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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部連接手腕的地方,存在著異樣感。像是輕微損傷的酸脹,不注意可以當做沒有發生。“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孟北川懶得跟外國佬說話,一回神,這邊病號居然玩鼠標了!“我明天想上場,打兩到三張圖。”關泓說,“三張最好。”“不行,他們打得挺好的,你沒必要冒風險。”孟北川架也不吵了,讓楊老師去跟同事英語練習,“溫哥華很好打,你上不上都一樣。”關泓不相信孟北川看不出來。整個ms的協調性下降了一個層次,響應速度逐漸變慢。芝加哥并不強。至少沒有強到無壓力對抗ms的程度。但是比賽打成五五開,差點讓二追三。ms現在的實戰經驗不足,臨場應變很差。面對擁有各種“北美第一”的溫哥華,勝算堪憂。”那你說,明天預計的比分是多少?”關泓問他。孟北川沉吟片刻,緊盯關泓神色,說道:“三比一。”“誰三?”孟北川發現,這孩子越長越大越不好忽悠了。他連察言觀色都無法猜測關泓在想些什么。在撒謊安慰人和實事求是之間,孟北川遵從本心。他說:“溫哥華3:1我們。”這話要是對ms的選手說出來,那絕對是當場宣判結果。孟北川的預測很少失誤。唯一失誤的場次,多半是因為關泓的超常發揮,力挽狂瀾。現在力挽狂瀾的人坐這在這兒玩護腕呢,明天ms能拿一分都謝天謝地。關泓點點頭,“和我預測的差不多,所以,明天我必須上。”孟北川看關泓。關泓看孟北川。兩個人互相凝視含情脈脈誰也說服不了誰。孟北川還沒到三十歲,提前感受了中年危機。孩子長大了不聽話了叛逆了要搞事了。怎么辦?他摸了摸額頭,拿出手機,邊擺手邊往后走,說道:“我打個電話。”孟北川一個電話,宿文樂就咚咚咚地跑過來了。殺進來就是一句:“關泓,你明天好好養傷,不準上場,聽到沒有?”關泓:……孟北川這廝一把年紀了怎么還跟小孩兒告狀!“沒有……我只是說想打打訓練賽,復健一下。”關泓笑著說謊,一點兒不心慌,“我跟你們連配合都沒練過,直接上場不是坑你們嗎。”“嗯,那就好,孟哥說你們討論完了,讓我送你回去休息,走吧,別耽誤教練了。”關泓看著孟北川臉上的笑,真想撲過去撕了他。有宿文樂護航,關泓也不想繼續待下去了。一群戰術狂魔意見不同,各種口音的英語聽起來簡直是噪音折磨。他們剛離開會議室,宿文樂就問。“為什么你想上場啊,不是說好好休息嗎?”“只是想想而已,對了,烤鴨和雞腿好吃嗎?”“好吃。”“嗯,明天好好打,打完回來吃水煮魚。”美食犒勞永遠奏效,宿文樂幾次想問,都被關泓繞了出去。關泓和宿文樂說著晚安,各回各房,開始獨立的寂寞生活。寂寞生活是真的有些寂寞。關泓躺在床上,眼睛睜到發干,摸著手機刷論壇。翻了三個粉絲向集中樓,兩個討論帖,微信的消息跳了出來。宿文樂:溫哥華很強,但是我有心理準備,你不要擔心。手傷還沒好,你不要顧此失彼,我會好好帶團隊,打比賽,不會讓你失望的。關泓認真地看。宿文樂在他眼皮底下,悄悄的成長了很多。單純的樂觀消失不見,變得冷靜沉著,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魅力。喜歡。關泓覺得,無論是什么樣的宿文樂,都讓他喜歡得睡不著覺。“無論明天什么結果,我都會陪著你面對。”關泓消息剛發完,那邊的回復就出現了。宿文樂:你失眠?畢竟離互道晚安過去了半個小時,關泓都能秒回消息,他不得不想到這一點。關泓:嗯,有點。宿文樂:要不然,我陪你睡吧。關泓心頭海嘯一般奔騰,什么上場比賽不比賽全都退散。壓抑了一萬句“好”的沖動,他裝似波瀾不驚,抬手回復消息。關泓:?第131章宿文樂其實才是失眠那個人。今天的比賽儼然是一場自信和自負的大起大落。芝加哥首發很弱,字母軍很強。隨隨便便的六個選手,能打得他們慌成一團。宿文樂完全做不到掌控全隊節奏,他甚至不知道發出的指令對不對。他簡單復盤看了看綠洲城。他們能贏,和芝加哥不擅長這張地圖有很大的關系。連失誤很多的字母軍都打得艱難,宿文樂不敢想象實力預測北美第一的溫哥華獅門隊。當初中國0:2加拿大歷歷在目。而無情壓制他們的加拿大代表隊,幾乎全隊入駐溫哥華。那個時候,他有關泓。現在,不僅賽場上沒有,連床上都沒有。連個失眠找安慰的機會都不給。室內空調呼呼地響著,宿文樂姿勢大擺。微信發出去的消息還沒回。他沒想到關泓還能聊著聊著睡著的。可自己怎么就睡不著。一兩分鐘時間,宿文樂過得像一兩個小時。等微信提示了,他趕緊把手機重新捧起來。關泓:?宿文樂難受。果然自己還是個離開大人活不了的小孩兒嗎?他都能想象到關泓的表情——一臉為難,覺得自己怎么可以說出這么幼稚的話來?不回了不回了,宿文樂抓過枕頭來抱著,自欺欺人地想,我已經睡著了。關泓起碼等了半個小時。微信沒人回,房間也沒有夜襲。他頓時覺得,洛杉磯這個城市太不友好了。怎么別墅建起來這么多房間,都不知道擴展空間壓縮數量嗎!一點兒也不懂得團隊建設的重要性。第二天,關泓醒過來,都不知道自己昨晚怎么睡著的。醒來都帶著疲憊。反反復復的妄想,在夢里都能掏空他。更別說睡前看的東西過于刺激,越睡越空虛。他頭重腳輕的下樓,差點撞上玩手機的張思。“隊長……”張思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你這……”關泓摸了摸眼睛,說:“失眠,想比賽。”張思還沒說話,“比賽”就從樓上走了下來。“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