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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中間難講還有什么變數(shù)。等你養(yǎng)幾天傷后,我們就喬裝上路,讓隨從和那些禮品物件晚些再出發(fā)。” 支隼聽罷,說:“那我再從邊境城調(diào)些護衛(wèi),到時一起喬裝上路。” “好,就這么辦。” 六公主話音剛落,就有護衛(wèi)來稟報,說審問黑衣人頭目有了一些眉目。這讓她們都有些吃驚,趕緊追問黑衣人頭目供出了什么。 護衛(wèi)顯得有些為難,說黑衣人頭目堅持要面見六公主,當面供述。 六公主頓了頓,說:“好,那我們就親自去會一會他。”說完,她便率先出了房間門,支隼緊隨其后…… 此時,黑衣人的頭目被綁在木樁上,渾身遍體鱗傷的,垂著頭,嘴角還殘留了一抹之前吐過的血跡…… 六公主不禁蹙了蹙眉道:“我來了,有什么話你都可以直說。” 黑衣人頭目微微抬起頭,說:“安陽公主,我可以將所知道的都說出來,但是我有一個條件。” “呵。”六公主冷笑一聲,問:“一個謀害過我性命的人,你憑什么認為我會答應(yīng)你的條件?” “因為我所提的條件,并不難辦。”黑衣人頭目雖然氣息微弱,卻顯得胸有成竹的樣子。 六公主若有所思的掃了他一眼,才說:“什么條件?” “我只求安陽公主能給條活路。此次任務(wù)失敗,我是不可能再回姬國去了,所以公主放心,我絕對不會給公主造成任何阻礙。” 六公主聽罷,沒有過多的考慮,便輕松的道了句:“好。” “公主此話當真?愿意放我走?”他想再確認一遍。 “對,我會放你走。”六公主又肯定道。 “多謝公主不殺之恩!” 見條件已談妥,黑衣人頭目才告訴六公主,之前自己和兄弟們只是山上的土匪,已搶劫為生。 直到一年前,他們遇到一位貴人,說愿意為他們在彥城買大宅子,并供養(yǎng)他們,條件是替他殺人……他們一伙人思慮了兩天,最終還是決定下了山。 當然,那位貴人還強調(diào)說也許一年或者幾年內(nèi)都不會接到這個任務(wù),但是一旦下令,必須完成,不然他們就都得死。 “也就是說,你們是那貴人養(yǎng)的殺手?”六公主總結(jié)道。 “對……”黑衣人頭目點了點頭。(。) ☆、189 是不要命了嗎 “那貴人長什么樣?是男是女?”六公主又問。 “一個男的,讓我們叫他馬哥。個頭不高,小眼睛,下顎處有道疤。”黑衣人頭目回道。 “男的……”六公主不禁喃喃自語了下,又問:“那你們是如何勾結(jié)月支國的人?那人是誰?” 黑衣人頭目回:“我們一行人偽裝成運送木頭的樵夫,等候在城門外,有個沒露面的人偷偷送來了通關(guān)令牌,然后我們就順利的進了城。” 六公主聽罷,狐疑的看著他:“按你的意思,你們不知道令牌是月支國何人給的?” “正是,小人句句屬實,絕無半點虛言。”黑衣人頭目信誓旦旦道。 “假設(shè)一切都如你所言,那你們又是如何對我們的行蹤如此了如指掌的?” “那是因為……”黑衣人頭目頓了頓,才說:“在姬國的隊伍中,有人給我們送了消息。” 聽到這,六公主的眼睛為之一亮:“果不其然。”自己的隊伍里,果然有人安插了眼線。她又接著追問:“這眼線你可認得?” “從未見過,單憑書信通的消息。”他答。 六公主思考了一二,問:“那都靈草毒汁又是怎么回事?” “這個小人并不清楚,也是有人將裝了毒汁的大缸直接送到我們手中的,紙條上還吩咐我們要將箭頭統(tǒng)統(tǒng)浸泡在毒汁里。” 六公主斜睨著他,聲色俱厲道:“你們這是在謀害皇族!是不要命了嗎?!” 黑衣人頭目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心虛的說道:“因為馬哥答應(yīng)我們,只要完成了這個任務(wù),就給我們一大筆銀兩。這樣我們就可以不再受限于他,愛干什么干什么去……” “簡直可笑!”六公主實在無法理解他們這類人的腦袋為何都如此愚鈍?!“你以為你們的手沾上了皇族的血,還有可能活得下去嗎?首先第一個想讓你們死的,就是你們那個所謂的貴人——馬哥。” “……”黑衣人頭目聽罷,身子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 接這個任務(wù)的時候,他們的確是設(shè)想得十分美好的,如今聽六公主這么一說,才覺得后怕。他之前被支隼所傷,如今又被拷打,已是虛弱不堪,奄奄一息了。“小人現(xiàn)只求公主開恩,能饒小人一命!” 六公主沒回他,只是勾了勾手,召來個護衛(wèi),吩咐道:“請大夫來看看,別讓他死了。” “是。”護衛(wèi)轉(zhuǎn)身就去辦。 “謝公主大恩大德!” 六公主最后對黑衣人頭目說:“你若是再想起什么有用的線索,便趕緊說出來。”說完,也離開了那里。 支隼跟在她的身后,終于有機會問道:“安陽是真打算放過此人嗎?” 六公主露出狡黠一笑,轉(zhuǎn)過頭來對支隼說:“我又沒允諾說何時放人。” 聽她這么一說,支隼這才恍然,六公主是壓根就沒打算真的放了那人。“……此乃明智之舉。” 六公主笑了笑,說:“支隼,還要請你替我辦件事。” “好,安陽請說。”他義不容辭。 “就是我們半個月之后才啟程回國的消息,也務(wù)必要傳到我們隊伍的隨從當中去,讓他們也清楚明白我們的行蹤。”她說完,又補了句:“我們只需派人緊盯著,但凡有人有動,即刻拿下。” “……安陽果然是足智多謀,支隼佩服至極。” 支隼由衷的在心里暗嘆,他自己就不用說了,腦袋一貫不好使,可就連他那三個meimei的心計,都無人能及眼前的這個女子。 …… 這個消息放出去之后,她們都在坐等魚兒上鉤。可眼下已經(jīng)過了兩天了,都沒有任何人有異動,就連六公主都忍不住開始懷疑,那個眼線是否還藏在隨從中間? 直到凌晨,有個人摸黑出來偷放信鴿,被護衛(wèi)們拿下,這才終于露出了狐貍尾巴。 護衛(wèi)將信鴿送到六公主的手中,六公主決定連夜審問此人。 “你是何人?”她盯著眼前跪著的男子,覺得十分眼生。 見男子不作聲,支隼一腳踹了過去。“公主問你話呢!你聾了?” 這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