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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事情要談,工作上的,要不你先回去吧,省的你母親擔心。至于你姐,我會送她回家的。” 何曉初很想說,工作上的事以后再談,或者說素新在也不要緊。但看杜明凱的眼神,她有點怕,怕他不管不顧。 他這人做事情沒有道理可言,有時很沖動,讓她不得不顧慮。 “姐,好多工作要談嗎?”何素新覺得兩人很奇怪,又說談工作,他看不太像是談工作。 不過,不想琢磨太多,兩個人都是他信任的人,他并不想多管閑事。或許兩人之間有些什么他不了解的吧,那也是他們自己的事,與他何干呢? 何況jiejie是很成熟內斂的人,他并不擔心她做什么出格的事。 “恩,你回去吧,還能開車嗎?”她問。 “你弟弟的酒量你還不知道嗎?再喝這十個多也不影響什么,我走了,你們慢慢談!姐,你今晚是到家里住還是回肖勝家啊?”站起身,何素新又問了一句。 “再說吧!”何曉初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會冒出這三個字來。 似乎她已經留了余地,這晚想和杜明凱在一起嗎?回答時是脫口而出,連她自己也沒想到的。 杜明凱卻勾起了嘴角,玩味著她這三個字的含義。看來,相思的不止是他自己吧,何曉初,她肯定也想他,一定是的! “那我走了!” “哥,再見!早點回去啊,明天狀態好一點,要不然要被我搶走風頭的。”他笑了笑。 “我會的,不過狀態好也沒你小子帥,哈哈。”杜明凱也站起身還和何素新握了握手,他才離開。 “坐過來一點吧!”何素新走后,杜明凱對何曉初說。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兩人都覺得莫名地緊張,何曉初的緊張更甚。 “有什么話你說吧,工作上的事,是有什么困惑,還是說……”何曉初有些不知所措,便用話填補這段尷尬。 “你覺得我真的是和你談工作嗎?”他問,更無所顧忌地看她。 終于可以好好看看她了,就他們兩個人,他想怎么看就怎么看。 他想抓住她的小手,他想擁抱她,抱的緊緊的。他還想親吻她,想要和她…… 就是和她做最親密的事似乎都讓他解不了渴一樣,她一定是給他喝了毒藥,才讓他這么難受。 “不然呢?除了工作我們還有什么好談的?談你的未婚妻?還是談你明天結婚該穿什么樣的西裝?或者還可以談談什么叫始亂終棄?什么叫朝三暮四?什么叫滿口謊言嗎?”他的肆無忌憚讓何曉初終于克制不住了。 他明天就結婚,他怎么可以說結婚就結婚。他不是說了愛自己,陪著自己的嗎? 憑什么,他要結婚了,還非要留下她來和她說話。他的表現分明就是對自己情意綿綿,卻又為何近在眼前又遠在天涯? 她的質問讓他暢快,他就是想激發她的怒氣。他就是想聽她說,她是愛他的,然后他也想告訴她,自己是愛她的。 今天,這是最后一個機會。他想知道,他能不能不顧一切地和她在一起。 干脆私奔吧,他受不了了。沒有她,他覺得自己都會瘋了,他瘋狂地想念她,哪怕就看她一眼,他心似乎都在顫抖。 他輕輕笑了,盯著她的眼,輕聲說:“不錯嘛,詞匯量很豐富。” 何曉初發泄完有點后悔,這算什么啊?他這樣子分明就是在譏笑自己,說自己癡人說夢。也是啊,何曉初你在說什么?你是想要一個大男孩給你負責任嗎? 你怎么能這樣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 自責完,她深呼吸了幾口氣,然后笑了。 “不錯吧,我詞匯量一直都很豐富,跟你開個玩笑的。你說吧,想談什么。” 杜明凱感知到她一下子又縮回自己殼里去了,她真是個有意思,是個特別可愛的女人。 她怎么總能夠言不由衷呢?有時看著很機靈,有時又很傻不懂得應急。她到底是個特別聰慧的女人,還是一個傻透頂的女人呢? “你詞匯量豐富怎么剛剛被你弟弟問住了呢?”他好笑地問。 “你……”何曉初這下詞匯量不豐富了,你字出口后,說不出話來了。 “談什么都無所謂,就是想和你說說話。”他低沉地說,舉了舉杯。 “還有,和你喝一杯酒。” 剛剛她的質問讓他沖動,好想一下子就抱緊她。隨著她的冷靜,似乎他也冷靜了。 告訴她一切有什么好處呢?他自己痛苦還不夠嗎?難道要把她也拖下水? “不是不能喝酒嗎?為什么還要喝?上次都喝成那樣了。”她說著,有點心疼,來搶他的酒杯。 “這酒酒精含量很低,沒什么殺傷力,沒事。”他淡淡地說,卻躲開了她的手。 “那也不行,還是別喝了,你臉已經紅了。”何曉初想,就當自己是個大jiejie吧。 他是弟媳婦的哥哥,也是她親戚,算是她弟弟。他明天結婚,她該管著他一點,不能由著他胡鬧。 “沒事,你沒看我還是清醒的嗎?”說著,他舉起杯就要喝,何曉初卻已經伸手又抓住他的杯。 她的手碰到了他拿著酒杯的手,讓他們的心都一顫。 他放下了酒杯,看著她,定定地看著她。她眼神里有讓人心碎的光芒,有對他的愛戀,他看清了。 再也不想逃避,他忽然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 “說,一會兒管抽煙,一會兒管喝酒,你到底想干什么?” 何曉初被他抓住的手,被他輕吻了一下,全身顫抖。她想笑,想哭,想要撲到他懷抱里。 多日的相思被他這樣盈盈一握似乎再也克制不住,他怎么能這么壞?他就是這樣引誘自己的,一次又一次,讓自己無法自拔地沉淪。 這次,她不想讓他主導自己了。知道想他,卻不想讓她看出來。 她冷下臉抽自己的手,一邊說著:“放手,我不干什么,我只是勸勸你,不是管你!” 杜明凱卻勾起嘴角,不說話,卻也不放手。他就這樣緊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唇邊,吻了又吻,啜了又啜。 “不讓喝酒,就喝這個!”他像在品酒一樣,在她的小手上吸允,讓何曉初全身迅速地一陣酥麻。 自從上次后,她就沒有沾過男人的邊。 他這樣公然挑/逗,她豈能無動于衷?何況,她的手本身也敏感,被他親的,心里好像一下子奇癢無比。 “放開我!”她強自鎮定地小聲呵斥他,聲音已經微微顫抖。 “不放!”他霸道地說,繼續親她,她想甩,卻甩不脫。 他的霸道讓她沉迷,仿佛有云雀在天上飛翔,輕飄飄的,暈乎乎的。 “過來!給我抱抱!”她暈紅的臉,她因為激動而顫抖的唇讓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