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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紅柿雞蛋面,景觀突然想熱淚盈眶。安銘晨家的餐具也和他的家庭布置一樣,極端的簡潔,兩個碗也是白色的,筷子也是白色的,安銘晨端著白色的托盤,將它們放在白色的小餐桌上,然后囑咐景觀說,“快吃吧。”景觀拿起筷子,像個被餓了三五天的小孩一樣,呼啦呼啦的,就把一碗面條吃完了,順便把湯也喝的干干凈凈。安銘晨看著景觀的樣子,覺得有點好笑,自己還沒吃到一半,景觀那邊就見底了,安銘晨問景觀:“你還要嗎?”景觀呆呆的問:“還可以要嗎?”安銘晨站起身,“你等等,我再去給你煮一碗。”景觀盯著安銘晨那碗吃了一半的西紅柿雞蛋面,兩眼放光,問道,“可以吃你這碗嗎?”安銘晨看看自己的面,又看看景觀:“你是醉酒到現(xiàn)在還沒醒,還是傻掉了?這可是我吃過的面。”景觀雖然覺得自己的話有點唐突,但是此刻他看著安銘晨的那半碗面是真的很想搶過來吃掉。這是安銘晨煮的,和剛才自己吃的那碗同一鍋煮的啊,沒有什么別的面,能比這個更好吃了。☆、第22章安銘晨說,“知道你餓了很久,但是也不至于吃剩下的面,你等等,我馬上給你煮碗新的。”說罷,安銘晨就馬上走向冰箱裝修,拿了雞蛋和西紅柿,開了燃氣灶。熟練的流程再來一遍,景觀一邊看著安銘晨,一邊又不時的偷看著安銘晨剩下的那半碗面。西紅柿和雞蛋油亮油亮的,分布在面的周圍,看上去紅澄澄金燦燦,越看越好吃,越看越忍不住,想要偷偷吃上一口。安銘晨的動作很快,五分鐘一碗面。兩個燃氣灶,雙管齊下,一個煮面,一個炒湯,很快一碗面又出爐了。景觀像個等待投喂的乖寶寶一樣,安安靜靜的坐在餐椅一動不動,安銘晨把煮好的面交給景觀以后才繼續(xù)吃自己剩下的那半碗面。景觀依舊呼啦啦的吃完了。安銘晨看著景觀的樣子想,真的有那么好吃嗎?兩個人吃完飯,安銘晨收了碗拿去水池邊洗,一邊洗一邊就聽到景觀說,“謝謝你給我做這么好吃的早餐。”景觀繞著安銘晨家打轉(zhuǎn),腳步停留在那個小沙發(fā)上,景觀看著這個沙發(fā),想到安銘晨,無意識的就以一種很自然的姿勢坐下,然后他心里默默想,這個沙發(fā)就是安銘晨平時坐的沙發(fā)。這個家就是安銘晨平時的家。在沙發(fā)上坐了一下,景觀就溜達到了直播的角落。仔細的研究那個小型直播間的陳設(shè)。安銘晨洗完碗走過來對景觀說:“在看什么呢。小心別把它給打開了。我只有在學(xué)習(xí)的時候才需要打開它。”景觀說:“今天是星期天,所以你不需要打開它對嗎?”“對。”“那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呢?”安銘晨說,“今天我要出去一下,啊對了。”安銘晨走到玄關(guān)處,拿起一個車鑰匙,遞給景觀:“這個是你的車鑰匙,車就停下樓下。等一下,你把它開走吧。車有點太拉風(fēng)了。昨天我進小區(qū)的時候,保安看我的眼神有點兒奇怪,我這里有口罩,如果你需要的話,最好帶上吧,我們這個小區(qū),圍觀群眾挺多的。”景觀接過鑰匙,“這車是我朋友的,等會兒我讓他開走吧,你今天要去哪里?”景觀對其余的話都毫不關(guān)心,關(guān)注點全在安銘晨的那一句“今天我要出去一下。”安銘晨避而不答,景觀突然嚴肅了起來。一絲鋒利慢慢游走在他亦正亦邪的臉上。安銘晨很容易就能察覺到景觀帶來的無法抗拒之感。景觀長舒了一口氣說:“安銘晨,我真的對你很好奇。我們算認識了有一段時間了吧。有幾個問題在我心中不吐不快。現(xiàn)在這不是學(xué)習(xí)時間,又不是嚴肅場合。這是你的家里,家是一個人最放松,最能敞開心扉的地方。所以,你能對我敞開心扉嗎?”安銘晨的表情一時有些木然而呆滯,景觀看見他微微頷首。于是景觀慢慢的問。“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會欠昨天那個女的50萬?”安銘晨本來以為他會問別的什么,輕輕的咽了口口水,覺得這個問題似乎還比較好回答。景觀窮追不舍,“你要那么多錢干什么?”“因為我弟弟。”景觀想起來,安銘晨有一個弟弟,好像生病著,現(xiàn)在應(yīng)該在療養(yǎng)中心。“我弟弟他從小就生了一種病。你知道嗎?沒有找到好的治療方法。最近國外有一種新藥上市了,這個藥正在中國進行臨床試驗,我覺得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我想讓我弟弟參加這個臨床試驗。我只需要付一百萬,就可以負擔(dān)實驗期間的費用。我的全部積蓄還差50萬。”景觀說:“所以你就跟她借,你為什么不找別人?是因為你一向都沒有朋友,所以他是你唯一的朋友嗎?”安銘晨忙解釋說,“不,我確實是不太愛說話的性格,再加上上學(xué)的時候我需要百分之一百的精力來學(xué)習(xí),來完成各項作業(yè),放學(xué)以后我要去打工賺錢,所以沒有時間跟同學(xué)們打成一片。我是沒有朋友,之所以跟她借錢,是因為她知道我的這個秘密。她mama是那個臨床試驗醫(yī)院的醫(yī)生,她在醫(yī)院見過我,就去查了。”“所以,她主動來給你借錢,目的就是為了指使你和他約會。”景觀的臉上掃過一絲慍色,tmd,這女生算是近水樓臺趁人之危了吧!還好被自己給截胡了,要不然她萬一要求安銘晨跟她如何如何,后果真是不堪設(shè)想。“她沒有對你怎樣吧?”安銘晨說:“沒有沒有,我就是跟她說過幾次話。”“有沒有身體上的接觸?我看那女生對你圖謀不軌,有沒有趁機揩你的油?”“你想到哪里去了。”景觀心道,“一點防范意識都沒有,你到底知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喊著要睡你,遇到你不扒光你的皮才怪,這個女生還算含蓄的了,先付錢,下一步就要實施她的猥瑣行動了。”“總而言之,現(xiàn)在你不欠她錢了,以后沒有必要聽她的話,離她遠點。”安銘晨點頭:“我現(xiàn)在欠的是你的錢……”景觀本想回一句,那點錢你就不用還了。話還沒說心下突然轉(zhuǎn)了向:“我的錢不用著急還給我,都是閑置資金,你慢慢還吧。我才沒有那個女生那么卑鄙,我借你錢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不過你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兒。”安銘晨目光帶著疑問。景觀說:“以后不許因為錢出賣自己的身體。”安銘晨:“……”景觀這句話以后似乎對安銘晨很放心,轉(zhuǎn)而又關(guān)切的問:“你弟弟的病參加了這個臨床試驗就能治好嗎?”“只是有這個希望吧。這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