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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一個粗暴狂熱的吻落了下來。蔣長鯨死死地把他扣在懷里,用嘴堵住了司歡即將要出口的話。司歡愣了一下,隨即用力泄憤一樣反咬回去。他們完全不像舊別重逢的戀人,更像爭鋒相對的兩個敵人,但同時都不敢真的把對方嘴唇咬出血,虛虛晃晃過了幾次招后,司歡感覺大鯨在脫他衣服。“干什么?”司歡試圖推開他,發現手沒力氣又軟綿綿地靠了回去。蔣長鯨在司歡脖子上留下一個個濕吻,眼睛亮得可怕,“我很想你……”雖然自己也很想他,rou體是最好的慰藉,但是——“你那里站得起來嗎?”司歡深表懷疑。蔣長鯨危險的頂了頂胯,意味深長:“你說呢。”第37章顧慮到司歡的身體,還有隔壁床的孩子,蔣長鯨來了三發過后就鳴金收兵。汗水打浸濕了司歡頭發,濕噠噠地貼在前額,無力地趴在愛人的身上。現在他身體敏感的要命,蔣長鯨不規矩的雙手還在自己腰腹上摩挲。“唔別摸,癢死了!”司歡受不了,張嘴咬上愛人結實的腹肌,他的牙齒快都軟rou了蔣長鯨紋絲不動,跟個沒事人一樣,還憐愛地摸著自己腦袋跟摸小狗一樣。累是累了點,可是終于能吃飽一頓,司歡覺得自己還是賺了。司歡點了點大鯨的喉嚨,“大鯨,你現在是進化到六階喪尸了嗎?”“嗯。”蔣長鯨摟著司歡,時不時捏一把他富有彈起來的白嫩翹臀,白嫩軟綿的rou在凸出手指縫。司歡撥開他的手,一臉嚴肅說:“別給我亂摸,我現在是問正經事。”蔣長鯨湊近他耳邊故意問:“難道這個不是正經事嗎?你剛才做的時候——”“啊啊啊——你閉嘴你別吵醒女兒!”司歡羞紅了臉去捂著他的嘴,不讓他再胡說八道。“你在胡說八道我就弄死你。”“我本來就死了,還有是你說話大聲當心吵醒了小枝。”蔣長鯨表示無所畏懼,一臉戲謔道。司歡恨的牙癢癢:“算了,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個小人計較。”蔣長鯨無賴的舔了舔唇,笑瞇瞇地看著司歡跳腳的樣子。他死的那會沒想過能有機會再看到自己的愛人和女兒,可能是自己上輩子拯救了全人類,不然為什么會有這么傳奇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大鯨你還有你做喪尸時的記憶嗎?”司歡低頭問他。蔣長鯨點了點頭,說:“記得,所有都記得。”他和隊友日常出去執行任務收集紅晶,因為情報出錯,他們一步步被喪尸潮逼退到十字路口上。人生中的最后一場戰斗,蔣長鯨回想起那時心臟都會遏制不住的發疼,昔日并肩作戰的隊友一個個倒在自己的面前被喪尸分吃。他異能透支,四級喪尸撲上來咬他的脖子,在剩下兩個隊友驚恐的眼神中慢慢倒下。意識的最后,他捂著脖子向前爬了幾步,最后仍是無力的倒下,四周的喪尸搖搖晃晃朝他走過來。中間有一段是蔣長鯨腦袋的空白期,再睜開眼睛時還是他原來倒下的地方,然后他什么都不記得,整個人都渾渾噩噩的看到什么都往嘴里塞想填飽自己肚子。司歡聽到這里問:“你這個時候就變成喪尸了?你的隊友不是也被咬了,他們也像你一樣變成喪尸嗎?”“除了我之外,他們都被吃掉了。”蔣長鯨說,“那時候我整天在t市游蕩,碰上有運氣好的時候碰到人能和別的喪尸一起分食,那時候我從三級異能者變成了三級喪尸。”一次機遇巧合下,他吃到了同類腦子的晶核,發現比人rou還要好吃。蔣長鯨做喪尸那會沒什么節cao,發現晶核更容易填飽肚子以后就去找喪尸打架。一級二級,三級這樣吃下來,蔣長鯨的實力穩步提升到四階。開始找t市范圍內的高階喪尸晶核,他那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拼命,等升了五級后蔣長鯨不知不覺地走回了以前的居住別墅,劃分自己的領地。再然后就是碰到了過來找他的司歡,非常慶幸那時候沒有把他吃掉。司歡趴累了滾到床鋪上,借被子蓋住滿是吻痕的身體,拱了拱腦袋又貼過去。“你還天天給我打電話,打了我的電話又不說話,我差點把你當成sao擾犯!”蔣長鯨苦笑道:“我那會兒沒什么意識,都是身體自己在做。五級以后我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以前我每次出任務晚上不回家都會給你打電話,應該是這個身體記憶吧。”能找到插頭充電,他自己都覺得非常了不起。“那你現在感覺怎么樣,b市和t市都沒有六級喪尸,你現在算得上真正的喪尸王了。”“就是和人差不多。”蔣長鯨掰了兩下愛人的手指。司歡嘆了聲:“我都分不清你現在到底是人還是喪尸,外殼是喪尸芯是人類,還是外殼是人類芯是喪尸。”“尤其是我的大鯨魚還能bo起,給你幸福。”蔣長鯨接了一句話,特意在幸那里讀了重音。遞了一個白眼過去,司歡不屑地哼了一聲,“當時我們走的時候我媽還偷偷拉著我問,能不能給根你的頭發回去給她拿去研究一下。”蔣長鯨不知道有這事,“那你給咱媽了嗎?”“給了,不過是把我的頭發給她了。”司歡當時怕萬一在大鯨身體里面發現什么,想了一晚沒睡,然后拔了一條自己的頭發給母親。光是這根頭發絲,覺得挺對不起mama的。“最后一個問題,你和那些喪尸到底在講什么,靠吼來交流?”“其實我們靠音波來交流,長吼是長句子,短吼是短句子。軍部不是發明了專門收納音波的機器么然后整天就錄我們的聲音下來分析。”蔣長鯨道。司歡心癢癢,“我能學嗎?”喪尸王搖頭,摸了摸他的喉嚨,“人類沒有這種發聲器官,想聽懂的話努力學幾個月就可以。我可以教你,學費的話rou償吧。不求每天一頓,至少得讓我吃飽。”司歡好不容易升起的感動瞬間被磨的一干二凈,他面無表情道:“rou償可以啊,說吧想要什么rou,雞鴨豬牛統統都有,羊rou的話現在弄不到。”蔣長鯨臉色隱隱發綠,“那些生rou吃膩了,能不能換一種別的,沒有味道。”“沒有味道?我看你每次都吃的很開心啊。”司歡第一次知道原來愛人嘴里那些rou是不好吃。蔣長鯨:“你辛辛苦苦做的我能不吃嗎?”他忽然間有點感動,“rou不好吃的話,外面田里還有一大堆水果呢。”水果比生rou更難吃,蔣長鯨在心里說。隔壁床傳來孩子的輕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