵此人,也不是好惹的。慶王一黨至今仍舊關在天牢里秘密審問,為父暗地里探聽過一二,若不是項淵到了那河間府,慶王以及他的黨羽高敏行,只怕還不會這么容易暴露。”“若不是圣人怕事情鬧大,惹得京里頭再起波瀾,怎的會叫項淵這樣的人出此風頭!”周栄卻很不服氣。他自認也是青年才俊一個,在京都里也是年輕一輩中的佼佼者,并且對此一直頗為自負。可惜,這樣響亮的名聲,跟項淵做成如此大事一比較,登時被秒成了渣。“他再厲害,也是在地方。換成京城叫他抖一個試試?皇室宗親里哪一個是好惹的?父親,不如咱們借力打力,來個借刀殺人!”承恩公皺起眉頭,半晌還是搖搖頭。“不妥。如今太子殿下一心記掛著項淵,若是能一擊必殺還可以,一旦露了痕跡,咱們和太子的關系,可真就沒法挽回了。”提起這個,周栄越發不甘心。“我看殿下是糊涂了。堂堂承恩公府不靠,偏偏去拉攏一個沒背景沒靠山的,難道咱們還會害殿下不成?”“栄兒,慎言!”周栄不甘不愿的閉上嘴巴,見承恩公沒了談話的興致,只得先告退。不過,周栄望望外頭略顯陰沉的天,嘴角扯了扯。便是父親此時嘴上不承認,可實際他心底也是動搖的。打從皇后姑姑薨逝,他們和太子殿下的聯系就像要斷掉一般。而圣人的態度也很奇怪,早年不僅駁回了父親希望他為太子伴讀的請求,而且對太子明顯疏遠承恩公府,沒有表示任何不滿。圣人,到底是什么打算呢?緩緩步下回廊,周栄伸手接住一片落入手心的雪花,冷眼瞧他在掌心慢慢融化,勾起嘴角,冷笑一聲。不管如何,項淵決不能再同太子這么親近!第112章利用果然不出單管事預料,第二日,宮里頭就來了傳旨內侍。單管事頭冒冷汗急忙迎上去,甫一照面,就先暗地里塞了一個大荷包過去。那內侍眼光一閃,默不作聲的把荷包收下。“辛苦四公走這一趟”“不敢不敢,某還帶著圣人旨意,就不和單管事啰嗦了,敢問項大人在何處?還請單管事把人請出來聽旨,圣人可等著呢。”單管事額頭后背的冷汗一層層冒,聞言只好苦著臉小聲道:“不瞞四公,項大人昨日就來簽到了,只不過似乎嫌棄官舍不方便,任憑單某百般挽留,卻仍舊出去另找了客棧投宿。”那內侍“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的看著單管事,道:“這可稀奇,放著好好的官舍不住,卻要另花銀錢出去住客棧,這位項大人果然不同凡響。”“誰說不是,也不知憑著項大人的家底,是怎么舍得出去住的。”單管事這句話就說得誅心。如今稍微消息靈通的,都曉得項淵乃小戶出身,家世頗為貧寒。單管事明著說項淵大手大腳,實際上未嘗不是在卻暗指項淵有可能在任地貪贓枉法,收了臟錢。但凡能在宮里混到伺候圣人的內侍,都不是簡單的。那位四公聞言,只不過一笑,道:“這就不是咱們能管的了。”問明項淵如今的住處,四公帶著人急匆匆離開。單管事抹了把頭上冷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