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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肌rou都繃緊了。生氣了?荊汛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他朝老秦那邊灌了一杯酒,就立刻低下頭去看常稅了。這一看,就看到傳說中外人面前面子比命重的常先生此時跟個小哭包一樣,眼里噙滿了淚水,死命咬著牙就是為了不讓眼淚掉下去。荊汛知道這人的尿性,他把人一把拉了起來,拉進懷里,擁著他就走了出去,還不好意思的朝一臉懵逼的眾人解釋:“常稅他不太舒服,我先帶他去躺廁所。”“好!”不少人立刻急道,“趕緊帶他去,說不定是喝醉了?!?/br>荊汛帶常稅走后,黎遙才出聲了:“我剛剛是不是真太過了?”“你還說呢!”劉微毫不留情往他頭上招呼了一巴掌,“說你丫傻逼都是輕了的,哪個男的愛聽別人說他對象配不上他這種話?。繐Q你,你捧手上的人,被人給貶得一文不值了,你能樂意嗎?”黎遙捂著頭,小聲嘟囔著反駁:“我也沒把常稅貶得一文不值啊,太夸張了吧你?!?/br>“是夸張的事兒嗎,”劉微又給他招呼了一巴掌,“我意思你明沒明白啊?等會兒荊哥和常稅出來了,你就給人道個歉,本來挺高興的吃個飯,全讓你攪和了!”“……明白了,”黎遙哼哼著說,“道歉就道歉……其實我又沒說錯,本來不就是這么個事兒嘛……”劉微不由分說的,又給他頭上來了一掌。廁所里,荊汛把門鎖了,把懷里的人的臉抬起來,毫不遲疑的吻了下去,吻他帶著咸味的嘴唇,吻干他眼角的淚花。“荊汛,”常稅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啊,一把年紀了還說哭就哭?!?/br>荊汛在他額頭上又親了一下,柔聲說:“是挺沒用的,今天還差點當著大家的面哭了,你不是最要面子了嗎,以后不準這樣了,不準哭。”常稅:“……”你怎么不按套路說話!一點都不可愛!不可愛的荊男神把他的小哭包眼淚都舔干凈了之后,就拉著他出去了。路上,常稅有些緊張的抓著荊汛的手腕,不停的問:“看不出來了吧?沒人能看出來我哭了吧?應該看不出吧?”“現(xiàn)在知道害怕了?”荊汛回頭看著他,“那剛剛還哭?”“……我……我他媽那不是感動嗎?”常稅沒好氣兒的說,“到底還看得出來嗎?”“看不出了,”荊汛一笑說,“都讓老公舔干凈了?!?/br>常稅臉一熱:“哦?!?/br>回包廂之后,黎遙在劉微和眾人的眼神逼威下,非常“真心實意”的給他倆道了個歉,大人不計小人過的荊汛和常稅一塊兒揮揮手表示沒事兒了,大家就又歡快的聊了起來。出了這事兒,也沒人揪著問荊汛和常稅的戀愛史了,話題直接拐到誰誰生了個兒子,誰誰這兩年又傍上大款了,誰誰誰其實結婚了這么久一直沒孩子其實是那里有毛病……聊得賊帶勁。荊汛和常稅沒人關注自然是樂得自在,荊汛對湘菜沒什么興趣,倒是常稅興趣還挺大,他就負責給常稅夾菜挑刺和灌酒。飯吃完之后,已經(jīng)被荊汛灌了不少酒的常稅又在散場前的一次例行灌酒當中被灌了個昏天暗地,后來和荊汛走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打著飄兒的。荊汛酒量比他強太多了,雖然說也喝了不少酒,不過整個人還是清醒得和沒事人似的,他出了包廂就把常稅背到了背上,無視路上所有人研究的目光,把常稅背到了地下停車場。常稅被抱進后座的時候,整個人都已經(jīng)醉得睡了過去了,他是稍微喝了點啤酒就能醉的人,今天被灌了這么多瓶白酒,不知道會醉成什么樣兒。荊汛倒是不介意常稅醉成什么樣兒,他今天灌常稅就是抱著見不得人的流氓想法的,就等著常稅醉呢。回家的路上,荊汛不停的往后座看,常稅一路上一共經(jīng)歷了三個階段。先是昏睡,然后是滿臉潮紅的坐了起來,接著就是眼下這個,不停的拉扯自己襯衫,仿若求.歡的姿態(tài)了。荊汛被他刺激得迅速硬了起來,車一進空無一人的停車場,他就找了個監(jiān)控死角把車停了下來,都等不及把常稅抱上樓了,直接拉開后座車門,壓著常稅就吻了下去。這車從外面看什么都看不見,做什么都能盡興隨心。…………后來的一整夜,都是不停變換姿勢的翻云覆雨。第二天起來,腰酸屁股疼一身吻痕的常稅想起昨天自己醉酒后那一系列的堪稱是厚顏無恥,yin.蕩至極的舉動,簡直恨不得一腳把他男神從床上蹬下去。不過一想起昨天男神還給他口了,而且擴.張時還那么溫柔,事后也記得給自己好好上了藥,他又忍不住春心蕩漾,覺得荊汛簡直好得不行。他就在這種既甜蜜又羞恥的糾結中,又縮進了荊汛的懷抱,抱著他的腰,聽著他熟悉平穩(wěn)的呼吸,再次睡著了。半年后,荊汛已經(jīng)順利的拿到了教師資格證,并且在離常稅公司最近的小學找到了工作。一個雙休日的下午,荊汛帶著常稅去了自己爸媽的墓前。“上次去了你爸媽的墓之后,我就一直想著,”荊汛拉著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的站在爸媽的墓前,“有空了,我也一定要帶你來我爸媽墓前,告訴他們,你也是我想共度余生的,最優(yōu)秀最好的人。”常稅深情的看著他輪廓分明的英俊側臉,又忍不住想流眼淚了,他飛快的抹了把眼睛,露出笑顏看著荊汛說:“荊汛,我愛你?!?/br>荊汛偏過頭,在他唇上輕吻了一下:“我也愛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