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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隨便查資料。他腦海中滿是何曉初一個人孤單單坐在醫(yī)院走廊里的影子,揮之不去。 現(xiàn)在雖是天了,入夜也冷啊,她在那里肯定受不了吧? 她那么單薄,總像弱不禁風似的。杜明凱越想越放心不下,心里就想著怎么才能找個借口出去。 “瑤瑤,你自己睡吧,我忽然想起上班時要交一份資料。我回租住的房子那里去寫,怕寫的晚就在那邊睡。” 陳瑤開始就發(fā)現(xiàn)了他的坐立不安,心里猜測著是和何曉初有關。 這回他開口撒謊,她更能確信了。 “在這兒寫不是一樣嗎?還去那里干什么?再說這么晚了,明天再寫也不急吧?” “剛好有思路了,一下子想起來的。那邊電腦里我已經(jīng)寫了一半,現(xiàn)在過去接著寫。你早點睡啊!”杜明凱說著,火急火燎地起身。 他知道陳瑤不信,可現(xiàn)在她在自己家里,睡著溫暖的被窩,多安穩(wěn)啊。倒是何曉初,她需要他,他怎么也管不了那么多。 陳瑤很想大聲叫他,留他,可她不能讓父母Cao心啊。沒辦法,只有眼睜睜看著他打開門,出去,心里一下子冰涼,淚也無聲滑落。 她以為留住他,遲早兩人會恩愛的。誰知,時間越久,她越覺得痛苦,而且壓抑窒息,都快瘋了。 杜明凱出了門,確實先回了一趟他租住的房子。他沒想過自己是怎么想的,結(jié)婚了,那房子也沒退,就放在那兒,一直交著房租。 到那里去,是想拿一床毯子,好給何曉初送去。 等他到了醫(yī)院,進了走廊,果然看見何曉初一個人孤單單地坐著。 她在打瞌睡,頭左搖右晃的,身影單薄,和他想象中一樣惹人疼惜。 真想不管她的,如果他能夠做到的話。 他輕輕走到她身邊,在椅子上坐下來,她也確實累了,竟沒注意到他來。 像那次在火車上一樣,他在她頭擺著靠過來的時候讓她枕在自己肩膀上。 這樣他還是擔心她睡的不安穩(wěn),于是輕柔地把她攬過來,讓她躺在他腿上,剛想把毯子給她蓋好,她卻醒了。 睜開眼,她眨了半天,以為是自己做夢。 看她那摻著喜悅,有有些驚訝的表情,他溫柔地笑了笑,揉了揉她的頭發(fā)。 “我來了,你好好睡吧,我會在這里看著。要是有什么事,我叫你!” 誰知,她卻激靈一下坐起來,完全清醒了。 “你回去!”何曉初冷著臉,說他。 不是她不感激,實在是她覺得她在這里就是為了陪肖勝,他又在這里,算什么? 杜明凱也有自尊心啊,自己為了來見她,還要撒謊。她倒好,還不領情,這么冷淡。 何曉初看到他有點委屈的模樣,有點不忍心,聲音軟下來。 “你這樣做不對,別為了我讓你身邊的人難過。我要在這里守著他,這是我做妻子的本分,你卻沒有理由非來這里的。” “別跟我爭了,你留在這里不是不放心他。我來這,是不放心你。我就算在家,也睡不著。要是你能好好的,我也不會到這兒來,你說是嗎?”他本想發(fā)作的,隨即又覺得她也是為他好,也就不氣了。 “你必須得回去。” “我就是不回去。”他也倔起來。 “那隨便你吧!”她冷冷地說完,站起來,自己去了另外一張椅子上坐,也不再理他。 杜明凱走過來,把毯子甩給她。 “你裹著這個睡,別冷著了。我走就是了,你照顧好自己。”他悶悶地說完,就朝走廊盡頭走了。 何曉初站起身,抱起毯子追他,還沒跑兩步,就覺頭重腳輕,晃蕩了兩下,暈倒了。 杜明凱聽到她高跟鞋的聲音一下子停了,回頭看,見她已經(jīng)倒了地。 他嚇壞了,幾步跑過來,到她身邊,把她抱起來,輕聲叫她。 “曉初,曉初,你醒醒!”晃了兩下,她就醒了,只是頭還暈,許是剛剛起的急了。還有,最近也太疲勞了。 “看吧,還照顧別人,自己都需要人照顧。我?guī)闳フ覀€醫(yī)生看看!”他說著,抱著她邁步就走,卻被她扯住手臂。 “不用,就是起來急了,沒事。” “不行!一定要去看!” 何曉初拗不過他,硬被他抱著找了值班的醫(yī)生,因為是晚上也做不了很多檢查。 醫(yī)生給她量了血壓,偏低。還有,說她是勞累過度,要注意休息。 在杜明凱的堅持下,醫(yī)生給她在某個病房加了個床,讓她住一夜。 她還想撐著,杜明凱卻不肯,堅持把她按在床上睡。她沒了趕他走的力氣,再說,病房里其他人都已經(jīng)睡了,她也不敢打擾到別人。 杜明凱坐在床邊,守了她一個晚上。 雖然他有點累,有些困,不過能守著她,還是很欣慰。 何曉初躺在床上,不一會兒就睡熟了,幾乎像昏過去一樣。 天亮時,她才醒來,杜明凱那時已經(jīng)趴在她床邊睡著了。看著這個守著自己的男人,她心中真是無限的情愫暗生,有感激有感動,也有深切的愛意。 她知道他的心,可是此生已經(jīng)無望了。 看著他,都讓她心痛,是一種幸福,也是一種悲哀。 她伸出一只手,想要撫摸一下他的發(fā),停在半空中,還是沒有落下。 當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時,她就會渴望與他有身體的接觸,不一定是欲/望,而是一種心理上的親近。 可惜,她只能壓抑著,輕搖他,讓他醒來。 病房里,其他人還沒有醒,她把他搖醒,指了指床,讓他睡一會兒。 杜明凱不肯,她就像他昨晚按她一樣,硬拉著他手臂按他去睡。 他看了看她,臉色比昨晚好多了,雖不算紅潤,可也沒有那么蒼白。他便帶著滿腔柔情,幸福地到床上躺了一會兒。 何曉初出了病房,到了重癥監(jiān)護室門外,看了看,看不見里面。 也不知道肖勝怎么樣了,多希望他已經(jīng)醒過來了。 一大早,何素新就趕到醫(yī)院來了,不放心jiejie。要不是新婚,他晚上就在這里陪她了。一個是何曉初堅決不肯,還有,他覺得把妻子放在家也不好。 何曉初一見他來了,忙悄悄發(fā)了個信息給杜明凱,讓他離開。 始終兩個人都像做賊的一樣,見不得光,這也是一種無奈。 杜明凱收到信息,起床,沒和她告別,便離開了。 第二天一天,肖勝并沒有醒來。晚上,杜明凱又和陳瑤編了個理由,到醫(yī)院看著何曉初。 醫(yī)院的床已經(jīng)退了,她又是坐在走廊上,他把早上帶走的毛毯又拿來,給她蓋好,讓她躺在椅子上睡。 她再怎么堅持,杜明凱還是不肯走,她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