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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子從后方腋下繞到身前,互相穿過身前縱向的繩結(jié),綁在胸前的繩子將伽月還是平坦的胸口勒出凸起的弧度,最后在腰部收尾。“市霈……難受……”他的后xue里還含著黃金的陽具,跨過腿間的繩子左右括出腿間的密地,伽月的陽具沒有收到約束,此時的鈴口也溢出絲絲的yin液。“忍著。”市霈毫不在乎,最后竟然直接滅了燈,任由伽月撅著屁股趴在床上。胸口漲的疼,早上還沒醒,便又被市霈壓著身子cao了一回,原本xue道里的jingye已經(jīng)吸收變成了乳汁,此時又被灌了一肚子,胸口又被棉繩綁著,現(xiàn)在的伽月真像是要給幼兒哺乳的婦人一般。他的步伐很慢,伽月蹲下身子捧起果盤,慢慢悠悠地放在矮桌上。今天是神殿難得一次的晚宴,所有的神職都會聚集在這里,此時的伽月也在協(xié)助布置,只是他身上被市霈捆上的棉繩還沒有被解下,胯間的柔軟也一直被粗糙的棉繩摩擦,情欲久久難退。“怎么,不舒服?”看見伽月打不起精神的樣子,市霈從身后貼了上去,伸手攬住了伽月的腰身,“是疼——”他的手往下,摸到了伽月濕潤的腿間,“還是癢?”“嗯……”這一碰仿佛是被點了火一般,伽月幾乎要軟了腳,“市霈……”他抓住了對方的手臂,“癢……”聽到這話,市霈低頭沖著伽月的嘴唇便是一親,手也順勢在人胸前一揉:“說了是懲罰,乖乖忍著。”伽月再次喪下了一張臉。神殿里有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然而此時的伽月完全提不起興趣來,自己的戀人就坐在身邊,自己身上的裝飾也都是對方布置的,然而此時那罪為禍首卻是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隔著從屋頂垂落下來的白綢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中央跳舞的舞女。伽月是跟在市霈的身邊的,因為市霈是輩分較高的祭司,所以位置也比較靠前。伽月看著現(xiàn)任神使靠在玄泫懷里嘻嘻哈哈的模樣,心里越發(fā)不是滋味。“市霈……”伽月伸手拉了拉對方的衣服,“難受。”他見對方看了過來,又直起身子低聲補了一句,“小奶牛……漲奶了……”伽月一直被腫脹的胸部所煩惱沒有察覺,但是市霈卻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來自他人的視線。從昨天一遇到伽月,市霈便感覺到在那人身上有著不屬于彼此的味道,這是祭司從神的手里接管卸任神使后附帶的特殊技能,雖然平時伽月也會沾上各種人的味道,但祭司感覺的出來,這次的人是帶著不一樣的目的。市霈笑了笑,伸手將手掌覆蓋在伽月的胸口,“難受?”“嗯……”伽月連忙點頭,“還有、還有……xue兒……”他緊緊抓著市霈的手,悄悄地往自己腿間里塞,“前xue,被繩子磨得好疼……”束縛在伽月身上的棉繩被故意放置在腿間花瓣中間,每走一步便都要受到摩擦,伽月忍到現(xiàn)在實在是受不了,只能抓著市霈的手不斷哀求。市霈捏著對方的下巴抬起頭,他剛俯身,伽月便已經(jīng)撐起身子親吻上了對方的嘴唇,市霈沒忍住還是笑了起來,接著將人抱坐在腿上,隔著長袍仁慈地將繩子從那可憐的地方拉扯出來。“市霈……”伽月坐在市霈腿上扭了扭,完全沒有注意到正有人看著自己。市霈翹起嘴角,捏了捏伽月漲起的胸部,“那么我的小奶牛——給我喂奶吧。”可憐的預(yù)備祭司求愛還沒有回應(yīng),便已經(jīng)看見自己追求的人坐在他的伴侶的腿上,解開的衣襟里露出一點殷紅,預(yù)備祭司猜想那一定就是那人胸前的rutou,可惜他怎么也看不清楚。“你猜——有沒有人在看你?”市霈貼在伽月的耳邊,眼睛卻是瞄著對面盯著伽月的預(yù)備祭司。“不……不知道……”伽月攀上了市霈的脖子,撐起身子用胸膛磨蹭著對方的臉頰,“給、給市霈喝奶……”市霈的腦海里想到各種針對對方那預(yù)備祭司的法子,然而此時卻再也進行不下去了,伽月呻吟著抱著他的腦袋,市霈伸手抵著伽月的背心,親吻從下巴如愿落在了伽月的胸乳上。“市霈……市霈……”又圓又大的rutou塞進了市霈的嘴里,清甜的奶香從乳孔里流溢出來,市霈轉(zhuǎn)頭喂進了伽月的嘴里,細細親吻著對方的唇瓣,“以后還敢不敢被其他的人碰了,嗯?”“不、不敢了……市霈我錯了……”伽月將腦袋縮進市霈的脖頸,“原諒我吧……”市霈拍拍他的腦袋,“好了,沒生氣了。”他掩好伽月的衣服,規(guī)規(guī)矩矩把人抱在懷里,“這只舞不錯,哪天你學(xué)了跳給我看看,嗯——”他湊到伽月耳邊,“光著身子跳。”伽月頓時紅了耳朵,他偏過了頭,捏了捏對方的手,“想得美。”作家想說的話后續(xù)在彩蛋,目前審核中經(jīng)驗豐富(?)的寶寶應(yīng)該知道,伽月身上捆得就是龜甲縛!“恭喜玩家獲得神的技能:狗鼻子”第二十九章香味(自己玩小玩具,聞花)神使的體味帶著天生的香味。這幾天市霈都忙得很,他也沒好意思拉著人求歡,只在對方睡著之后偷偷用手在后面弄過幾次,后來市霈給過他道具,難耐的時候才會用用,但哪有市霈來的舒服。雖然心里一直癢癢,但伽月還是沒有說,后備神使的生日要到了,祭司們都在準備生日的事。市霈也給伽月準備了個“小禮物”——一條從屋頂?shù)跸聛淼膶φ鄣陌拙I,高度剛好夠伽月跨坐上去。試過一次伽月才知道,原來這條白綢就是珍珠內(nèi)褲的改良版,白綢里藏了一排大珍珠,坐在上面一扭腰,前前后后都能照顧得到。伽月在上面玩了一回,嬌嫩的小yinchun和花核被輪番碾壓,爽的他坐在白綢上直打擺子,兩條腿緊緊地夾著,屁股還饑渴地不斷前后摩擦,xue眼里噴出一股又一股的yin水,白綢吸收不完都滴到了地上,地上一灘水漬。市霈回來的時候滿屋子都是伽月的味道,本尊正全裸著跨坐在白綢上,臀部還不自覺地動著,地上一灘水,還有yin液從腿間的白綢上滴落下來,他瞇著眼呻吟,儼然已經(jīng)不知今夕是何夕了。伸手逗弄了兩下胸前挺立的rou粒,伽月哼了一聲睜開眼睛,“市霈……”他想伸手抓住市霈,然而伽月已經(jīng)沒有了力氣了,市霈把人抱了下來,濕的都透明了的白綢還黏在他腿間,抽離開的時候伽月又抖了一抖。市霈已經(jīng)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了,看樣子就知道伽月坐在上頭玩了有一會,現(xiàn)在累得睜不開眼,市霈親了親他的額頭,放他去睡了。第二天伽月醒來的時候,市霈已經(jīng)不在了,腿間兜著一塊厚厚的白綢,用細繩綁在胯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