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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神魂草面無表情的看著小青蛇,突然一聲冷笑。“且不論我信不信你,單說,愿意為我付出靈魂的早就有了,這心意從來都是第一次經歷彌足珍貴,迷了眼,動了心,往后再說這話的,就是生搬硬套,毫無新意,令人惡心了”神魂草說完一手把小青蛇甩出去,青蛇哽咽著往神魂草這里爬。“再敢靠近我,就直接滅了你,我不動手,可不是好欺負”小青蛇眨巴眨巴眼睛,默默的蜷縮在墻角里。平時神魂草修煉的時間,小青蛇就卷著小尾巴看著他,安安靜靜的,享受的瞇著眼睛。只要神魂草看過來,他就極盡全力的撒嬌賣萌,想要往上湊,每次都被神魂草重新打到角落里面,但是小青蛇每次都好了傷疤忘了疼。一來一往,連神魂草都對小青蛇的厚臉皮沒辦法。“再敢過來,我就直接把你送到煉丹師手上”神魂草威脅著說,小青蛇吐著芯子,不甘心的回到角落里面。小青蛇突然感覺到額頭上的金色紋理一陣劇痛,眼前一陣模糊,它痛苦的在地上打滾,身上冒出白色的煙氣。神魂草從修煉中出來,看著小青蛇。小青蛇額頭金色的紋理裂開,什么東西順著金色的紋理往外拱出。小青蛇修的天道逐漸展露出來,它居然有上古兇獸青龍的血脈。青蛇化龍,困難重重,神魂草把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梧桐琴焦急的詢問:“阿菜,你想做什么?”“區區青蛇也敢化妄想龍,它挺不過這關,是天命”神魂草沒聽到梧桐說之前,還沒有下定決心,聽完梧桐琴說的話后,突然下狠心把手伸進自己胸口。神魂草妖丹運轉,胸口的每一滴血都是神魂草的本命之源。“我討厭天命,尤其討厭天道難違這句話,萬物,哪怕是妖,都應該尋到到自己的出路,此路為生,不應該由天道決定再說,天命讓我們相遇難道不是為了救它一命么”神魂草將本命之源,十年修為,匯聚成一滴,滴在了小青蛇的嘴里。青蛇痛苦的身軀平靜下來。神魂草對著已經沒有力氣睜眼的小青蛇說:“你應該也知道,此刻不是化形的時機,你可以先行沉睡,等到下了仙舟,就安穩的找一個地方,再自行化形,至于你這條青蛇想要化龍,能走到那一步,就看你自己的意志了”“我救你,只是享受與天斗的樂趣,我并不關心你的生死,以后你撐不撐的過去,都與我無關哦”域門仙舟上的盤查直到抵達東海域都沒能結束。當域門仙舟一靠進東海域的域門,就算沒有結束,這件事也不得不結束了。煉丹師死亡的事情就像是沒有發生一樣的過去了。一名煉丹大師在仙舟上死的的神形俱滅,對仙舟的信譽是一個打擊。這事情調查起來的力度不小,可是效果卻不大。仙舟的管理者,也是四域有名的勢力,歷史上百年的升仙商號。最后商會拿走了這名修仙者所有的隨身之物,不得不把事情壓了下來。對外宣稱是:“死仇所致,尋仇的一方是形魂俱滅,另一方煉丹師則是軀體尚存,靈魂破散”有買賣消息的消息人,也偷偷到煉丹室查看過。消息人傳出來的消息都是:“兩股靈魂爆炸,造成的結果”此事便也再無疑議。神魂草所有知道的事情進展都是從這些消息人嘴里傳出來的。神魂草背著琴,將青蛇纏在手腕上,下了仙舟。小青蛇從昏迷清醒過來,它看了一眼神魂草,感覺到了自己身體里面刻不容緩的變化,悄無聲息的離開了神魂草的手腕。小青蛇忍著身體里面氣息膨脹的痛處,回頭看著神魂草毫不留戀離開的方向,心底感覺到一種抑制不住的落寞。小青蛇眼中的神色逐漸暗淡消失,吐著的芯子都變得無力起來。“我們會再見的,我不會做徒勞無益的糾纏,此心不變,徐徐圖之”小青蛇,收回目光,懷著不可告人的心思與不惜代價也要變強的決心了。越游越遠。☆、第十六章此時的東海域,第一件頭等大事,便是渭水域發生的巨變。無數雙眼睛都看向那個地方。處在風暴中心的渭水城里面卻是一片安靜。瑯苼鎮在這里,放出了話。“祖父瑯鈺未下葬之前,不會見任何人”至此,渭水城依舊風平浪靜,沒人敢來打擾。瑯苼把棺槨抬到祖墳,跟在他身邊只有一個人,就是一直跟著爺爺的英叔。“少爺,當年你跪在外面,苦苦哀求的時候,白寒來到了府上,他就站在老爺的屋門外,他說,少爺若是離開了他就是一直,他就會不顧一切的傷害你,老爺才狠下心,不給你開門的”英叔倒在瑯鈺的棺材前,衰老的身軀,搖搖欲墜。瑯苼英叔,顫著心問:“白寒當年來過”“那他還說什么了?”英叔搖頭道:“少爺,你在老爺心里的地位,遠遠高于這渭水城,高于瑯家的全部,在老爺的眼里,世間所有的都比不上你,那天以后老爺就一天天的病重,渾身無力,終日昏昏沉沉,靈府呈現慢慢消散的痕跡”“是不是白寒對我爺爺做了什么?”瑯苼不敢相信。“不是,是老爺自己做的,他知道,能讓你擺脫白寒回來的唯一辦法,就是他死了以后,你回家祭奠他”“少爺,老爺就算死也在所不惜,就是希望看到你能擺脫白寒的控制”瑯苼不說話,他一點點用手挖開泥土,將爺爺安葬好,他站在爺爺的木牌前,撕碎了白寒這些天以來一封封不間斷的訴說思念,催促他快些回去的的仙信。瑯苼握緊手掌心,他一想起信上的內容,那濃情蜜意的安慰之語,就氣的渾身發抖。他一直以為爺爺不見他,也不讓他回瑯家。是因為爺爺還沒有原諒自己,當年一意孤行的跟白寒走。沒想到,真相是如此殘忍的撕碎了他與白寒的之間的所有的假象。“我們彼此都愛上一了一個人渣,這一局是我太天真了,才輸得這么徹底”“我對人渣還抱有什么幻想呢?”“爺爺,你為什么一直不告訴我?不讓我知道白寒居然敢拿我來威脅你”瑯苼一句句的問,瑯家的墓地里空空如也,沒有人能回答他。“也對,本來就是他無情,我無義,白寒,我們誰也別怪誰,都是咎由自取”渭水十八窟自立的消息,自從瑯鈺死后,瑯苼回來,就像是一道颶風,吹向東海域的四面八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