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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枝的臉。蔣長鯨第一次覺得時間過得那么漫長,整整二十三小時,每一分鐘每一秒都是折磨。小枝斷斷續續的哭,他抱在懷里哄:“沒事的,爸爸很快就醒了,小枝不要哭。爸爸起床以后希望看到小枝是笑著的。”距離司歡昏迷過去二十四小時,他好像冥冥之中聽到了小枝在哭還有大鯨也在叫他,歡歡、爸爸、歡歡、爸爸……司歡恢復意識,從黑暗中掙扎著睜開眼睛,循著聲音側頭看過去果然,尤其小枝都哭成了花臉貓。“怎么又哭了,別哭。”司歡伸手摸上女兒的臉,幫她擦眼淚。蔣長鯨身體一頓,直直地盯著司歡,“你終于醒了!”小枝看到爸爸醒了,哇的一聲哭的更大聲撲進司歡的懷里,眼淚鼻涕什么的都擦在他身上。司歡被壓的悶哼了一聲,摸了摸小枝的后腦勺轉頭去看大鯨:“不哭了,怎么回事啊我剛一醒小枝就哭了。”“你知道你自己昏倒嗎?你暈了一天了!”“有點記憶,我昨晚是在湯池那里失去意識的。”司歡感覺現在自己的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蔣長鯨摸上司歡的手臂發現有些燙,再探了探他的額頭,“你發燒了,剛才還沒事的怎么突然就燒起來了。”司歡啊了一聲,條件反射慢半拍,“好像臉是有點熱,我怎么突然又暈倒又發燒了啊。”“你的治療異能呢?”“不知道,全身都使不上勁,異能也用不了。”司歡抿了抿干燥的嘴唇。他在覺醒了治療異能后,就遠離了這些大病小痛。身體會自行治愈,別說發燒,大小感冒都不曾有過。他為什么會突然發燒了?不正常啊。蔣長鯨扶起司歡喂水,捏了捏他軟綿無力的手,“你醒了就好,也許病一場就沒事了。”關心則亂,喪尸王現在大腦里面是一團漿糊,滿心滿眼都是跟前脆弱的愛人。小枝抱著爸爸的脖子抹眼淚,小模樣看的司歡心里難受,“爸爸沒事的,別哭了啊。都說女孩子是水做的,我們家小枝這么愛哭肯定是海里面的小美人魚。”司歡有心說故事吸引她的注意力,小枝扁著嘴巴委屈地喊了一聲爸爸。用手指輕輕合上她的小嘴,嫌棄說:“丑死了,跟鴨子嘴一樣。”蔣枝更委屈了,眨眨眼睛又要哭出來,蔣長鯨及時抱回小公主,“好了好了,爸爸逗你玩呢,他還在生病我們不要打擾他休息好不好。”回頭問司歡:“你這么久沒吃東西,我去幫你熬點小米粥,很快就好。”不說還好,一說起來司歡才發現自己饑腸轆轆,有氣無力說:“嗚,我好餓你趕緊去。”蔣長鯨趕緊去幫他熱粥了,他躺回去看天花板,難受的鉆進被子。這會睡不著了,感覺身體每一處都在發燙,之前他借著治愈異能身體安逸慣了,突然有點小病小痛覺得痛感被無限放大了十幾倍。被子突然被掀開,蔣長鯨皺眉一把把他撈起來,“你想把自己悶死么!”司歡熱極了,冷不丁感覺到大鯨身上的涼意,黏糊糊的挨了過去,“你身上好涼快,好舒服。”蔣長鯨被愛人“折磨”得心力交瘁,塞了枕頭放在司歡的后腰上,輕喝道:“坐好,我喂你喝粥。”司歡吸了吸鼻子,帶著濃厚的鼻音小聲逼逼:“你兇我,你居然兇我!我們在一起這么久你第一次兇我,你是不是不愛我了,你是不是在外面有二奶了。”蔣長鯨愣一下,手里的粥碗差點沒捧住,回道:“我沒兇你,就你一個大奶還伺候不完,哪有閑工夫去找二奶。”要是司歡沒生病的時候,聽到這句話也就消停了,做人不能這么矯情。可今天司歡仗著自己生病,不依不饒,“那就是有閑工夫就會去找小妖精咯!”蔣長鯨沒和司歡在一起前,兩人是敵對關系,他經常三言兩語就把司歡嗆得說不出話只剩跳腳的份。在一起后自己基本舍不得這樣嗆他,愛人就是要放在心尖上哄。然而司歡屢次在危險邊緣試探,發現大鯨不會反擊以后,意象中的小司歡直接爬到某尸王頭頂上作威作福。蔣長鯨危險的瞇起眼睛,湊到愛人耳邊說了一句話。“你個混蛋!”司歡立馬直起身瞪了他一眼。“乖乖坐好。”蔣長鯨摁住他,“別逼我現在就……”司歡輕哼了一聲,坐回去等投喂,偶爾為大佬勢力低頭,證明他是個能屈能伸的志士。“啊——喂我。”蔣長鯨:“誰慣得你這脾氣。”“你呀!”司歡咽下溫度剛好的粥,爽快的回答道。蔣長鯨:……司歡喝粥的時候忽然想起他之前覺醒異能的事:“我不可能無緣無故生病,發燒了以后才覺醒的異能,會不會我又要覺醒異能了?”“雙異能?”蔣長鯨也想起來了,這次司歡暈倒和之前的情況差不多。不過他沒往那方面去想,雙異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他從來沒聽過一個人可以同時擁有兩種異能的,他們能夠在末世擁有保護自己的能力已經是極為幸運,誰知道雙異能就一定是好的呢?如果做不到平衡,對本體會不會有傷害?這些問題的答案無從得知。司歡自己說完都覺得有些荒唐,“我已經有治療異能了,再覺醒一個感覺不太可能,但是我總不可能無端端昏厥發燒啊。”“也許是異能變異,別想太多。”蔣長鯨提出另一個設想,這個比較符合實際。他想不明白了,“我一個治療系能往什么方向變異?”別的異能還好說,治療者來說變異的方向還真不清楚。“等你燒退了就知道了,乖現在先休息,別勞神。”蔣長鯨強制司歡躺回枕頭上。司歡陸陸續續低燒了好幾天,有時候突然晚上就發起高燒來了。蔣長鯨幾乎用盡了所有可用的物理降溫方法,好不容易把體溫降回去,第二天又燒起來了。“想喝水。”司歡很難受,覺得身體的每一寸皮膚都在痛,偏生咬著牙齒硬是抗了下來。蔣長鯨時刻都守在他身邊,屋子里飄著中藥的味道,西藥已經沒人生產了。他按中藥退燒方子去收購了好幾味中藥,每天熬給司歡喝,導致現在他聞到這股味道都要吐了。“先把藥喝了。”司歡苦著臉把中藥灌進喉嚨里,喝的太急嗓子有種毛刺刺的感覺。“今天多少號了?”他躺在床上問。蔣長鯨幫他擦汗,“18號,今天是第七天過了今天你就會好起來。”“18號……”司歡喃喃道,他掙扎著坐起來說:“今天你要去幫王越他們消滅植物喪尸,別忘了。”“我不去了,在家照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