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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要是和他合作,整個市場都會越做越好,風氣都會好很多。” “恩,可惜,他資金不足。” 何曉初輕嘆了一聲,她豈會不知胡錦光比老王善經(jīng)營的事呢。 “我們可以鋪貨給他做啊!” “談何容易,公司對鋪貨限制很嚴,這也是必然的,鋪貨風險大,萬一他做不好,款就收不回來。” “你說的也有道理,要不我們還是見見老王做做比較再說。老王,你見過沒有?” “見過,上次帶小周來,主要是他談,我并沒有參與。” “覺得他人怎么樣?”杜明凱問。 “典型的Jian商。整個市場被他攪得烏煙瘴氣,串貨,亂價。仗著在這里經(jīng)營時間久,資金足,肆無忌憚。” 以杜明凱對何曉初的了解,她一般是不會批評人的,可見這老王很是惡劣啊。 “這種人還理他干什么,干脆放棄他,和胡錦光合作算了。” 何曉初微笑了,覺得杜明凱到底年輕,意氣用事。 “在商言商,企業(yè)講的是盈利。若是年前他肯壓下這個大單,我們公司也會盈利不少。最重要的是,在杜氏收購我們時,我們整個部門才不容易被裁掉。” 原來何曉初還擔心這個,她是不知道,她的名氣早傳到他和爸爸耳朵里了。 裁掉誰,也不可能裁掉她啊。他來的目的不就是考察她能不能勝任銷售總經(jīng)理的職位嗎? 不過,聽她的意思,似乎不只是擔心她自己,還有整個部門。 何曉初一邊說著,一邊彎下身來捏了捏酸脹的小腿。 她本不想在杜明凱面前這樣做的,奈何穿著高跟鞋走了快一天路,確實酸的難過。 “累了吧?”他問。 “恩,有點!” “我?guī)湍闳嗳喟桑俊彼f著,低下頭來拉她的腿,何曉初卻像被蟄了一樣彈開。 “不用了,我剛剛揉了兩下已經(jīng)好多了。” 他也只有不再堅持,心里卻想著,人生真是無奈,你心疼的人卻不能疼惜。 “你約了老王嗎?我們早點談完,早點回去吧。” “剛剛來見你之前約了他,他說晚上請我們吃飯,我們坐明天的火車回去吧。” “好!” 兩人又在湖邊坐了一會兒,今天天氣不錯,晴朗無風。兩人都不再說話,靜靜的,閉上眼。 似乎各自都在想心事,其實什么也沒想,只是想在這美好的光景里閉眼感覺身邊有個自己喜歡的人而已。 他很想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邊吻一吻,卻不能再那么做了。 “賓館我定好了。”他依然閉著眼睛輕聲說。 “哦!” “你約了幾點,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 “晚上七點。那就回去休息一下吧,還有兩個多小時呢。” 晚上,老王在當?shù)匾患矣忻木频暾埡螘猿鹾投琶鲃P吃飯。 “何經(jīng)理,好久不見你了,王某想念你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抱一個?”老王一見何曉初就哈哈笑著迎上來。 杜明凱一看,這廝四五十歲,禿頂,肚子很大,瞇縫眼,像個彌勒佛似的。 他的話可真讓人惡心。 “王總,是好久不見了,您看,您還是這么愛開玩笑。我給您介紹一下,這位是我的助理,杜明凱。杜明凱,這就是我跟你常常提起的,西江之王,王總。” “王總,您好!聞名不如見面,您果然是器宇軒昂啊!”杜明凱強忍住心里對他的鄙夷,笑著說,上前伸出手。 老王眼皮子都沒撩一下,只是用眼睛余光掃了一下杜明凱。心想,又是一個小兵,今天還是來礙眼的。 “入座吧!何經(jīng)理還帶了個護花使者來,是怕我吃了你不成?” 老王以為是何曉初一個人來呢,知道她還帶來了個助理,有點不高興了。 ☆、第46章 “哪里話,他是剛應聘進公司的,需要好好學習。尤其是向您這樣的前輩學習,這可是難得的機會呢。” 幾個人在包廂里坐了下來,老王便說:“正好,我也有個小助理,今天也吵著要來學習呢,等我打個電話叫她過來吧。” 何曉初想攔,卻也找不到理由。人家是主,想要請誰來就請誰來,她也沒辦法。 放下電話沒多久,還沒等菜上來就來了個女孩,人長得很高挑,也很漂亮。 “小馬啊,你負責招待好這位白助理。你們是一個級別的,肯定很多話說。何經(jīng)理,我會親自服侍的。” “是,王總!白助理您好,可要給我面子,盡興而回啊!” 剛剛杜明凱就被老王冷冷地打量過,還不跟他握手,現(xiàn)在又這樣出口占何曉初便宜,他心里真是越來越不高興,越來越厭惡這個人。 何曉初注意到了杜明凱的表情變化,偷偷給他遞了個眼色,讓他稍安勿躁。 有些生意場上的男人就是這樣的,喜歡嘴上占點便宜。上次來老王倒沒有這次這么露骨,今天真是有些過分了。 何曉初心里也很厭惡,又不能表現(xiàn)出厭惡。除非你不做業(yè)務,做業(yè)務總會遇見這種人的。 “服務員,給我上兩瓶你們這里最好的白酒。”老王吩咐道。 “何經(jīng)理,今晚咱們不醉不歸吧。” “王總,您客氣了。說出來不怕您笑話,我長這么大一滴酒都沒沾過,可能沒法讓您盡興了。” “哈哈,這真是我今年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了,還有做業(yè)務的不會喝酒的道理?尤其是何經(jīng)理這樣聞名的大美人,怎么看也像是千杯不倒的高手。只要你今天喝到位了,年底這單貨,王某二話不說,全提。你看怎么樣?” “王總豪情,何曉初多謝了,只是這酒,真的喝不了。” “您,酒要上嗎?”服務員小聲問。 “當然要上,兩瓶!白助理和小馬一瓶,我和何經(jīng)理一瓶。” 何曉初不好一直推辭,心想等一下酒上桌了再說吧。 “聽說今天你們一到,就把每個經(jīng)銷商都跑了一遍,看來王某不是唯一的選擇啊。”老王笑著說,那笑讓人看了有些不舒服。 “王總一直是我們最大的合作伙伴。到這里沒第一時間去看您,是怕打擾您啊。上次您不是說都只有晚上有時間,白天要打麻將嗎?您的話我都記在心里了,何況,白助理初來乍到的,我就帶他轉轉,王總別多心啊。” 他們?nèi)タ疾炱渌蛻舻氖拢蠹冶舜诵睦锒济靼祝皇窃拝s不能說的太白了,那樣不好。 “好好好,咱們不說這個,酒已經(jīng)上來了,咱們還是先干一杯再說。” 這時,正好服務員已經(jīng)把酒送來了。 “都打開!”老王吩咐一聲,那服務員忙把兩瓶酒都開了封,給他們各自倒上。 老王首先舉起杯,對著何曉初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