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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啟瞻換了只手:“你拿什么養它?你是有錢還是有時間,嗯?”“我......我放學回來可以照顧它的。”“確定不是心血來潮?既然決定要養它,可得負責到底。這貓嬌貴得很。”“我會負責任的。”唐知仰頭定定地看著他,想讓他相信自己對撿來的小貓咪絕不僅僅只有憐憫,或許是心存希望,認為小不點兒總會有蛻變的那一天。就好比他抓住了一線生機,現在也正朝著發出光芒的方向而努力著。傅啟瞻從架子上抽出一條干毛巾給小孩兒擦了擦頭發,眼神波瀾不驚:“我也一樣,肯定會負責任。”他不管對方有沒有聽懂這句話的含義,后退一步轉而笑著要價道:“可以養,不過得預付一點報酬。”“什么報酬?”男人點點自己嘴唇:“親一下不過分吧。”“......”唐知下意識拿兩眼瞪他,渾然不覺這個最近越來越多次出現的表情在過去是完全不敢的。“你可別覺得虧本,以后打針、吃藥、驅蟲、鏟屎,這么多事你怎么能保證時時刻刻有空閑去做呢?還不得請我幫忙?”“那......那等請你幫忙的時候再說!”傅啟瞻轉身面對這鏡子拿起牙刷無所謂道:“可以,不過到時候會漲價,漲到什么地步現在沒法兒定。”唐知圍著浴巾站在旁邊看他擠出牙膏準備洗漱,一想到抱著針管喝奶的貓崽兒便什么都顧不上了,眼睛一閉抓住男人胳膊踮腳親了上去。鼻息間滿是薄荷味道,傅啟瞻一手舉著牙刷,一手環住對方的腰親了個夠本,松開時目送小孩兒逃出浴室的背影爽快許諾:“明天就去買!”☆、言和關于這只突然降臨的貍花該取什么名字兩人也爭論了一番,按照唐知的想法,既然是在垃圾桶里撿到的那就順應緣分直接叫桶桶好了,名字隨便好養活,保證它以后健健康康最重要。傅啟瞻靠在床頭看文件,頭都沒抬便把此提議駁了回去。一只母貓取這么個名兒以后怎么見其他小公貓?在貓圈里不要面子的嗎?小孩兒收起平板望著他問:“那你說叫啥?”“叫小甜甜。”“......”真是要多惡寒有多惡寒。唐知說啥都不同意,費了好多口舌也沒能把桶桶爭取下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這個名字。九月一號開學,傅啟瞻親自送他去報道。三班的班主任姓張,面容比較嚴肅,好在男人提前打探過是位非常負責的老師。闊別校園生活一年多再次入學唐知還有幾分不適應,看到傅啟瞻準備離開竟從心底生出一絲依賴也著實反常。他囁嚅半天吐出一句今晚可以把甜甜接回家了,然后頭也不回的鉆進教室,自然沒看到過道里對方剛抬起的手又默默放下了。開學第一天照例是分發課本、做自我介紹,唐知好長時間沒接觸過這么多人說不緊張那是假的。不過他同桌郭守一性格外向,一見面就自來熟地拍著他的肩膀稱兄道弟,不到兩節課的時間跟大部分同學都混熟了,連帶坐在旁邊的唐知也稀里糊涂地多了好些朋友。傅啟瞻心里雖然掛念著小孩兒,但他明白這是必要的放手,在能接受的范圍內給與對方基本自由是他重生以來最先要更改的習慣。變成孤家寡人的傅啟瞻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給唐毅打了個電話,之前提了很久的見面現下終于有合適的機會,自然越快越好。為了省掉相互猜疑的環節,他特地將用餐地點定在智合科技附近,并且十分干脆利落地將最近兩個多月唐知身上的改變講給對方聽。唐毅推推鼻梁上的眼鏡,按住內心的詫異單刀直入:“所以你想表明的意思是?”“我不想把大部分精力放在跟你們爭什么市場份額上了,斗了這些年覺得累了,也沒什么意思。”有服務員過來上甜點,男人停了停繼續道:“為了表示誠意,我先來個開誠布公。明年開始我將把驍戰全權交給傅芷管理,只要保證公司穩健運行不被淘汰她盈利多少我都不在乎。”“呵,你們傅家的事說給我一個外人聽干什么?”“我可沒把你當外人,畢竟你是他親哥哥。”對于唐毅不怎么配合的態度傅啟瞻其實有些不悅,但他深知自己前來的目的,為了小孩兒該壓住的火氣還是生生壓下去了。“我會以唐知的名義成立一個子公司,核心技術創新還是人工智能,但不是運營手機這類電子產品,而是準備做智能服務程序。這個想法也是最近才有的,還沒來得及跟任何人說,你是第一個。”唐毅松了松領帶,收起之前故意表現出來的隨意正視對方。“我專門派人查過你,除了兩個月前那次溺水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可你給人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你說我該相信哪一個傅啟瞻呢?”男人端起酒杯微微示意:“自由心證,你只要保證對唐知真心實意便好。”“他是我弟,我當然......”唐毅在他審視的目光中咳嗽一聲,停頓片刻坦白道:“我父親的決策確實不對,小知為了我才答應...答應跟你走的,這一點我也十分愧疚。”傅啟瞻不接話,示意他繼續將這件事從頭到位講述清楚。那段時間正是智合科技遭遇驍戰壓迫最重的緊要關頭,唐運祥私底下將這事兒提過一回被唐毅言辭拒絕了。可他忙著公司事務焦頭爛額,國內外馬不停蹄地奔波,自然不知道放暑假呆在家里的弟弟和父親有過怎樣的談話。唐運祥早年不重視這個身體有異樣的兒子造成他們父子感情所剩無幾,可他清楚唐知對唐毅的信賴,更清楚為了這個從小對他極好的兄長,唐知什么都能答應。“我從國外回來的時候,小知已經被送走了。后面的事就無需多言了。”傅啟瞻直直地望著對方不發一言。他當然記得唐知剛到西塢別院的時候,唐毅幾乎每天都在想辦法聯系他,不過那時的自己狂妄自大、□□蠻橫,強行切斷所有通訊不聞不問,只當螻蟻掙扎不值一提罷了。但聽到這里他又覺得慶幸,內心的陰暗面在滋生著一個念頭,那就是多虧唐知在乎他哥,否則哪來當時心甘情愿,哭著都不敢反抗的寶貝呢?“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多說無用,人是我的,別指望我會還。”唐毅盯著他咬牙切齒,就差指著對方鼻梁罵無恥了。傅啟瞻深吸一口氣將話題扯回正軌:“人工智能炙手可熱,誰都想分一杯羹。毫不客氣的說目前國內三巨頭這里坐著倆。”“你要敢說合作二字,我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