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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眨巴眨巴眼睛,癟癟嘴:“壯壯不重要嗎?”項淵的心一下子軟的不可思議,摸摸小家伙毛茸茸的腦袋,放柔聲音,含笑道:“不,壯壯是阿爹和爹爹心里頭最重要的,沒什么比的上。”“騙人!你們總是忙忙忙,都不陪我。”瞬間,感覺滿心愧疚的項淵,立即做保證:“等這次的事忙完了,爹爹答應你,一定每日都抽空陪你玩半個時辰,怎么樣?”“才半個啊!”“那就一個!”“拉勾,不許耍賴,誰耍賴誰是小狗!”目瞪口呆的看著本來睡意沉沉的項大壯咻的從被窩鉆出來,動作迅速拉著他的手,定下契約,然后心滿意足回去躺下,還斜他一眼,嫌棄道:“趕緊吹了燈睡吧,想東想西的干嘛!”他這是被自個兒子給涮了?瞧瞧那副小人得意的模樣,哪還有剛才失落委屈的樣兒!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還沒咋地,就要死在沙灘上了?!隔日,沈千城說已經送了信,叫屬下直接去往江南等著。項淵聞言便也開始籌備前往江南的事宜。忙亂一整日,把必備的物品帶上,項淵幾人輕車簡行,悄無聲息的從許家莊出門。同一時間,張彥也坐著騾車奔在路上。他要去關中,找暫停此處的項淵,下一場關于未來的賭注。而此刻身在江南的趙慎,卻無意中打探到一個消息。江南府治下各個村鎮,又在開始征納徭役,凡是家中男丁超過兩人,且年滿十六者,統統要服徭役。一時間,各村鎮,人怨沸騰。第97章驚聞高敏行緊緊皺著眉,在室內來回踱步。轉了幾圈后,驀地停下來,問候在一旁等著吩咐的大管事:“你說這次項淵做的畫,是從哪傳出來的?”大管事急忙上前一步,道:“回老爺,是從淮水的居安亭傳出來的。據說仍舊是他認的那個弟子項瑜和沈老太爺的嫡孫沈澤帶出來叫學子們品評,然后流傳開來。”“淮水”高敏行低聲念叨。“老爺,看來項淵的確是往京城去了,從關中到淮水,就是通往京城的路啊。”不知為何,高敏行總覺得不太踏實。“派去的人怎么說,有見過項淵露面嗎?跟在他身邊的那個錢公子呢?有人見著嗎?”大管事想了想,搖搖頭。“不曾見過。之前到關中沈家時,項淵的親隨是把騾車直接趕到沈家內宅去的。咱們在關中根基不深,打探不出沈家內宅的情況,只知道后來項瑜和沈澤帶著項淵的一份策論出來和學子聚會,這才有了項淵文章廣為流傳的事。”“你們就一次都沒見著項淵?”“沒有”“就只看見他的親隨?”大管事神色不安起來,猶猶豫豫道:“是,是的。”高敏行閉閉眼,腦子飛快轉著,須臾,睜開眼,大叫一聲:“糟了!咱們上當了,只怕項淵根本就沒有出河間府!”“可是老爺,圣人都把他停了職,叫他前去京城自辯,項淵怎么可能還敢停留在河間府呢?”高敏行慢慢走到高背椅上坐下。“圣旨上可沒規定時間。快去,叫高都頭派人把張彥追回來,叫他不要去關中了,項淵肯定不在那。”大管事聞言,臉上閃過一絲隱秘的興奮,急忙道:“老爺,高都頭帶人出去了。”高敏行擰眉,不悅道:“做什么去了?”“聽說是跟他的一個哥兒跑了,他就帶人去追,到現在還沒見著人回來。”高敏行憋氣,若不是自家老爹總惦記拉撥族里人,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成為都頭?既然已經是都頭了,就不能給他長點臉?時不時鬧出點事來,他堂堂代巡撫兼布政使的臉面,都跟著一起丟光!正說著,二管事急匆匆進來,瞥見大管事在,要說的話登時頓住。高敏行擺手叫大管事下去,二管事這才急忙上前幾步,恭敬的遞上一封密信:“老爺,江南來信。”高敏行接過,打開一瞧,臉色頓時變了。信箋上只有一行小字:五日后欽差到。“你去告訴大管事,叫他無論如何把高都頭給我叫回來,還有,這幾日約束好下人,不該議論的事叫他們都閉緊嘴巴。對,還有,去把黃先生請過來。”打發二管事下去,高敏行皺皺眉,幾步走到房內角落放置熏香爐子的細腰黃楊木四腳架上,打開爐蓋,把信箋扔了進去,轉瞬間就燒卷了邊,成了細灰。高敏行想到那日慶王過來說的一番話,仍舊心驚rou跳。這之前,他為官不過是求財,從沒想過要送命。不過,打從聽了慶王的那一番話,四下無人,夜深人靜時,他便忍不住琢磨,越琢磨心思越活絡。圣人畢竟只有太子一人,若是慶王真能大事有成,這從龍之功,就是升天之梯啊。只是,圣人居然這個時候派了欽差過來,怕是來者不善。回過神,高敏行坐在桌前,鋪開紙墨,刷刷寫了幾封密信。既然來了,不妨給欽差找個事查查,不大不小,足夠忙活。拖上一兩個月,再叫欽差查出他們叫他查出來的結果,呵呵,順利把人打發走,一舉數得。項淵任巡撫不過半年光景,就已身家過萬,嘖嘖,該查!*江南府趙慎打發走又一波來賣稻種的農夫,揉揉額頭,對牛二嘆道:“想不到江南府這邊居然研制出一年兩熟的稻種,這樣有利民生的好事,竟然被當官的死死瞞著!”“是啊,想當初在曲州,一年一熟收成好都燒高香呢,這江南府的地好,又暖和,一年兩熟,得多打多少糧食啊。”趙慎仔細記下這幾日收到的糧食,想到來賣稻種的農夫,無一例外都是想籌錢好上繳官府,以便免去自家徭役,就心有戚戚。昨日有個來賣粗糧的老嫗,眼睛都快哭瞎了,念叨著她的相公、大兒子、二兒子,都相繼被拉去做徭役,一去就沒見回來。只不過每月給兩吊錢,可死活就是見不著人。有那同村的還嗤笑她:每月有錢收不是好事?有錢收就證明人還在,好好的干活掙錢呢,整日哭哭啼啼,做什么樣子!絮絮叨叨,說了一大通,最后摩挲著趙慎換給她的銅板,像給自己保證一般絮叨:“這次說什么也要籌夠錢,可不能叫小兒子也被拉去,生不見人死不見尸的。”聽多了這樣的事,趙慎不免想到來之前聽項淵講過慶王的事,暗道:難不成慶王真的養了私兵?而這些被迫做徭役的,從不見人回來的農家子,就是私兵的來源?越想越心驚,這樣大的事,趙慎不敢露出半點叫人知道,只得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