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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條短信來了之后,史蒂夫基本上確定了要么是海柔爾在根本連電話都沒辦法打出來的情況下或者在手機已經不由自己控制的情況下了。 他真的趕回去了。 這個時候逞強的作用已經不大了,他需要隊友的幫助。 這不是什么很困難的事,無論是調出游樂場的監控錄像或者是看那個手機的現在所在位置都是一件神盾局特工能夠輕易解決的事情。 資料來得很快,史蒂夫一打開就看見昆娜在朝那個監控探頭揮手,海柔爾則像是被她拽跑了一樣。 手機的定位則是一家很普通的咖啡廳。 這看上去就像是昆娜請海柔爾去喝咖啡了一樣。 “所以,她有什么必要讓我直接回來,直接讓我去咖啡廳不好嗎?”史蒂夫問,娜塔莎看著那個攝像頭拍下來的畫面也表示:“昆娜的動作看上去很像是在挑釁,如果她注意到攝像頭,她應該也注意到了手機?!?/br> “她肯定注意到了手機。”史蒂夫說道,“我給海柔爾打了一個電話,我不該這么做的。該死,昆娜應該不會傷害海柔爾的,不過也說不準,因為她當時也差點刺死海柔爾。” “等等,你在說什么?”娜塔莎問。 “我還是得去一下那家咖啡店?!笔返俜蜻呑哌呎f,娜塔莎想要攔住他,告訴他,如果昆娜真的想對海柔爾有所圖謀的話,去咖啡店是沒有任何用的。 不過看上去也攔不住的樣子,娜塔莎在史蒂夫后面邊走邊想,要他在這兒等只會更加煎熬。 “算了,我陪你去一趟吧?!?/br> 那家咖啡廳坐落的位子很好找,史蒂夫一到那兒就看見了。 服務生看上去是一位年輕人,像還在讀大學的年紀,咖啡廳看著也像是普通的咖啡廳,門口掛著一個“暫停營業”的標志。 不過史蒂夫和娜塔莎進去之后,服務生也沒有攔住他們,反而一人給了他們一杯飲料,兩個人都沒有喝。 “別太著急了。”服務生說,“先喝一杯飲料吧,東西馬上就要送來了,老板說就在路上了?!?/br> “你們老板是誰?”娜塔莎問。 “昆娜呀,你們不是猜到了嗎?哎呀,有快遞來了,我先過去拿?!狈丈f道,“你們別往后面走啊。” 傻子才會不去后面看看情況,就算知道看了很大情況下也是并沒有什么用處的。 服務生拿完紙條之后,一回頭果然兩個人都不見了。 他也懶得著急去找他們,反正后面又沒有別的路可以出去。 所以他先給自己調了杯奶茶喝。 “我真的沒想到最后還是得我過來找你們,”服務生說道,“我以為我喝完奶茶你們就能把后面逛一個遍了,這兒除了我休息的地方可沒有別的東西了。” “不,你床底下還藏著你的暗戀日記?!蹦人f道,“你的屋子看上去干凈得簡直不像是男人的房間。” 服務生環繞了一下房間,看見了房間的破亂之后聳了聳肩笑著說道:“所以,你們把我的房間整理得更像是男人的房間了?” 這個房間已經徹底亂得一團糟了,東西被丟得到處都是。 “我來得慢一點就是希望你們可以稍微善待一點我的房間的?!蹦莻€服務生說道。 “如果不是你真情實感地寫了一本日記來表明你對昆娜的愛有多深的話,我真的覺得你看上去……”娜塔莎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說。 “好了,日記還我吧?!狈丈f道,“這個紙條是給你的,你們也可以準備快點走了,我理好屋子還準備營業呢,哦對,還有手機?!?/br> “寫的是什么,娜塔,你語言比我要好,你來看看?!笔返俜蚪舆^紙條后連忙打開,卻發現沒看懂這上面的內容。 娜塔莎花了好大功夫才辨認出上面的字,然后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 “上面寫的是什么?”史蒂夫問道。 “她說,哎我真不想說這個?!蹦人匝宰哉Z道,“人等會兒聊完天就送到復聯大廈那兒去,現在你還有時間準備一場感動我meimei的告白,無論她以后怎樣,始亂終棄的話你就不得好死。差不多是這樣吧,中間兩個詞我是猜的,實在是太難看懂了?!闭f到這兒娜塔莎還看了一下時間,“你得快點準備了。” “我和海柔爾已經在一起了?!笔返俜蜻呑哌呎f,“我得快點趕回去了。” “快點走吧?!狈丈穆曇魪氖返俜虮澈髠髁顺鰜怼?/br> “回去的時候記得買花?!蹦人f。 ☆、作妖的昆娜 史蒂夫在這邊努力找尋海柔爾的下落的時候,另一邊,海柔爾也順利地醒過來了。 她頭疼得要命,而在看見她旁邊的罪魁禍首之后,她的頭就更加疼了。 昆娜沃克是一個不可捉摸的女人,也許上一秒她還在和你談笑風生,下一秒就取出了她的匕首對著你的脖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至少腦袋還在脖子上面。 在游樂場的時候,海柔爾看見昆娜本來想要主動打個招呼的,然后昆娜突然繞到她背后把她打暈了。 當然,也有一點自己沒有加以防范的原因,也許以后自己除了要隨身攜帶魔杖外還要帶著一根電擊棒。 雖然應該并沒有什么用,因為她的反應能力實在不算太快,就是普通人的水平,而昆娜看上去訓練有素。 她左右看看,沒有看見自己的魔杖,猜測昆娜可能把它藏了起來,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有決定用飛來咒。 她可不想魔杖還沒有到手,反倒先吃了一下匕首。雖然她有努力地避開不提,但不代表她不記得和昆娜的初遇了。 她看著昆娜,昆娜也看著她,兩個人互相看著對方,似乎在找一個適合開口的平衡點。 “我以為你有一肚子話想問?”最終昆娜還是先妥協了,先開口說話了。 她走到了柜子旁邊,把自己的匕首拿出來,海柔爾以自己優秀的視力做擔保,她能夠看出來這兩個匕首都已經折斷了。 “為了防止你亂想,我先說好了,我保證現在身上沒有武器了。”昆娜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翹起了二郎腿,然后手托腮看著海柔爾。 “那我就理解為你對我沒有惡意了?”海柔爾心想昆娜這戲得是做給誰看呢,沒有惡意就把你打暈帶走了,開什么玩笑。 昆娜點點頭,然后伸出手示意海柔爾繼續提問。 “好吧,”海柔爾瞥了瞥右邊的鏡子,提出了她的第一個問題,“這衣服是你幫我換的?” 昆娜似乎是沒想到海柔爾的第一個問題會是這樣,笑了笑,又換了一個坐姿,才和海柔爾說:“說起來你可能不信,這是你在睡夢中自己換的?!?/br> “你唬誰呢?”這話一聽就不會有人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