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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司歡既然是持槍,那肯定不是攻擊型異能者。說時遲那時快,榮貴手抽出了匕首,朝司歡扔過去。準頭不太對,司歡輕易避開了,榮貴借機躲到了泡液罐的后面。他身上也有槍,子彈上膛回頭給了司歡一槍。司歡就地一滾,掀掉桌子掩護。不出五分鐘,蔣長鯨的火異能完全壓制了兩個異能者,其中一個冰屬性的異能者從開頭就被他摁著來打。加上等級差異,冰龍撞上巖漿溫度的火墻,化成一陣guntang的裊裊白煙。冰屬性異能者實力大打折扣,只能使出平常的百分之五十的水平。蔣長鯨用火塑造了一只火鳳凰,通身紅火,長長的啼叫了一聲以后朝冰屬性異能者撞過去。冰屬性異能者雙手合扣,用冰筑起一堵冰墻擋住火鳳凰的攻擊,蔣長鯨一手控制著火鳳凰,為它鍍上一層又一層的金邊,加強他的攻擊力。風屬性異能者大喝一聲,如刀刃般鋒利的風刃亮出。輕輕動一動手指,無數把風刃向蔣長鯨攻去。蔣長鯨面對密集如箭雨的風刃,面色絲毫不懼,就在風刃離他的眼睛還剩不到十厘米的距離。蔣長鯨一個瞬移躲到了泡液罐后面,風異能者暗叫一聲不好,可風刃發出去已經收不回來。只聽見喀嚓一聲,泡液罐應聲而裂。不明腥臭的綠色藥水從裂口流出,罐中的喪尸興奮地嘶吼,他重獲自由。“不!”榮貴望著碎掉的泡液罐崩潰的大叫,喪尸沒了可以再抓,精心調配的藥水白白流失才是最讓他心痛的。司歡瞅準機會,一槍打到了榮貴的肩膀上,鮮紅的血液滴落到地上。被放出來的喪尸嗅到人血的味道,搖搖晃晃的向榮貴走過去。榮貴開槍殺了喪尸,一個喪尸動不了榮貴,那這里的全部喪尸呢。“大鯨!打破這些泡液罐把喪尸放出來!”司歡朝蔣長鯨吼道。蔣長鯨立即就反應過來司歡為什么要這樣說,制造更多的麻煩托住他們。一個爆焰火球甩過去,另外兩缸泡液罐應聲而倒。喪尸掙扎著爬出泡液罐,司歡想加入了破壞泡液罐的行動中,子彈對玻璃的傷害力很小。連開好幾槍都沒有破開泡液罐,只能放棄轉頭去對付榮貴。榮貴按著傷口,肩膀流血不止染紅了他的白大褂,血腥味吸引了喪尸向他圍攏。冰異能者被火鳳凰燒傷了右手,拖著右手用冰異能殺了那幾只意圖靠近雇主的喪尸,成功為蔣長鯨爭取到了時間。蔣長鯨分出二十四顆精煉火球,熾熱的火元素包圍了冰異能者和風異能者,兩人無論怎么躲閃和避開,火球依然死死的跟在他們身后。“合攏。”喪尸王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雙手擺出凹字形慢慢交握在一起。火異能也像cao控者的手勢一樣,吞噬了兩個五級的異能者。榮貴眼睜睜的望著自己手下兩員大將被火海包圍焚燒,變成兩具黑色的骷髏,呼救的聲音卡在嗓子口說不出來。蔣長鯨踢開地上那兩局焦黑的尸體,居高臨下的盯著榮貴。榮貴害怕的坐在地上往后退,聲音顫抖:“你放過我,我保證不會讓人知道你是喪尸這件事,我發誓我不會說出來!”“真的不會說出去?”蔣長鯨問他。“真的!我用我的生命發誓!”榮貴跪在地上,舉起右手向蔣長鯨保證。蔣長鯨:“可是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說完,利落地把榮貴的脖子扭斷。榮貴的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自己居然會這樣的方式死在小白房里面。司歡捂著臉頰走過來,“結束了?”大鯨掰開他的手,“你受傷了?”司歡的右臉上有一道很淺的白痕,“沒事,剛才被劃了一下,現在好得差不多了。”就在說話之際,白痕已經不見了。他們離開前,蔣長鯨放了一把火,把小白房里的東西都燒干凈了。火勢一直蔓延至整棟房子,蔣長鯨背著司歡跳窗走,到了一個安全隱秘的地方后,再看那棟被火舌吞沒的小房子。司歡擔憂地說:“我們不能在這個地方久留了。”“明天就走吧,今晚把東西收拾好。”他們原本打算在z市多留幾天,半路殺出了一個視力變異者擾亂了所有計劃。司歡忽然間意識到,末世有百分之二十的人類覺醒了異能,擁有感知和視覺變異異能的異能者可能不止兩個說不定z市還有人能看出大鯨其實是喪尸,這個秘密也許掩蓋不了多久,終有一天會被殘忍的撕開這層謊言薄紗。司歡越想越覺得可怕,他們只能一輩子躲在空間里面嗎。蔣長鯨發覺司歡在發抖,他大概猜出愛人在想什么,“別想太多了,今天只是偶然,下次我會注意這的問題。”“嗯……回家。”蔣枝差不多時候醒了,司歡把她抱出空間趴在自己肩膀上繼續瞌睡,等會她那股瞌睡勁走掉自然就會清醒了。“小枝也需要一個穩定的環境,感覺我們老帶著她東奔西跑,她還沒有和同齡小朋友接觸過,唯一的玩伴就是崽崽。”司歡愧疚的摸了摸女兒的后背。蔣長鯨說:“等她長大些了我們就定居,媽退休了也接過來,我們一家人一起生活。”司歡微微一笑,“大鯨,我沒有后悔過和你在一起。”蔣長鯨摟著他的腰,低笑說:“這是你這輩子最正確的選擇。”小枝被爸爸們的說話聲音吵醒,直起身體揉了兩下眼睛,糯糯的叫了一聲爸爸。“寶貝醒了,馬上就回到家了,要下來走一會嗎?”“唔——”蔣枝不愿意下來走,用力地抱著司歡的脖子,趴回去繼續裝睡。司歡好笑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以為裝睡爸爸就看不出來了。”蔣枝扭了兩下屁股,巴在爸爸的懷里裝鴕鳥。看了一些不好的東西后,小孩子的純真讓司歡心情輕松了些。快走到家門口時,司歡遠遠的看見門口站著一個人,腳步一頓下意識想到是不是黑市的人摸過來了。“蔣哥你們總算回來了,我們等了快一個小時了。”是王越?他怎么又來了?司歡奇怪道:“越哥你怎么來了?植物喪尸不是被殺死了么。”“就一點點私事嘿嘿,能進去說話嗎?”王越不太好意思的搓搓手,幾個一米八幾的漢子站在門口說話確實不太好。司歡開門讓王越進去,倒了一杯水給他。“植物喪尸已經死了,城市主干道的蔓藤清理的差不多了,我弟弟心臟那株紫花也凋零了,他這兩天終于醒了還能開口和我們交流。”經歷了太多變故,王越感慨道。“我這趟過來是感謝蔣哥的,他力往狂瀾殺了植物喪尸,支援了其他分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