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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上面冤魂無數,各個都面露痛苦和仇恨,扭曲的臉使得他們越發恐怖,宋瑤見此直道不好! 果然,新華道君一邊避開宋瑤和炎烈的攻擊,一邊催動黑旗,只是瞬間,宋瑤便見到無數的鬼臉從旗中翻涌而出,“宋瑤,鬼魂至陰,火乃至陽之物,快用火!”炎烈提醒道。 宋瑤招出火盆,繼續將熔漿和火焰放出,“嗷嗚”只見鬼魂絲毫不畏懼的將火焰吃進肚中,之后黑旗上的黑氣像是吃了什么補品,迅速擴散,寄于黑旗之上的鬼魂比之先前更加猙獰,宋瑤沒有料到自己的火盆居然沒有發揮作用,甚至于起了反作用,頓時手中一頓。 許多時候,人的成敗也許只在一瞬間,宋瑤的閃神,造就了一連串的事件。 事后她回想,也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讓那時的她恍了神,讓新華道君趁機偷襲成功,讓她明白,原來,她的七彩也不是什么都能防的,至少,鬼魂就不行。 “噗”宋瑤一口鮮血噴射而出,新華道君只是一記反擊,卻打的她毫無還手之力,她依靠逍遙神君的傳承,自以為沒人傷得了她,現實卻狠狠打了她一記耳光,讓她恍然醒悟。 宋瑤受傷頗重,炎烈只能獨自抵擋新華道君的攻擊,忽然,他想到一樣東西,也許能夠幫助他們消滅這些鬼東西。 “宋瑤,將你的‘無所不吸玉瓶’借我用一下”雖然不知道炎烈借玉瓶有什么用,但宋瑤還是很爽快的將玉瓶交到炎烈手里,拿著宋瑤的‘無所不吸玉瓶’,炎烈對準黑旗,催動異能,瞬間,玉瓶產生一種強勁的吸力,無數的冤魂經不住吸力,紛紛被吸進玉瓶之中,黑旗沒有了冤魂的支持,就像電器沒了電,一身本領無處使。 新華道君見自己的鬼旗被破,冷哼一聲,又拿出一個繡花帶樣式的荷包,催動法決,只見荷包迎風飄起,荷包口瞬間漲大,“霹靂”無數閃電將宋瑤和炎烈困在其中。 此荷包是新華道君昔年在一無名山洞所得,洞主乃是一名元嬰后期雷靈根修士,荷包法寶正是她的,新華道君自從得到此寶,靠著此寶強大的雷靈力,已經將數名元嬰期修士斬殺,所以,他認為宋瑤她們也會命喪在此法寶之下! 可惜,新華真君到死也算不到她們兩人擁有位面交易器,而且都是氣運強盛之人,又怎么會現在就命喪他手。 “給我吸!”宋瑤手拿玉瓶,將瓶口對準荷包法寶,瞬間,無數閃電從荷包法寶中涌出,被宋瑤收入玉瓶之中。 且說宋瑤被新華道君一擊打的吐血,但她隨即就從儲物戒中拿出療傷丹吃下,現在是生死關頭,她拿出來的療傷丹乃是逍遙神君游歷人界時遇到的一位渡劫期修士所制,藥力自然不用說,效果杠杠的,她一吃下,瞬時就感覺傷勢好上不少,之后她接過炎烈遞過來的玉瓶,于是便有了上述那一幕。 新華道君兩樣法寶皆被宋瑤及炎烈破除,頓時火氣大盛,元嬰期的威壓瞬時展開,宋瑤猝不及防,差點被這股威勢壓的喘不上氣。 宋瑤知道,要是自己再不反擊,除了死路一條便只有躲入隨身莊園一途,但她要是每次一有危險就躲入隨身莊園,以后就會對莊園產生依賴性,等有一天她來不及躲入隨身莊園時,也許,那一天就是她的死期!所以,只有提高自身的修為,讓自己變的強大,才能讓自己不受傷害! 一番思考,宋瑤覺得空前空明,心境不知不覺從筑基初期進入到了筑基中期,可謂是因禍得福。 宋瑤捏緊手中的玉符,這種玉符她手里只有三個,每一塊玉符都相當于化神期修士全力一擊,她手里也不是沒有強于這種玉符的攻擊,但現在時間緊迫,沒有多余的時間去激發符寶之類的需要很長時間才能激發的攻擊,而現在她手里的玉符僅需捏碎,就可馬上發起攻擊,這類玉符還是逍遙神君在人間游歷時在一個大宗門順手拿的,當然,當那宗門發現鎮宗至寶不翼而飛時,簡直是雞飛狗跳,也正是如此,經過百年,那大宗門便淪落為了二流門派。 “炎烈,退后!”宋瑤將玉符捏碎。 瞬間,一股好似有毀天滅地之能的虛影慢慢在空中凝聚,只見他抬起手,新華道君便不由自主的被他抓在手中,“咯吱”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響起,一個堂堂元嬰期修士,居然連反抗也不能,就這么無聲無息的隕落了。 直到虛影消失,宋瑤還是直直的盯著新華道君隕落的地方久久不能回神,人的生命原來是這么的脆弱,新華道君已經修煉至元嬰,卻還是在化神期修士面前如同螻蟻,那么,自己甚至只是一個小小筑基期修士,要不是靠著逍遙神君的傳承,靠著隨身莊園,自己還能活著嗎?答案很顯然:不能。那么,自己是不是應該更加努力修煉,不依靠旁物,真真正正的靠自己而活?是的,自己的未來應該靠自己! 想通了,宋瑤感覺自己好像輕松不少,說不出的輕快,自然而然的,心隨意動,她順勢開始修煉,不知過了多久,她只覺得體內一直堵著的一條經脈被疏通,修為也從筑基初期突破到筑基中期。 感受到宋瑤身上的氣息變化,炎烈眼中閃過一絲苦澀,他與她相比,著實是差了。 想起手中的東西,炎烈走到宋瑤面前:“給你”說著將東西遞給宋瑤。 宋瑤不明所以的接過東西,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張惹禍的卷軸,“你把這東西給我干嘛?” 炎烈拍了拍衣服:“這張卷軸是我在新華道君隕落的地方撿到的,它竟然沒有和新華道君一起被毀滅,我覺得這應該是一件至寶,既然是你殺死新華道君,那他的東西自然歸你” “你說,這卷軸是新華道君的?在那么可怕的攻擊下也沒被毀掉?”宋瑤甩甩手中的卷軸,沒想到就這么個東西居然能承受住化神期修士的攻擊,真是卷軸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將卷軸張開,上面是她從未見過的文字,但感覺上很是古樸,有一股滄桑的氣息,年代應該很久遠了。 “炎烈,你來看看,這上面寫的是什么?”說著將卷軸遞給炎烈。 “這文字怎么好像是…甲骨文,開頭兩個字應該是‘血契’,后面的意思應該是:在幾百年前…血契是修道者結成雙修伴侶所需要的東西…將兩人的血滴在血契卷軸上…之后共同發誓彼此結發一生…不離不棄…通過血契卷軸…天道便會形成一種無形的束縛…伴侶間同生共死…不容背叛…而如果有人背叛…天道將會降下懲罰…最嚴厲的懲罰能使人灰飛煙滅” “恩?這下面還有一行小字,寫的是…恩?怎么會有這個?!”炎烈眉頭皺起,宋瑤見此問道:“怎么,有什么不對嗎?” “這行小字的意思出乎我的意料,上面寫道:擁有位面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