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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的……我送送師父。”說完,他真就領(lǐng)著人,親自將凈涪佛身和朱蕪姐妹送到了宮門外。如果可以,趙承正其實還想直接將人送回到朱家去,順道給朱家賠禮,但凈涪佛身阻止了。趙承正不敢堅持,將凈涪佛身一行三人送到宮門外后就停下了,只著太子趙立毅帶著人送凈涪佛身走這一趟。看著一行人的身影遠(yuǎn)去,趙承正才返身回宮。才剛剛轉(zhuǎn)過身,他臉色就沉了下來,“那孽障在哪里?”內(nèi)監(jiān)心臟急跳,連忙垂手躬身應(yīng)道:“已經(jīng)帶回去關(guān)在寢殿里了。”趙承正聽得,臉色卻不見好轉(zhuǎn),反而還問道:“剛剛那動靜,是他在鬧?”內(nèi)監(jiān)完全不敢多言,只低下臉去。趙承正沉了沉氣,才壓住了怒火,“待太子回來,叫他處理了。總之,孤不想再在京里看見他。”內(nèi)監(jiān)應(yīng)聲道:“是。”“還有……”趙承正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記得吩咐太子,別再叫他禍害人。”內(nèi)監(jiān)又應(yīng)得一聲。“丟人現(xiàn)眼的東西!”趙承正抬腳跨過宮門,幾步消失在朱紅的宮墻里,只剩下幾個鎮(zhèn)守宮門的禁衛(wèi)揣著刀一臉肅穆地站在那里。禁衛(wèi)們今日里聽了一耳朵皇孫丑事,卻沒等到宮中慣常會有的吩咐,心里實在奇怪,終于在換班的之后湊在一堆商量了起來。“你們說,這是怎么回事啊?”“是四公子吧……聽說四公子總是有些……”禁衛(wèi)說起這件事來,也有些難以啟齒,“才剛那個比丘身后不就是跟著兩個小姑娘?”“我看著那兩個小姑娘似乎還好,應(yīng)該沒什么問題……”提到兩個小姑娘,旁邊就有人看不過眼去了,“說什么呢,她們還小,沒什么的事,提人家干什么?”眾人面面相覷,倒也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你們說,剛才那個比丘僧,會是什么人,居然能讓國君……這樣順服?”趙承正對凈涪佛身的態(tài)度,一眾禁衛(wèi)可都全看在眼里了。“……他當(dāng)時請見陛下時候,遞上來的是泉鳴山上佛寺老禪師的銘牌……”“也就是說,是泉鳴山上下來的師父?”說是這般說,可有人卻不信。“泉鳴山上下來的師父能讓陛下那般禮遇?你沒看見嗎,陛下對那師父執(zhí)的是弟子禮。”有人膽子更大,敢往旁人不敢想的地方猜。“你們說,會不會是……那位凈涪師父?”所有人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半日之后,才有人低聲嘀咕。“……我只聽見陛下喚他師父,沒聽見法號……”“我也沒聽見……”“我也沒……”一眾人等面面相覷得一眼,又齊齊沉默了下來。“管他呢,反正過不了多久,就都知道了……”這個倒真是事實,過不了半個時辰,凈涪佛身在太子殿下的陪同下拜訪朱家的消息就傳遍了一整個小宋國國都。消息傳開的時候,凈涪佛身還在朱家里,親眼看著趙立毅對朱家人鄭重賠禮道歉。朱家不過是小宋國的一個普通人家,家主僅僅只是一個小官,連上朝的資格都沒有,忽然受國之儲君這么大禮,心里也有些著慌。但朱家老爺眼角余光瞥見凈涪佛身的身影,又看見他長子臉上的余怒,竟也站穩(wěn)了,沉聲道:“太子殿下,今日里也是我這對孫女運氣好,遇上了凈涪師父,才能脫得大難,可倘若她們兩個沒能遇上凈涪師父呢?”“倘若她們兩個……”說著說著,朱家老爺?shù)难劭粢患t,竟就掉下淚來。“可又要我家怎么是好?”早在趙承正找他去見凈涪佛身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將朱家的資料給了趙立毅,趙立毅自然知道這一回還真不是朱家老爺拿捏自己,而是真的心疼孫女兒。他紅著臉深深一拜,“是我教子無方,竟叫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老爺子放心,待我回宮之后,一定好好教訓(xùn)他……”哪怕有凈涪佛身在一旁,朱家老爺夜到底不敢過份。聽趙立毅這么說,他也就抬袖抹了眼淚,“太子殿下位尊東宮,我家孫女兒不過小小民女,哪里敢多說什么?只可憐了我家兩個孫女兒,這兩日的事情傳了出去……可要她們怎么活啊?”話是這么說,但趙立毅和朱家老爺都知道,就算是這兩日的事情傳了出去,也絕對不會有人為此非議朱蕪姐妹。為什么?因為在朱蕪姐妹側(cè)旁,站了一個凈涪比丘。有凈涪比丘在,誰敢嘀咕些什么?然而,哪怕事實如此,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可今日里朱家老爺將這件事提了出來,趙立毅就不得不多承諾些什么。趙立毅心下嘆了一口氣,又在心里狠狠地罵了他家四兒子一回,開口說道:“不如這樣,等我回宮后,我與母后請旨,請她……”趙立毅跟朱家老爺為了朱蕪這事在一旁扯來扯去,凈涪佛身卻被朱蕪姐妹的父母請上上座,誠心拜謝。“多謝凈涪師父,多謝凈涪師父……”凈涪佛身推托不得,只象征性地受了一禮,便親自上前將他們扶起。為了轉(zhuǎn)移話題,也為了順利將因果了結(jié),凈涪佛身便說起了見面禮一事。朱蕪姐妹一左一右地依偎在朱大奶奶的懷里,聽得凈涪佛身說起這個,她們姐妹連忙抬頭,看向她們娘親。朱大奶奶心里其實是明白的,跟朱大爺對視了一眼之后,便點了點頭。凈涪佛身見得,笑了笑,又對著朱蕪姐妹招招手。雖然朱蕪姐妹才剛回到家,驚魂未定之下只想跟在母親身側(cè),不想面對外人。但凈涪佛身是將她們姐妹帶回家的人……兩個小姑娘對視了一眼。朱大奶奶見得,心中酸苦,但還是笑著輕拍了拍姐妹兩人的背,低聲勸哄道:“過去吧,不用怕,爹爹和娘親都在呢。這是我們家里不是嗎?”朱大爺也在一旁點頭。兩個小姑娘這才爬下椅子,手牽著手走向凈涪佛身那邊。凈涪佛身拍拍她們的腦袋,伸手從袖子里摸出兩塊玉佩來,一人一個,雙手遞過去。先是朱蕪她jiejie,然后就是朱蕪。姐妹兩人一個都沒少。朱蕪姐妹雙手接過,先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那枚,然后就探頭去看jiejie/meimei手上的那塊。看過之后,她們兩人同時抬起頭,高興地對著凈涪佛身福身拜了一拜,同聲道:“多謝大哥哥。”對于雙胎姐妹的兩人來說,這份見面禮的價值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們姐妹得到的是一模一樣的東西。雖然她們姐妹兩人受到一模一樣的禮物已經(jīng)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