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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桌布上,燈油一濺,桌面很快便燃燒起來。 葉席見此,竟是大笑起來,眼里有著賞識,沉聲道,“有膽識。” 這哪里是什么有膽識,早在進門,顧辭就找了個離葉席遠,又做了萬全的防身準備,倒真沒那想到會派上用場了。 顧辭大喝,“還不放開。” 這次葉席只笑看她一眼,終于肯放開她的手,顧辭一得自由,眉眼具揚,聲音驟高,“葉席,今日你辱沒我一次,我也討回了一次,我們互不相欠,只是往后你再敢出言不遜,休怪我無禮。” 在她說話當頭,火花已經(jīng)漸漸竄高,葉席的臉在燈火里明媚不已,勾唇輕聲道,“顧辭,來日方長,你切不要將話說得太滿。” 顧辭已經(jīng)無暇顧及他在說什么,冷眼看他,抬步便是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幸而葉席這次沒有再跟上來。 隨從見她出來,急忙上前,她面無表情,“出去再說。” 快到驛站門口她才聽見里頭傳來此起彼伏的走水了走水了的聲音。 上了馬車,緊繃的身體終于松懈,整個人猶如被抽去所有的力氣,疲憊的癱倒在了車壁,平復了好幾次才讓呼吸緩了下來。 “大人?” 隨從在外喚她。 她深深吸口氣,聲音盡是疲憊,“回驛站。” 作者有話要說: 我怎么把葉席給寫崩了...... ☆、姑蘇建工測大壩 上官青瀲悄然無聲的在廂房站穩(wěn)之時,窗外月色正好,他好整以暇的將夜行衣?lián)Q下,燭光搖曳里,一雙眼帶著點寒意。 若不是方才顧辭急中生智,他怕是要沉不住氣,從躲著的屋檐上再一次現(xiàn)身。 不同了,可上官青瀲倒不覺得有何不好,往前的二十多年人生,過得循規(guī)蹈矩,而今心上能放了個讓他也能打破常規(guī)的人,似乎更讓他感受到活著的生氣。 樓下傳來馬車噠噠的聲音,他往窗下望去,身著灰藍色衣袍的顧辭幾乎要融于夜色之中,臉上表情有些冷淡,步履卻極穩(wěn)的往驛站內(nèi)走來。 上官青瀲彎了唇,靜候她的到來。 顧辭推開上官青瀲廂房的門,上官青瀲正悠閑坐著烹茶,水滾了一半,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她安下心來,為自己能毫發(fā)無損的回來而松口氣,也為真能不仰仗上官青瀲而愉悅。 她笑著整了整衣領(lǐng),腳步也變得輕快起來,笑道,“上官大人好興致啊。” 上官青瀲將茶葉倒入綠泥小壺里,抬眸應她,“你不也會趕巧,頭沖茶。” 顧辭掀袍坐落,看著上官青瀲修長白皙的手指從容不迫的挑了小爐的碳火,水燒得更歡,他提了手柄,將滾水倒至綠泥小壺里,煙水裊裊,不多時,茶葉便在這guntang的澆洗中散發(fā)著清淡的茶香。 顧辭偏著頭安靜看上官青瀲的動作,片刻,咧開嘴笑了,上官青瀲見此,挑了挑眉,意思是問怎么了? 顧辭又加深了幾分笑容,由衷的感慨,“手真好看。” 上官青瀲便自然的把手伸到她面前,她一怔,“做什么?” “讓你看個仔細。”上官青瀲輕笑,笑得顧辭莫名不好意思起來。 她一把拍掉上官青瀲的手,啐了聲,“煮你的茶。” 二人相處之自如,全然不因上官青瀲知曉了她的身份而變化,反倒是顧辭將身上那點本該屬于女兒家的小神態(tài)不自覺勾了出來,調(diào)皮可愛得毫不扭捏做作。 茶葉浸透了熱水,倒出青褐色的茶水,香氣繚繞,顧辭飲了一口,才道,“你就不問問今夜發(fā)生了什么?” 上官青瀲把茶杯一放,“是想問的,那發(fā)生了何事?” 他藏身于屋檐看了個一清二楚,有些好奇顧辭會怎樣轉(zhuǎn)述。 顧辭努了努嘴,又嗯了一個長音,“其實也沒什么好說的,不過他一直懷疑我的身份,我氣極燒了他一張圓木桌,離開的時候可忙活了。” 方才她一心想離開那是非之地,但現(xiàn)在想起來還真是有些好笑,便也笑出聲了,“你不知道,葉席那時候的表情可謂精彩。” 上官青瀲洗著茶杯,提著調(diào)子哦了一聲,確實葉席的表情是帶點兒不敢置信的,但精彩絕對談不上。 “你走之后,我派遣出去的探子回報,查到了點葉席的底細。”上官青瀲賣著關(guān)子,戛然停了話頭。 顧辭果真來了興趣,“是皇親國戚還是朝廷重臣,亦或者足智幕僚?” 上官青瀲搖了搖頭,“再猜。” 顧辭想破腦袋想不出來,皺眉,“你實話說了吧,是人是鬼,總得有個身份。” 上官青瀲又行云流水一壺茶落定,才緩緩的開了口,“齊國君主幕禮抱病修養(yǎng)已近一月,同月,不顧朝室的王爺葉席自動請纓出使陳國。” 顧辭拿著茶杯的手一抖,萬分驚訝的看向上官青瀲,張了張嘴,才敢猜,“你的意思是?” “若我沒猜錯,我們所見的葉席非彼葉席,再挑明了說,”上官青瀲正色,沉聲道,“我懷疑眼前的葉席就是幕禮。” 上官青瀲話落,驚得顧辭猛的吸了口氣,好半天才把手中的半口茶水給送進肚里。 “可齊國會放任幕禮不理朝綱么?”顧辭咽了下喉嚨,“幕禮這么做,就不怕齊國大亂?” “齊國雖是第二大國,但國情相較于陳國卻是穩(wěn)定許多。”上官青瀲緩聲解釋,“幕禮為嫡長子,自身得齊國先皇寵愛,身后又有母家庇佑,根基穩(wěn)健。再者,自他十八登基以來,齊國在他的治理下從未出過大亂,百姓擁其愛奇,他深得民心。一個于朝于野皆無法撼動的君主,即使他暫離齊國,背后也多的是有識之士為他打掩護。況且,這兩月齊國而言乃重大之決策,他親身前來也無可厚非。” 顧辭越聽越覺得寒意遍布,有些手軟的放下茶杯,好半天才做出一個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表情,說,“慘了慘了,還沒有拉攏到人呢,我就先把最有地位的給得罪了,你說我是不是明兒得負荊請罪?” 她自是說笑,人已經(jīng)得罪了,她還把葉席的寢室給燒了呢,指不定他這么記仇了。 上官青瀲忍俊不禁,“那我現(xiàn)在就去后院砍幾根小藤來?” 顧辭哀鳴了一聲,“我看是來不及了,接下來便看你的了,往后葉席在哪,我盡量繞路走就是。” “你啊。”上官青瀲狀似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只說了這幾個字便安靜的看著她。 顧辭的臉映在燭光里,微微耷拉著,有種別致的可愛,上官青瀲在心里嘆口氣,重新添水煮茶。 怕是想躲也來不及了。 次日下午,上官青瀲和顧辭正在督促未完工的大壩,隨從便帶來了消息,葉席在他們所住的姑蘇驛站落腳了。 大