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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就這樣說定了啊,在家等著我回去。” 說完何曉初就掛了電話,肖勝這個氣啊,她怎么好像對跟男人吃飯?zhí)貏e高興似的? 自己老公在家里不能動,她就在外面風流快活。何曉初,你等我好了的,我讓你這么不守婦道。 …… 下了班何曉初看六點半還早,就到附近超市買了些肖勝喜歡吃的水果零食什么的。他這么長時間都沒辦法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她還是有些心疼。 等她買完東西到酒店時聶云海已經(jīng)到了,正在門口打電話呢。 “希希,你到哪兒去了?”他下午趁她下課時給她發(fā)過信息,說今晚姑姑在錦瑟大酒店請吃飯,她答應了的。 誰知剛剛他趕到她學校去,卻連她的影子也沒見到。 “同學聚會!”希希在電話那邊不耐煩地說道。 “哦,好,多和同學交往好,在哪兒聚會,完了爸接你去啊!”聶云海對女兒的決定一向支持,說什么都答應的。他只希望通過自己理解她,能讓她理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不容易。 “知道了知道了,到時候再說,煩!”希希說完就掛了電話。 何曉初看見了他臉上的落寞,也猜到了他為什么煩惱。 “云海哥,走,進去吧!” 聶云海勉強對何曉初笑了笑,然后紳士地幫她打開門。兩人進門一看,今日酒店生意非常好,連大廳里都已經(jīng)坐了一半以上的人了。 “美女,請問還有包間嗎?”何曉初問。 “對不起,今日包間早就預定出去了,您也看到了就是大廳也很快就沒有位置了。” “云海哥?”何曉初很抱歉地詢問了一下聶云海的意思。 其實現(xiàn)在聶云海憂心忡忡著,他一顆心都在女兒身上,也不知道她說去聚會是不是真的去聚會了。 有兩次她也是這樣說同學聚會很晚才回家,還一身的酒氣。她才十四五歲,這么小的年紀,沒有什么防范意識,他真的非常擔心啊。 “就在大廳吧,一樣。”他說。 “也行,我們就坐在這里,靠窗戶!”何曉初想靠窗的位置視野寬闊,能讓人心情舒暢些吧。 “云海哥,點菜吧!”兩人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來,服務員拿了菜單上來,何曉初把菜單交給聶云海說。 “你點吧,女士優(yōu)先!”聶云海見何曉初時時看著自己的臉色,有些不好意思了。 一起吃頓飯對忙碌的何曉初來說,不容易,他不應該總想著自己的心事。 何曉初不想再推來推去了,反正她知道聶云海的口味,便點了幾個辣菜。 “你又不太吃辣椒的,光點一些辣的,等一下想在我面前流大鼻涕嗎?”他笑呵呵地逗她。 何曉初有點窘,小時候她一吃辣椒就要流鼻涕,他就笑話她鼻涕蟲。 如今長大了,她也還是不怎么能吃辣,這點他還是記得的。 “我現(xiàn)在也不怎么吃辣椒了,小姐,幫我再加幾個不辣的招牌菜吧,隨便上,不辣就行。”他說。 可沒打算讓何曉初買單,索Xing多點了一些。 何曉初也不和他爭,他是云海哥,又不是別人,沒必要客氣。 “云海哥,把這個給你。”她從包里掏出一個文件袋,錢裝在里面的。 她把錢推到他面前,沖他笑了一下,也不說謝謝,他不愛聽的。 “這么急著給我干什么?不是說了我不用的嗎?”他問。 “不用也要給,勝現(xiàn)在好的差不多了,用要錢也不多,治療費用我自己的也夠了。剛好有閑余,就還給你,要不然我心里也不踏實。” “行,那我就拿著了,你有需要再隨時跟我說。你云海哥,現(xiàn)在窮的就只剩下錢了。” 他苦笑道,何曉初知道,他這不是玩笑,是有感而發(fā)呢。 “云海哥,要喝一杯嗎?” 他的樣子讓何曉初很心疼,不由得也感慨,人為什么要長大,以前他們都沒有煩惱的。 ☆、第187章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云海哥一定是心里難過還悶著,她想陪他喝杯酒說說話,讓他能把心里的憋悶倒一倒。 “好,喝一杯!服務員!”聶云海叫了一句,便有服務員過來,他點了一瓶本地的白酒。 很快菜便上來了,酒也到了。 “曉初,你要喝嗎?對,你不能喝,你是女孩子,喝酒不好。” “我也喝!我也想喝一點!”何曉初想著讓他消消愁,好像自己的愁緒也上來了。 她感覺自己好累啊,這么長時間一直在累著。所有的情緒壓抑著,喜歡的人不能接近,每天只能照顧病人,上班。 好像她的生活實在是太苦悶了,悶的難受,她也想醉一醉。 “別了,你還是別喝了。”何曉初剛要給自己倒酒,又讓聶云海給攔住了。 “別喝了,你是有家的人。”簡短一句話讓何曉初斷了喝的念頭。 是啊,她是有家的人,就在今天,她把自己的幸福重新壓在肖勝身上了。 他在家里什么也不能做,多痛苦啊,我怎么能在外面喝酒呢? “那你自己喝,我陪你喝點別的。”她說,便叫服務員上了一杯鮮榨黃瓜汁。 “云海哥,喝!”何曉初豪邁地舉起黃瓜汁,權當是一杯酒,跟聶云海碰了碰杯。 “喝!”聶云海喝了又半杯下去,他不是貪酒的人,是以沒全干下去。 “嫂子走了也快十年了吧,你怎么沒給自己找一個呢?一個男人身邊沒有女人怎么能行呢?要是早找了,說不定希希能過的更開心。”這件事何曉初早想問他了,只是大多數(shù)在工作場合,不好談這件事。 “我對不起你嫂子,要是我能陪著她,她也不會……希希這么倔強,給她找個后媽,我怕她Xing格反而更叛逆了。” 聶云海的愛人去世十來年了,那時候他還是個三十歲青正盛的男人。開始是因為傷心懷念自己的愛妻,過了三五年以后,他也不是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只是有句俗話叫“有后媽就有后爹!”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愛人,不能再對不起孩子。到時候要是處理不好新妻子和女兒的關系,到時候就是害了女兒,將來地下也沒臉見愛人。 “我以為這樣她就能快樂,為什么她還是不快樂呢?曉初……算了不說了。” 他覺得自己堂堂的大老爺們兒,抓住個女人說這些好像顯得太婆媽了,他一仰頭把杯中酒全喝下,幾乎要快沖出眼淚了。 為什么生意場上的事他應付自如,手下那么多士兵也都服服帖帖,就是收服不了家里這個十幾歲的小丫頭。 “云海哥,你覺得我是誰?”何曉初很認真地問。他憋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